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夢笑看着古離道:“可愛不?”
古離頓時一臉嫌棄的表情道:“不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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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書夢抱着的夢成和夢真頓時好像不滿的瞪了古離一眼,滿手口水的摸到書夢的臉頰上,書夢的雙頰頓時光可鑑人,古離不由一挑眉微笑道:“這下這個可愛。”
書夢笑也不是怒也不是的瞪着笑的甜蜜蜜的兩個小傢伙一眼,擡頭看着古離突然道:“過來。”
古離一挑眉也不反對,把臉湊到書夢面前,書夢騰出一隻手樓過古離的脖子,貼上古離的臉就是一陣撕磨,頓時古離也是滿臉的口水長流,書夢頓時笑眯眯的看着古離道:“這可可愛?”
古離見書夢心情很好,這麼多日日日夜夜的折磨,虧的書夢能夠挺的過來,現在發作的時間不那麼頻繁了,持續的時間也比較短,有兩個書夢的開心果逗着書夢心情愉快,也還真是虧了這兩個小傢伙,見書夢疲倦的臉上溫和的笑容,好像真的喜歡這倆個孩子。
頓時笑着搖了搖頭,伸手摟過書夢的頭,輕手爲書夢擦拭,一邊低聲道:“別人的孩子有什麼可愛的,我們倆生一個才叫可愛。”
書夢頓時微微紅臉,對上古離滿是溫柔的雙眸,低聲道:“我們倆的孩子?”
“是啊,生個男孩我教他怎麼陰別人,生個女孩你教她怎麼打別人,再生一個男孩我教他吃喝嫖毒,讓他去給我禍害蒼生,然後再生一個女孩,你就教她……算了,你沒什麼教的,還是我來教她……”
“那麼多,我又不是母……那有你這麼教孩子的?”書夢聽古離說的離譜,頓時臉紅紅的瞪着古離。
古離笑着摟着書夢看着滿園的花朵,湊到書夢的耳邊輕聲道:“等你好了,我可要多努力了。”
書夢頓時臉色通紅狠狠的瞪了古離一眼,不過那眉梢眼角的春意,卻讓那目光怎麼也陰森不起來。conad1;
“少爺,月主他們回來了。”倆人正說着親熱話,葉突然從花園外急衝衝的走了進來,身後跟着滿臉疲憊的蝶衣和古皓然。
古離頓時臉色一正看着倆人道:“怎麼樣?”
蝶衣從懷中取出一些種子模樣的東西,遞給古離道:“就是這東西。”
古離接過來一看微微皺眉,古皓然滿身都是疲倦的道:“還好小叔你的人提供了很好的消息,這東西不是生長在影束王朝,而是生長在倆國的邊境,還好去的正是時候,剛好結果。”
古離聞言直接點了點頭道:“快去休息,接下來我會處理。”
十幾天往返聖天和影束邊境,這速度太快了,不用想也知道倆人肯定是晝夜兼程的在趕時間,感謝的話不用多說,親人之間不需要太多的言語。
蝶衣和古皓然看了眼笑呵呵的夢成和夢真,什麼多餘的話也沒說徑直離開去休息,十幾日沒有休息,差不多已經到了他們的極限了,要不是知道書夢等不了,他們也不會這麼的拼命。
“好好休息,我不會讓別人再傷害你。”摟了摟書夢的雙肩,古離示意紫漾陪書夢迴去休息,自己則握着蝶衣和古皓然帶回來的種子,朝其他地方走去,書夢見古離的背影透露出一股冰冷的殺氣,不由挑了挑眉沒有說話。
一日,兩日,什麼動靜也沒有,只是看見古離的手下來往蘊清宮分外頻繁了些,古離的面色也是越來越沉,書夢知道古離是爲了避免自己擔心,所以都不告訴自己,不過這麼什麼都不對她說,她反而也放不下心來。
