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兒就去告訴滿倉哥,他們的事就包在我的身上了,我這個媒人定能把他們撮合在一起,還包他們三年抱倆。”
孟可君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證,這個媒人,她有信心可以做得成。
董青峰被孟可君說的話逗笑了“你這個媒人包的可真夠多的啊!竟然連他們生孩子都能包!”
“那當然了,我這個媒人可是不輕易給人做媒的,但凡我要做了,我定保證他們都三年抱倆!”
孟可君得意洋洋的又伸手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證,這個年代,沒什麼有效的避孕措施,生孩子不都是連軸生的嘛!滿倉哥又正當年,麥穗嫂子還是生過一個的,這要再懷再生,根本就不是什麼難事。
“好了,事情說完了,早些歇息吧!你明天還要趕早去林子裡練劍呢!趁現在易林還在,你要多練點。”
想到易林和北師傅馬上就要走,孟可君的心裡又開始有了一絲的擔憂。
孟可君微微皺起的眉頭,董青峰立刻就知道她的心裡在想什麼,他連忙伸手抓住孟可君的手“你放心,易林既然說了有人來接替他們,定是早就安排好了的。”
“葉子青如此小心翼翼,定是裡外都考慮的十分周全了。”
原先董青峰對葉子青做到所有決定,不管是什麼,心裡都會有懷疑,但是現在他心裡所有的疑慮都消失了,這個世上,只怕沒有比他更用心的人了,就連他這個林家的血脈都自愧不如。
聽到董青峰的這番話,孟可君心中的擔憂立刻煙消雲散了。
“你的手這麼冰。”
這個時候她才發現坐在被子外的董青峰,手竟然比自己的手還要冰,她連忙把董青峰的雙手抓進自己身上熱乎乎的被子裡。
閒談之間,再加上寒冷的空氣,董青峰身上快要噴涌而出的慾望,原本已經壓下去了,可是現在孟可君抓着他的手往被窩裡一放,冰冷的指尖一觸碰到她柔軟溫暖的肌膚,他身上的溫度,瞬間被點燃。
不想控制不住自己,會立刻朝孟可君撲了過去,董青峰立刻將自己的手從被子裡抽了出來。
這猛地一抽,力氣太猛了,外加沒留神,他的手直接從孟可君的下巴揮了過去,啪的一聲直接將孟可君的下巴打紅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董青峰立刻開口道歉,然後朝孟可君靠了過去,想要看清楚她的下巴被自己傷成了什麼樣子。
孟可君吃痛,伸手捂着自己的下巴,原本她心裡就有氣,這下子更來氣了,伸手將靠了過來的董青峰用力一推“你不要碰我!”說完直接將身上的被子一裹,往牀上一倒,用背對着他。
她想不明白,自己是身子髒他不願碰了,還是他已經碰煩了,懶得再碰了,現在就變得這麼不情願了嗎?虧自己還整天想着能快有身子,好延續林家的血脈。
董青峰看得出孟可君這次是真的生氣了,又怕自己剛纔的那一掌是真的傷了她,連忙伸手掰着她的身子想要看她的下巴怎麼樣了,再好好與她解釋。
“我說過你不要碰我!”
董青峰的手一搭上孟可君的身子,她立刻就衝他吼了起來。
“我不碰你,但是你得讓我看看你的下巴傷成什麼樣了!”
董青峰連忙把自己的搭在孟可君身上的手拿開,自己的手勁有多大,他心裡清楚的很。
他最近一直在練林家劍法,林家劍法講究的是猛準狠,所以最近不管他做什麼,手勁都是朝着這個方向去的,不然就這麼一下,孟可君的下巴也不會紅,也不會痛的她伸手捂着。
“傷成什麼樣又關你什麼事?”
孟可君索性將手上的被子往上一拉,連帶腦袋整個都罩住了,根本就不讓董青峰看見,想到他這麼不願意碰自己的身子,她的心裡就窩火的很。
“可君,你讓我看看,我不放心。”
董青峰直接跳下來牀,然後趴在牀沿上正對着孟可君,想要將她緊緊拉着的被子拉開。
“有什麼好看的,你連我的身子都不願碰了,傷與不傷又有何關係。”
被子裡傳來了孟可君悶悶的聲音。
董青峰這下是知道孟可君緣何會這麼生氣了,他笑着無奈的搖了搖頭“我不是不想碰你的身子,我是害怕碰你的身子。”
“怕什麼?怕我的身子髒?還是怕我吃了你!”
聽到董青峰解釋害怕碰自己的身子,孟可君的心裡更難過了。躲在被窩裡,她連喘氣呼吸都困難,可她就是不願鬆開自己緊緊拉着被子的手。
“唉——”
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以後,董青峰無奈的解釋了起來,原本他是不想說的,但是也知道這件事終究是瞞不了多長時間的。
“我是怕會讓你有身孕。”
這原本是他一直希望的,希望孟可君能懷上自己的骨肉,延續他們的愛,延續林家的骨血,但是經過王竹君和陳美詩的幾次意外,他是真的怕了,他和朱彪三一樣,同樣承受不起爲了一個孩子失去心愛之人的痛苦。
“你說什麼?”
孟可君一驚,直接掀開了自己身上的被子,然後瞪大眼睛盯着董青峰,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他前兩天才和自己說,希望自己能早些懷孕,早些延續林家的血脈,現在竟然說怕自己有身孕。
孟可君的反應,完全在董青峰的意料之內,他伸手將孟可君掀開的被子重新給她蓋上。
可他剛把被子幫孟可君蓋好,孟可君便揮開了,又直接一個轉身望向了牀內,用背對着董青峰。
“你要是對我的身子厭煩了,你不如直說了,說這麼前後矛盾的話,你不覺得可笑嗎?”
說到可笑,孟可君才覺得自己是最可笑的那個,她恨不能這個時候能跳進冰冷的河水裡,讓自己頭腦清醒一點。
“可君,我沒有說笑!”
董青峰赤腳蹲在地上,沒一會他的腳指頭凍的就好像不是自己的,可是他還是耐着性子蹲在原地沒有動,仔細的與孟可君解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