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卑鄙!我無恥!我他媽的就是個畜生!我竟然對安安做那樣的事!我竟然對安安做那樣的事!還好安安肚子裡的孩子沒有事,要是有任何事的話,我怎麼對的起安安,怎麼對的起安安……”
她一次又一次的朝着自己的臉蛋閃着巴掌,一巴掌一巴掌,我卻呆呆的杵在那裡一動不動。
我摸着自己的肚子,看着打着自己的麥子……
譯林推門而入,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麥子穩住,隨即甩了我一個白眼,帶着怨恨。
他心疼的摸着她的臉將她狠狠的抱在胸前。
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麥子雙眼換撒,傻乎乎的就那麼的被譯林帶了回去。
我一個人躺在病牀之上,望着天花板。
如果麥子一個不小心真的把我的孩子打掉的話,那麼我會怎麼辦?我會恨死麥子的嗎?
麥子是我最好的朋友,最好的。
我渾渾噩噩的東想西想,困的我上下眼皮無奈的打架,一直打一直打,過了不久就睡着了,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沒有在醫院,周圍什麼人都沒有,黑漆漆的一片,空壓壓的,寒冷的空氣與肚中的飢餓不斷的吞噬着我的身體,已經虛脫了。
這是哪?我在哪裡?我拚命的想睜開眼睛看着一切,卻發現除了黑暗我什麼都沒看見。
好像有什麼東西被推開來,幾乎可以聞的到周圍的灰塵也隨之起舞,終於有了一絲微妙的光線,就那麼一點點卻讓我心臟頓時停了下去。
那個人,那個曾經在酒吧中調戲麥子被譯林好好教訓一下的男人,跪在酒吧門口不斷的朝着我和麥子跪拜的那個男人,帶着凶神惡煞的臉狠狠的向我逼近。
我慌張的閉着眼,不願再去看那個男人的眼神。
我曉得,我被綁架了,我也同時曉得,原來譯林讓我與麥子成天在一起一刻也不能分開的真正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