夜,靜悄情的,一輪明月掛在高空,散發出清冷絕豔的光輝,微風吹動着樹梢發出沙沙的聲音,顯得分外的幽靜。
“什麼事?”被輕輕搖醒的書夢,對上離雲淡漠的雙眼,掃了一眼身旁,古離不在,不由微微皺眉道。conad2;
“陛下請跟屬下來,爺在前面等你。”離雲畢恭畢敬的道,書夢見此,知道一定是古離那處有了什麼結果,也不多話,安置好夢成和夢真,尾隨着離雲朝目的地走去。
天水宮,此時天水宮燈火通明,隱隱有人聲傳來,在寂靜的夜空下分外的清亮。
“古兄,可要小心喔。”君臣微笑着在棋盤上落下一子,看着對面神情淡淡的古離笑道。
古離淡漠的看了一眼君臣,隨手下了一子,君臣頓時搖頭笑道:“古兄這是心不在焉呢,這一子落下,這盤棋可就輸了。”邊說邊緩緩落下一子,封死了古離一大片棋子。
古離食中二指夾着一杖棋子,滿不在乎的敲打在棋盤邊緣道:“輸了?是嗎?君臣這一手很不錯,只是可惜棋下的這麼好有什麼用?這畢竟是死物。”邊順手扔下一枚棋子跌落在棋盤上,頓時打亂了棋盤上的所有輸贏。
君臣頓時挑眉一笑,靠在椅子背上看着古離道:“是啊,這棋畢竟是死物,不及人靈活多變,算的再好,也不及這橫加干預。”
古離滿眼優雅的輕笑一聲,看也不看君臣緩緩的道:“強龍不壓地頭蛇,真可惜,你不是強龍,我也不是地頭蛇,你挑我做對手,那是你挑錯了對象。”
君臣依舊滿眼溫柔的笑了笑道:“古兄這是說的什麼話,君臣怎麼不大明白?不知道古兄這幾日是聽見了什麼,又是監禁君臣,現在又說這種話,古兄,是不是陛下身體沒有康復,你們之間出了岔子,牽扯到君臣身上來了?”
古離見君臣到現在一點也不顯山露水,不由伸手夾起一枚棋子挑眉一笑道:“能強硬到底,那纔是真本事。”邊說邊手中棋子順着鐵製的棋盤一劃,一道不大卻尖利的響聲破空而出。conad3;
君臣頓時身子一顫,面上閃過一絲驚訝之極的神色,身體開始不停控制的顫動起來,越來越甚,就如書夢病發時的情況一樣。
君臣瞬間臉色大變,一把抓住桌子邊緣,眉眼中閃過一絲冷色道:“你給我吃了什麼?”
“你給陛下吃了什麼?”
君臣一咬牙唰的站起大聲道:“來人,送客。”邊轉身就欲往內宮走去。
古離臉色此時完全的冷了下來,冰冷的雙眸看着君臣的背影冷冷的道:“你以爲這裡是什麼地方,輪的到你來指手劃腳?”
君臣沒有回答古離,加快腳步準備衝進內宮,那知才走了兩三步,房間的四面都已經站滿了人,一身黑衣,面色冷峻,渾身散發着殺氣的看着他,而他的人早已經不知去向。
君臣頓時轉過身來,雙眼定定的看着古離道:“古離,你不要欺人太甚。”
古離神色冷酷的看着君臣,緩緩道:“欺人太甚?赫連君臣,這句話好像應該有我來說吧。”
“胡說,我赫連君臣一無權利,二無勢力,說我欺負到你頭上,古離,你也要想想這天下人信不信?你一個權傾天下的監國,一個把女皇玩弄與股掌之間的權臣,那麼通天的權勢,那麼厚的後臺,說我欺負你,古離,你不要睜着眼說瞎話。
哼,想囚禁人就囚禁人,想殺人就殺人,想把一個女人毀了就毀了,在後宮中當着女皇的面玩了其他的女人也什麼事情都沒有,古離,我君臣是沒什麼後臺,是在你眼裡灑了沙子,橫在了你和女皇中間,你看不過眼你明說,這般想把罪責誣賴到我頭上,我君臣也不是那麼好欺負。”君臣見無路可走,神色一凜,從來沒有的冷漠漸漸籠罩在他身上。
古離見君臣雙眼冒光,反倒不急了,悠閒的靠在椅子背上,看着君臣道:“那麼激動幹什麼?我什麼時候說過你好欺負,你若好欺負,書夢也不會在你手中吃那麼大的虧。”
