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澤濤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在我們看來,這茶叫苦茶還真是叫錯了。不過,這茶生活在北邊苦寒之地,飽經風霜雨雪。苦茶,是以它生活的地方來命名的,並不是說這茶的味道。”
沒過多久,茶已經煮好了。
許揚自然不會客氣,從女子手中接過之後,閉着眼睛感受了一番,然後才一飲而盡。
許揚一連引了三杯才停了下來,臉上盡是滿足的神色。
這個世界多了一種特殊的物質——靈能,苦茶之中,竟然有一絲淡淡的靈能。所以,苦茶聞起來奇香無比,喝起來也是沁人心脾,讓人瞬間精神百倍。
“好茶!”
一連飲了三杯之後,許揚不由得豎起了大拇指。
秦澤濤笑着說道:“我第一次喝苦茶的時候,一口氣飲了八杯都還停不下來。”
許揚點了點頭,說道:“這苦茶,確實有些不一樣。”
秦澤濤說道:“這苦茶來之不易,我們秦家商隊爲了從北邊運送這苦茶到南境,好幾個人還沾染了髒東西,至今依然昏迷不醒。”
許揚不由得皺眉,問道:“沾染了髒東西?”
秦澤濤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是髒東西。這是我們大小姐說的,而且我們請了開元城最有名的醫師,但是對他們的病情是束手無策。”
許揚好奇地問道:“他們有什麼具體的表現?”
秦澤濤解釋道:“他們面色枯黃,身上的生命力一天一天衰減,總是沒有力氣。然而,醫師給他們檢查過了,他們根本沒有病。”
許揚心裡瞭然,要是沾染上髒東西,那他說不定會有意外的收穫。
當即,許揚說道:“秦伯,不如過會兒你帶我去看看。”
秦澤濤好奇地問道:“大公子,你對這方面也有研究嗎?”
許揚笑着說道:“本公子博覽羣書,說不定有救治那些人的辦法。”
秦澤濤聽了之後,當即一喜,說道:“如果大公子有辦法就太好了,秦家必有重謝。”
如果是之前,秦澤濤不一定相信許揚的話。但是,前段時間開元城發生了大事,許家大公子力挽狂瀾,救了衆人的性命,這件事不但在開元城傳開了,甚至都傳到了南斗城。
所以,現在許揚的名頭可是很盛,特別是在相關的圈子裡,都知道許家大公子是個人,但不是一般人。
因此,這個時候的秦澤濤纔會選擇相信許揚。
許揚說道:“別的先不說,先把這苦茶給我來兩斤。”
頓時,秦澤濤苦着臉說道:“大公子,這苦茶數量太少了,現在也只剩半斤了。”
許揚聽了之後,頗爲可惜,說道:“半斤就半斤吧。”
苦茶一千兩一斤,許揚花了五百兩買了半斤,也算是奢侈了一把。
買了苦茶,許揚才談正事,說道:“秦伯,你們這裡出售功法嗎?”
秦澤濤點了點頭,說道:“有,就在樓上,大公子要去看看嗎?”
許揚當即起身,說道:“走,去看看。”
秦澤濤帶着許揚直接去了二樓,只不過,出售的幾部功法讓許揚直搖頭。
秦澤濤問道:“大公子,你對這些功法不滿意嗎?”
許揚說道:“我是用劍的,這刀法不適合我,這劍法一聽名字就是女人修煉的,我也用不上。那拳法,我也不需要了。秦伯,有內功心法嗎?”
頓時,秦澤濤搖着頭說道:“內功心法本有稀有,我們這裡最近還真是沒有。”
許揚說道:“要是以後有內功心法,秦伯記得第一時間通知我。”
秦澤濤嘴上不說,心裡卻暗自嘀咕,要是真得到內功心法,得通知咱們家的大小姐,而不是你。
他點着頭說道:“大公子放心,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
沒買到功法,許揚則是買了一些大補之藥。幸好這裡的大補之藥充足,而且種類衆多,許揚一口氣買了很多,足足花了他五萬多兩銀子。
看着白花花的銀子就這麼從口袋裡飛出去,許揚心裡不由得心疼三秒鐘。
許揚帶着大補之藥回府了,許揚則是跟着秦澤濤去了秦府。
坐在馬車上,秦澤濤說道:“出事的人當中有兩個直系子弟,家主這兩天可是急壞了。”
許揚說道:“如果他們真是沾染了髒東西的話,那你們就放心吧,這事就包在我是身上了。”
兩刻鐘之後,許揚他們就到了秦府。
作爲商賈大家,秦家財產無數。所以,秦府很是龐大,佔地廣闊,裝修得很華麗。
城中心,也是寸土寸金。秦家能有那麼一座巨大的宅院,足以說明他們家底有多麼豐厚。
比起華麗程度,秦府要勝許府好幾倍。
許揚還看到,好多屋子的窗戶,竟然是鑲金帶玉的。
許揚暗自感慨:“真特麼會享受!”
把許揚引進了秦府,秦澤濤當即說道:“大公子,我這就去通知家主。”
許揚擺了擺手,說道:“秦叔那麼忙,不用去打擾他了,咱們直接去見那幾個人吧。”
秦家家主,和他老爹許天龍是一輩的,許揚和他說不上什麼話,許揚並不想見。
秦澤濤愣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道:“那也好。”
就這樣,許揚跟着秦澤濤到了一個偏僻的別院。因爲那幾個人出了怪事,所以特意把他們安排在別院裡。
一進後院,許揚就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藥味。很多奴僕在煎藥,哪怕明知道沒有作用,但秦家還是沒有放棄那幾個出事的人。
秦澤濤進來之後,臉色凝重,說道:“大公子,就在裡面了。”
進了房間,發現裡面還有幾個人。
其中兩人,是兩個南斗城有名的醫師,德高望重。
而牀上,躺着五個人。
他們症狀都是一樣的,如同秦澤濤說的那樣。面色泛黃,生命力在極速流失,躺在牀上,已經起不來了。
秦澤濤看到之後,臉色不由得一沉。早上的時候,那五個人明明還能動的,哪想到現在已經連動都不行了。
秦澤濤朝着兩個醫師拱了拱手,問道:“白醫師,他們的情況怎麼樣了?”
兩人皆是搖着頭,無奈地說道:“沒救了,你們可以給他們準備後事了。”
許揚走到牀邊仔細查探了一番,頓時心裡一動,說道:“那可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