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ng，死神爆發了。”維特爾急道。
“死神？”雲姝臉色大變，從桫欏境中取出一紅一綠兩個瓶子，“還在啊，難道不是唯一的？”
紫衍看着那兩個瓶子，問維特爾，“哪兒？”
維特爾回道：“三藩市。林立和伊藤尚已經帶人緊急撤離。”
“告訴他往人少空曠的地方走，越空曠越好，發現有人無緣無故抽搐，立刻遠離，越遠越好。你帶人立刻到喀喇沁的製藥廠來。”紫衍駕駛着直升機調轉了一個方向。
雲姝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懷中抱着十分燙手的一紅一綠兩個瓶子。
“要不把這個解毒劑給政府吧。”
紫衍轉頭看雲姝，看了好一會兒，道：“想不想要功德？”
雲姝怔住，隨即皺眉，“可是”
紫衍道：“政府也會給的，但不能白白送出去。眼下我們有解藥，便可佔據主動。再說你認爲那些人會把解藥給普通人用嗎？就算會給，也不知道猴年馬月了，定然是如金字塔，先保住塔頂上部的人。你就不同，可以大地開花，不光z國，其他國家的人也一樣。”
雲姝皺眉，“z國那麼多人……”
“你給瞭解毒劑，就要連病毒一起給，誰都知道當初丟的是一對。你敢保證他們不會用病毒對付其他國家的人嗎？從你手中流出去的病毒，最後必然連你也要承擔罪孽。你現在正在攢功德，不能沾染這些黑的。”
“你怎麼知道他們會用病毒對付其他國家？”雲姝不大相信。
“呵呵，你以爲爲什麼其他軍火商會放棄z國這塊巨大的蛋糕？就因爲一些國家不想要z國有過於厲害的武器。而我現在在收攏軍火生意，所以纔拿高端武器和z國政府交易，以便在國內做事，但也因此被某些老不死的威脅。”
“威脅？你有沒有被怎麼樣？”雲姝上下打量他。
紫衍對上她擔憂的目光，臉色微鬆，笑道：“他們還不敢動。但以後有什麼好東西，可能就不賣給我了。就是賣也不知道是什麼價格。”
雲姝撇嘴兒，“不賣就不賣，大不了我去偷，還一分錢不花。”
“不怕扣功德？再說我已經開始放手軍火生意，也不會再買。”
紫衍設定了自動飛行，從駕駛座上起來，取過她手中的生化病毒和解毒劑，甩手把兩瓶東西丟到了一邊。
丟得雲姝心驚肉跳。
“是防爆玻璃的，不用擔心。”
“哦，不過這東西在人口那麼密度的地方爆發，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就是這解毒劑送過去也救不活了。”
“說是解毒劑，其實是免疫劑。如果能把整個三藩市隔離開，還是有可能防止住病毒擴散的。但這東西既然爆發了，就不可能只有一個地方。很快就會有下一個密集地爆發點。”
紫衍撥出一個很長的號碼。
雲姝看着這個號碼連接的很慢，很久才聽到接通聲。
“king？”一道偏中性聽不出是男是女的聲音傳來，有點兒庸懶散漫，似是剛剛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