“笑話,這天下誰對女皇陛下最有威脅,只要是明眼人都清楚,你別給我賴到頭上,我一個小小的君妃能讓女皇陛下吃什麼虧?我只有敬她,愛她還來不及,害她,虧你想的出來。”
君臣的身體此時不停的顫抖,伴隨着激烈的言辭,雙眼開始漸漸紅了起來,那藏在身後緊緊握着的拳頭上,指甲刺破手掌流出的鮮血,一滴一滴的滑過拳頭滴落在地面上。
這一切古離好像沒有看見一般,滿面優雅的笑容看着君臣挑眉緩緩道:“真不錯,真不錯,連最後的替罪羔羊都找到了,君臣,我真的越來越有點欣賞你了,一流的謀臣。”
見君臣滿面冷漠的看着自已,古離淡淡的道:“只是可惜,你出現的不是時候,若是以前恐怕我還真要費點功夫,鹿死誰手還不可知,不過,現在,你說的對,連女皇都動不了我,你一個小小的君妃,一個外國的郡王,有什麼資格跟我叫板,你忘了,智謀手段雖然重要,但是勢力纔是決定一切走向的東西,你就算什麼都算定我,什麼都把我困在裡面,我若看不慣你,找個藉口殺了你就完事了,量你的後臺明皇也不敢給你做這個主。”
這一翻話說的可是真正的囂張了,擺明了不說你小小的一個君臣,就是書夢和明皇他古離也不放在眼裡,君臣聽言頓時緊緊皺着眉頭,牙齒咬的緊緊的,隱約聽的見那牙齒被咬的嘎子作響的聲音。
古離看着君臣沒有說話,冷酷的笑笑冷哼一聲道:“我一開始放過你,不過是想想看看你到底想給我玩什麼把戲,你難道還真以爲我會顧及你的身份,和你來所起的作用,而不敢把你怎麼樣?君臣,你太小看我了,我古離若是前怕狼,後怕虎,今天我就坐不到這個位置上,跟我說身份,說地位,你一開始就找錯了方向。
不過,你真是好樣的,動不了我,居然把念頭打到書夢的身上,不錯,真的不錯,我古離這麼多年還沒吃過什麼虧,今天居然在你身上把虧吃大了,高,真是高明。”
君臣此時渾身止不住的顫抖,雙眼通紅的看着古離道:“你憑什麼說我害女皇?你……”聲音嘎然而止,君臣雙眸突然定定的盯着古離手中突然出現的東西,嘴巴張的大大的,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
古離根本不看君臣,隨意的把玩着手中蝶衣帶回來的小果實,淡淡的道:“真是好東西,君臣果然博學,居然知道這瀚海大陸上還有這樣的東西存在,你教了我很好一課呢。”
“你……你給我吃了這種……東西……”只一瞬間,君臣本來強行控制住的身體開始崩潰起來,快步挪到古離的面前,定定的看着古離手中的東西,緊緊握成拳頭的五指不停的張開,合攏,想上去拿又強行控制住不去拿。
古離舉着小果實湊到君臣的臉上,冷酷的一笑道:“我說過,你對上我,是你這輩子最大的失誤,想吃嗎?味道很好喔。”邊從身邊取出一點粉末,灑在桌面上。
君臣一看頓時雙眼瞬間血紅,突然伸手就朝古離手中的小果實搶去,他快,身後古離的人更快,只一瞬間君臣就被壓制在桌面上,動也動不了。
看着本來溫柔儒雅的君臣,一瞬間就像變了個人似的,那俊俏的臉孔變的無比的猙獰,那溫柔的雙眸射出的是完全扭曲的眼光,溫和的氣質早已經蕩然無存。
“給我……給我……”被按在桌面上的君臣,此時也顧不上形象和氣質問題了,看着就在眼前的白色粉末和小果實,君臣整個人說不出的煩躁,一邊竭盡全力掙扎,一邊不停的叫喊着。
古離看着眼前被按在桌面上的君臣,把小果實伸到君臣的嘴邊,看着君臣優雅的笑道:“想吃,可以,告訴我你什麼時候對書夢下的手?”
