“大叔啊~”盛南軒說，“她是大叔控。”
鬱清流徹底傻了。
特麼地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奇怪的生物？
他回想小丫頭的做派，總覺得將來的日子會不得安寧。
走進辦公室，鬱清流疲憊地往椅子上一坐：“說吧，什麼事？”
盛南軒靠在他辦公桌上，低頭說：“我可能看到了實驗室的幕後主使。”
鬱清流一愣：“你說什麼？”
“這種研究，需要大量資金支持，提供資金的人暫時猜不到是誰。不過我看到劉雪蘭和一個人視頻，那個人應該在實驗室中位高權重，很可能就是他策劃的一切研究！這個人，必然是個野心勃勃的醫生，你可能認識。”
鬱清流忙問：“是誰？”
“我要知道還來問你嗎？”盛南軒翻了個白眼，“我只看到一秒鐘長相，別的什麼資料都沒有。所以想問問你這裡有沒有什麼醫療界的資料庫，裡面有所有醫生的照片什麼的。”
鬱清流無語：“我是個醫生，又不是特工，哪裡去給你找這種資料？”
“一點都沒有？”
鬱清流一噎，拉開鍵盤，在電腦上輸入一個網址，然後把顯示屏轉到他面前：“全球頂尖的科學家、醫學家，在這裡都有照片。如果這裡沒有，我就沒辦法了。”
盛南軒一看，快速地滾動鼠標瀏覽起來。
頁面滑得飛快，鬱清流好奇地看了一眼，完全看不清照片上的人和頁面上的字，忍不住問：“你看得清楚？”
“廢話！”
“……你行！”鬱清流表示佩服。
盛南軒很快就瀏覽完了所有的照片，將鼠標一摔：“沒有！”
“你確定？”
“你別把我當正常人看，我沒出生就被做了實驗。”
“ok！ok！”鬱清流急忙投降。
實驗什麼的，聽起來的慌。
他問：“那人長什麼樣？說不定我在別的地方見過。這種網站，也不一定都把人記錄在案。”
“白種人，男，大概四五十歲的年紀。”
鬱清流點頭，等了等，問：“然後呢？”
“就這樣。”
“就這樣？”鬱清流不滿，“你到歐美去，遍地都是這種男人！”
“也對……”盛南軒站直，往外走，“那我先走了。”
“你”
鬱清流見他就這樣走了，也沒說請吃個飯什麼的，鬱悶得很。
他伸手擺正顯示器，納悶地道：“現在四五十歲的年紀，我在國外這些年，這樣的醫生不知道見過多少，怎麼給你找？”
……
幾天後，盛南軒還是決定去dna檢測中心看他和鬱家兩老的對比結果。
他沒叫龔墨，早上去公司開了個會，然後獨自開車離開，去了檢測中心。
進了辦公室，主任把鎖在保險箱的鑑定結果拿出來，小心翼翼地雙手奉上：“盛先生，都在這裡。”
盛南軒翻開一看，半天沒說話。
主任以爲他看不懂，說：“你和鬱老先生、鬱老太太，都是祖孫關係。”
“我知道。”盛南軒放下資料，拿出手機拍下三個人的數據，說，“這件事從頭至尾都要保密，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