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怎麼樣?”
“沒家教……”
“嗯,比狗強……”
“你找死!”
“死倒是不能,狂犬病是必不可免的……”項禹帝轉過頭對王仕晃道:“京城哪裡狂犬疫苗最好?”
“當然是京城天橋醫院啦!”王仕晃大笑道。
“哦……有就好!那個狗先生,來吧,來咬我吧……我不會咬你地……”
“你纔是狗,你全家都是狗……”關雨馨終於忍不住項禹帝說他最“心愛”的男人了。
“那他是什麼?”項禹帝指着景辰問道。
“當然是人!”關雨馨說着,還有些示威一樣的挎着景辰的胳膊。
“連狗都不如的人?”
“……”關雨馨又突然想起來了點什麼,“你不是徐歌陽那個**的小白臉嗎?怎麼?嫌她老了?”
項禹帝皺了皺眉,剛要說話,再一次閃過黑影……關雨馨……再一次的橫飛出去……
“我說了,我要吃狗肉的……”項禹帝皺着眉頭對那道黑影道。
“她侮辱歌陽姐姐……”
“恩……那好吧……你打死她我都不管……”項禹帝無奈的看着葉媚兒,這丫頭犟起來,九頭牛都拉不住的……
“媚兒,你太沖動了……”徐歌陽走了出來,摸了摸葉媚兒的頭。
“誰叫她罵你的!”葉媚兒撅着小嘴,還哪有那種軍人的氣質?
葉媚兒見徐歌陽看着她笑而不語,眼中透着類似於姐姐一般的疼愛,眼珠子一轉,問道:“歌陽姐,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啊?”
徐歌陽看着倒在地上已經沒有了直覺的關雨馨,眼神瞬息變幻,“殺了她!”
“好啊!好啊!”葉媚兒拍手叫好……
不過站在一旁的衆人卻是渾身生寒啊……
項禹帝:感謝我的父親,如果沒有他的存在,就憑藉我對她那個那個,就差那個的理由,她已經可以把我殺好幾個來回了……
王仕晃:最毒婦人心啊……
彭曦:項禹帝到底是什麼人?竟然連名媛會所的會長都能請來助陣……
關天義等人:雖然不知道這個女人是幹什麼的……但是看這架勢來頭不小,還好只是打暈,不是殺死……
“你不覺得你太過分了嗎?”景辰怒氣高漲,卻也不敢再繼續大放言辭了……眼看着項禹帝身邊的人越來越多,並且全部都是與自己實力相差不多的,還有幾個完全可以像是踩螞蟻一樣的踩死自己,心中也有離開的意思了……
“你都要咬我了,我先找點利息不行嗎?”項禹帝笑吟吟的說道。
“……”
“哈哈哈哈哈哈……這裡好熱鬧啊!”一個面向俊朗,一走一過都顯示出優雅性質的均美男子穿着筆挺的西裝走了進來。
這道聲音雖然不滄桑,也不顯沙啞,卻帶着一種特殊的魅力,就算是項禹帝,也爲這道聲音爲之側目。
那人步伐沉着有力,臉上帶着和煦的微笑,在衆人的目光下,毫不在意的走到了衆人面前。
“馮少!”景辰低下一直僵硬着上揚的脖子。
“呵呵,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能堅持這麼久,你沒有讓我失望啊!”馮震拍了拍景辰的肩膀,臉上的笑容不減。
景辰受寵若驚,急忙道:“應該的,應該的……”
“這齣戲怎麼樣?”
“很不錯。”項禹帝聳了聳肩,面對京城年輕一代的領軍人物,心中毫無半點懼怕或者恭敬。
“主角通常都是最後一個登場的,並且要有力挽狂瀾的態勢……”
“你是主角?”
“你看我像嗎?”
項禹帝圍着馮震繞了一圈,“沒看出來……”
“哈哈,那是你眼神不夠好!”馮震眼中充滿笑意,誰也不知道他在笑什麼。
“我倆眼睛都一點五的!”從感覺上來看,項禹帝貌似要比馮震矮了一頭,像是一個無知的螞蟻,在與大象抗衡。
馮震一人力挽狂瀾,這話不假。整個會場中,除了項禹帝和馮震在笑外,兩邊的人馬冷眼以對,僵持不下……
“信不信我一個星期之內就可以把你趕出京城?”
“我信!”項禹帝直言不諱,讓王仕晃等人臉色爲之一變。項禹帝呵呵一笑,明顯話還沒有說完,“不過我還會回來的,你信嗎?”
馮震臉色一沉,笑容卻越來越深,“我信!”
“呵,我可不會向我家那個老頭子那麼傻,輸了一次就誓死不入京城?我還年輕,機會多得是,你說對嗎?”
兩人面容一整,陰冷的看着對方,氣氛凝聚到了極點,卻又突然大笑……
項禹帝突然對馮震鞠了一躬,“哥哥……”
“項少……”
王仕晃剛欲出聲卻被項禹帝攔住,“他怎麼說,也是我的哥哥……”
“可我卻不認你這個弟弟。”馮震優雅的說着令人寒心的話。
“我不在意,叫你哥,也僅此一次而已……”項禹帝擺手微笑,表示自己毫不在意,頓了頓才道:“今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你死了,我會給你厚葬的……”
“你也一樣……”
說罷,兩人的雙手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握在了一起。
除了王仕晃等極少數的人意外,全都傻眼了,包括裝作項禹帝女友的單韻兒……
項禹帝是誰?他怎麼會有如此之大的能量?先暫且不說他可以招攬這麼多勢力龐大的人,就說能讓京城丞相馮震當作對手,這個殊榮可不是那麼輕易獲得的。
而站在一旁的趙龍心中更是複雜,對面的那個與京城數一數二的人物握手的男人,正是自己女兒喜歡的人啊!當初卻以死相逼自己女兒出演放棄……看了看站在自己身邊的趙玉雪,無聲的嘆息……
趙玉雪此時已經處於呆滯狀態,臉色蒼白,看着發生的這一切,不哭不笑……
話鋒一轉,項禹帝問道:“不知馮少來此,所爲何事?難不成是要慶祝我與韻兒的婚禮不成?”
“呵呵,項少說笑了……我怎麼會參加如此上不來臺面的婚禮呢?只不過是把我的兄弟帶回去罷了……”
項禹帝雖然初出茅廬,不過也聽出了馮震話中的含義,卻也不在乎,“兄弟?我只是知道這裡有馮少你的一條狗而已……難不成你與狗也做了兄弟?”
兩人言辭交鋒,互不相擾,話已經罵得夠露骨的了,可是兩人卻還是面帶笑意,如果拋開那些話不說,外人都會以爲兩人是朋友呢!
“想做我的對手,你還需要再努力一些,我不希望等得太久……景辰,我們走吧!”
馮震帶着景辰剛走沒幾步,卻聽見門口有人說道:“項少沒發話,你就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