“不,不,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對她下……手……”君臣一邊極度飢渴的看着小果實和白色的粉末,一邊不停的搖晃着腦袋,艱難的做着抵抗。
古離頓時挑眉極度優雅的笑道:“是嗎?既然如此那就算了。”邊說邊緩緩的把白色的粉末揮灑到地上,隨風消失不見。
“不……不要……你不要扔……”君臣見此頓時急了,滿面焦急的大叫,身體不停的掙扎,好像要撲上去一般,奈何身後的人都是高手,只聽見桌子發出吱吱的聲音,就是挪動不了一絲一毫的身形。
“說,你到底是怎麼下手的?”古離眉色一冷,剛纔的那份優雅和雍容早以消失不見,古離的耐心已經消耗完了。
“是,是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碗……藥……不,不是,我……沒有下藥……”
古離見君臣不斷的掙扎抵抗,眉眼中閃過一絲血腥的光芒,冷冷的道:“原來第一次見面你就下了手,不錯啊,居然是早有預謀,說,你到底有什麼目的?你到底想幹什麼?”
“不……”
古離見君臣的臉上汗珠不停的滑落,面孔越來越猙獰,雙眼漸漸失去本來的神色,快要陷入瘋狂,不由冷笑一聲,一把抓住君臣的頭髮,提起君臣的腦袋冷聲道:“赫連君臣,這世上沒什麼事情能夠瞞的過我,你處心積慮想埋藏的過去,我若想知道,也不是什麼難事。
十二歲就是影束天才的清郡王,當年那麼得明皇的寵愛,爲什麼現在這麼多年並不得寵,這果子的味道不錯吧?戒的很艱難吧?”
“你……你到底知道什麼?”君臣聽古離突然這樣一說,不由睜大了眼睛,滿眼驚恐的看着古離。
古離眉毛眼角具是冷笑,看着君臣一個字一個字的道:“快發瘋的感覺相當好吧,被你殺死的小公主你還記得嗎?那般花樣的年華,那般小的年紀,一天跟着你身後叫你小哥哥的小公主,你還記得嗎?親手殺死對方的感覺很好吧?
君臣,當年若不是明皇把你當兒子一般愛惜,強行給你戒掉,你還有今天?你還能活到今天?這東西再吃下去感覺不錯吧,別掙扎,也別反抗,這東西在你身上效果只會更加突出,現在感覺怎麼樣?”
“你……你……”聽着古離一字一句的道來,君臣所有的抗拒一點點的冰消瓦解,只剩下快要瘋狂的感覺,和更加想要果實的念頭,古離說的不錯,吃過一次,嘗過這般滋味的他,再度陷入下來,那來勢洶洶的感覺,已經讓他完全喪失了抵抗的能力和心。
“說,你到想要幹什麼?只要你說了我就給你。”
君臣看着眼前不停晃動的果實,聞着那隱隱散發的香氣,整個人已經完全崩潰下來,神色又煩躁又癡呆的道:“我說,我說,我……我本來是影束最有前途的郡王,我本是天之驕子,我本來應該是明皇最疼愛的侄子,可是一切都在我誤食了這東西過後,都離開我了,都離我遠去了。
我不甘心,爲什麼我如此人才會落到這個地步?爲什麼爹不疼娘不愛?爲什麼空有滿腹經綸,卻沒有用武的地方?爲什麼就連最後和親這樣的事情也要出現在我的身上,兩國從來沒有和親過,爲什麼我一個堂堂男兒,堂堂的郡王要被當作禮物送上來,給別人做後宮,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古離聽到這頓時神色更冷,冷冷的看着滿眼血紅的君臣道:“你不甘心是你的事情,對你不好也是你影束的事情,我聖天與你有何干系?書夢與你有什麼恩怨?你居然害她。”
君臣突然嘿嘿一笑滿眼都是嘲諷道:“聖天的女皇跟我沒關係,書夢也跟我沒過節,我也從來沒有說過我要害地?”
古離聞言頓時微微皺眉,君臣嘿嘿笑了笑接着道:“不過,我不甘心又怎麼樣,還是要被送來,既然如此我反抗沒有用,那麼我就要藉着這勢力站起來,我在影束沒有得到的,我在聖天一定要得到。
但是,聖天有你,有你這個權傾天下的監國,我要想得到一切就只有控制住女皇,只要她站在我這邊,我不相信我鬥不過你,我要有一日站在聖天的頂端,我要與明皇平起平坐,我要讓所有嘲笑我,藐視我的人看看,我,赫連君臣,絕對不是人下人。”
古離見君臣滿眼血紅,扭曲的臉孔配上陰森森的聲音,讓人止不住皺眉,當下冷聲道:“所以你就對書夢下藥是不是?你要她死是不是?你想坐上她的位置是不是?你想當這聖天的皇帝是不是?”一連四個問題被古離滿面冷酷的問出,頓時引來君臣一陣哈哈大笑。
“不,我沒想過要書夢死,只要我控制得當,她只會上癮不會死,我要的是高高在上的一切,她若死了,我的計劃就亂了,我從沒想過要書夢死,這般才氣縱橫,傾國傾城的女人,是我夢寐以求的,我怎麼會要她死。”
古離眉眼中瞬間閃過一絲冷色,還沒等他開口,君臣突然神色一變,惡狠狠的瞪着古離,滿目怨毒的道:“都是你,都是你,已經霸佔了一切不算,連當着書夢面與別的女人睡在一起,也能夠什麼罪都沒有,還居然對我進行調查,想讓我就這麼消失,一切都是你逼我的,都是你逼我的,我要自保,所以只能加重藥物,讓你們知道沒有我,你們什麼都不是,都不是。”
古離聽君臣如此一說,緩緩的靠在椅子背上,把玩着手中的果實,門外突然推進一個人來,嚶嚶的哭聲配合着身影被推到君臣眼前,君臣斜着眼一看,突然驚叫起來道:“你,你,怎麼是你?”
眼前一身傷痕的女人被推到古離面前跪下,那含着驚恐的淚水的大眼睛,那纖細的不堪一握的身子,那熟悉的模樣,明明白白的告訴君臣,她是小柔,如假包換的小柔。
古離冷眼掃了小柔一眼,看着君臣道:“在我的地盤上動手殺人,難道你不知道我這個人一向討厭別人在我的地盤上動手?”
“你……怎麼可能……我明明看見她死了的,我明明看見,你動了手腳,你在後面動了手腳。”君臣驚恐的睜着大眼睛瞪着小柔,那目光中的難已置信和怨毒,讓小柔驚慌的連連往後縮着身子,一直朝古離的腳邊躲去。
古離冷笑一聲道:“早就知道你不是好東西,你的人我還能不防備,想給我套上鐵案如山的罪名,君臣,你還嫩了點。”
“你怎麼知道小柔是我的人?你怎麼知道的?我做的那樣好,爲什麼會看出來?爲什麼會被看出來?”被藥物和小柔打擊的完全崩潰的君臣,喃喃自語一般的瞪着古離。
古離看着眼前完全變樣的君臣,早已不是那風度翩翩,如蓮花一般高潔,如桂花一般溫和的美男子,那嘴角不停流下的口水,那額頭不停流下的汗水,混合在一切,讓人說不出來的厭惡。
當下一挑眉冷聲道:“我這個人難得看的起一個人,你那點手段能讓我吃虧,我就給你個面子,讓你死個明白。”
頓了頓掃了一眼小柔後朝君臣道:“你還沒出現,我的侄兒就前來找我,你那點隱瞞的底細早就被打聽的清清楚楚,來者不善,善者不來,你以爲裝的高明,哼,我和書夢不過在陪你玩遊戲而已。”
古皓然和蝶衣不會因爲一點小事就來,若君臣沒有一點威脅,真的是大好人一個的話,他們絕對懶的搭理,這般在君臣出現之間趕過來,雖然沒有跟他說什麼,不過他早已經明白不簡單。
手下的人一調查,想知道什麼不能知道,只是沒有弄清楚到底是什麼東西讓君臣從天之驕子,從明皇愛惜到殺了他的女兒還是不忍心對他動手的人,貶低到無人搭理,一個郡王還不如一個普通人的地步,就因爲沒有弄清楚這一點,所以終於在君臣面前吃了虧。
“原來,原來你們都是等着看我笑話的,那小柔也不用說了,你肯定早就知道。”
古離冷笑一聲手指間一張紙條輕飄飄的飄落下來,正是那日古離攔截到的信息,上面寫着,突變,今晚動手,君上準備,只比蝶衣獲得的消息多四個宇,但是卻暴露了小柔幕後到底跟的是誰,古離看着君臣灰白的臉色,一絲感情也沒帶的道:“若我沒有打聽錯,君上是你小時候下人對你的稱呼吧。”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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