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歸!

“這麼麻煩——還不是你攛掇的!”褚潯陽回頭看他一眼,滿不在乎的撇撇嘴。

青蘿很有眼色的避開延陵君先行離開。

“我也是爲了褚琪楓好。”延陵君微微一笑,走過去,“雖然你一把火燒了這裡會更乾淨利落些,在這之後的三五七年甚至更長的一段時間之內,他們都緩不過來,可將來也總有恢復元氣的那一天。哪怕是你今天能一舉將他的族人趕盡殺絕,可草原這麼大的一片地域之內,又怎麼可能一直沒有人再遷徙過來開啃定居?下次你還要再放一把火嗎?與其一直用這樣治標不治本的方法以暴制暴,倒不如干脆一次多費點心,徹底解決,一勞永逸的好!”

人心臣服的效果,絕對要比以暴制暴來的好!

暴力之下,也許暫時能壓服他們,但只怕更多要滋生出來的,卻是仇恨。

“想罵我心狠手毒,你還需要拐彎抹角嗎?”褚潯陽調侃道:“反正我本來就沒有你那份妙手仁心的慈悲心腸。”

延陵君只就一笑置之,並不和她較勁爭論。

他走過去,在褚潯陽面前站定。

褚潯陽微微仰了頭看他,擡手摸了摸他的下巴,覺得手心裡刺刺癢癢的,就忍不住抿着脣角笑了。

延陵君的眉頭隱約皺了一下,也下意識的擡手摸了摸下巴。

漠北那些部族之間的事情,真要處理起來,說容易也很容易,只不過爲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他還是親力親爲,一直在暗處盯着,把拓跋雲姬料理之後還不盡人意的地方抹平,這才連夜趕了回來。

路上奔波,他確實是沒太在意自己的儀表。

也雖然褚潯陽這副神氣,並沒有明顯嫌棄的意思,他心裡也多少有些暗惱,就勢將她的手握在掌中道:“這裡風大,先回去吧!”

說完就牽着她的手,要往樓梯口那裡走。

褚潯陽被他拽了個踉蹌,跟着他往前卻也只走了兩步,然後反握住他的手指,猝不及防的用力將他往回拉了一把。

延陵君沒有防備,往後退了一步。

褚潯陽就迎上前去,身體巧妙的轉了個方向,剛好是橫臂一擋,將他推到了旁邊角樓一側牆壁的暗影裡,仍是擡手去蹭他的下巴。

她的左手手臂還橫在延陵君胸前,限制他的行動。

延陵君索性也不反抗,只擺出一副任君採擷的姿態,閒閒的往身後牆壁上一靠,懶聲道:“才幾日不見,想我了?”

“我想——”褚潯陽的手心貼着他的下巴一直蹭來蹭去,似是起了玩心,語氣也散漫的說道:“你怎麼就邋遢不修邊幅成這個樣子了。”

說着,又不覺的想起多年以後的情形——

等到這個男人的年華逐漸老去,變成續了鬍子的中年大叔的時候,該是什麼樣子?

這樣想着,她的手就越發不安分了起來,先是捏捏他的臉頰,又去摸摸他的眉毛。

這個男人的樣貌生的這般出色,尤其還練就了這樣勾魂奪魄的眼波,再過十年二十年,大概站在人羣裡,也有叫人一眼驚豔的資本。

她自己兀自想的出神,又不自覺的想到以後他要故作穩重,板起臉來裝模作樣的樣子,便又覺得滑稽,格格不入。

這麼想着,褚潯陽又覺好笑,乾脆就把臉藏在他胸前,自己悶聲發笑,笑的花枝亂顫。

延陵君被她笑的莫名其妙,眉心都擰成了疙瘩——

恐怕這世上也就只有她,在這個節骨眼上還能這樣沒心沒肺的自娛自樂了。

心裡嘆了口氣,他也懶得追究什麼,乾脆就將她直接攔腰一抱,就大步往樓梯下面走去。

“哎!”褚潯陽驚了一跳,趕忙推了他一下,“下面有人在呢,放我下來!”

延陵君卻不理她,彷彿是故意爲了報復她方纔一個人偷樂一樣,只穩穩地抱着她,往城樓下面走去。

青蘿是等在下面的,並且一直注意着樓梯這邊,一見兩人冒頭,趕緊就將下面把守的士兵驅散。

就是這樣,褚潯陽也窘迫的紅了臉,但也索性就破罐破摔了,直接把臉埋在延陵君的胸前。

延陵君垂眸往懷裡看她一眼,脣角一勾就翻上馬背,帶着她揚長而去。

褚潯陽在這邊住的不是府衙也不不是驛館,而是由當地官員替她安排的單獨一個三進三出的庭院,裡外駐守的都是她自己帶來的人。

青蘿瞧着這個架勢,大致的也能想到後續,搶着就從近路包抄回去,提前把門口和前後院的守衛都撤了,心裡卻是滿腹牢騷——

自家公主是個直腸子,不拘小節,未來駙馬又是個凡事不羈,明明什麼都清楚明白,卻偏偏將禮法規矩視爲無物的,這兩個人湊在一起,他們是隨性自在,可——

貼身丫鬟不好當啊!

青蘿有條不紊的剛剛把人都支開了,延陵君和褚潯陽後腳就已經進了門。

果然不出所料,褚潯陽腳不沾地,直接就被延陵君抱着回了後面的臥房。

褚潯陽裝死裝了一路,直到被他扔到了牀上才趕緊往大牀裡側一滾,翻身坐了起來。

延陵君彎身坐在牀邊,看着她,這才問道:“你那會兒笑什麼呢?”

褚潯陽腦子裡的思緒繞了繞,想到之前的事情,再看看延陵君的臉,就扯過被子抱在懷裡又開始悶聲發笑。

延陵君這人的好奇心本來是不重的,卻也經不起她這樣的撩撥,乾脆撲過去,將她箍在懷裡,又扳過她的臉孔面對自己,再次問道:“肯定沒好事吧?難得你笑的這麼開懷!”

“怎麼就沒好事了?”褚潯陽道,下顎被他的手指卡着動不得,就眼珠子滴溜溜的亂轉,迴避他的視線。

延陵君是極少有這麼好奇心氾濫的時候,不過這會兒心裡卻已經糾結在是要繼續逼供還是先做點正事的矛盾之間。

褚潯陽這段時間出徵在外,哪怕不上戰場的時候也都是一身簡便男裝的打扮,此時領口掩的嚴實,半點風情也不露。

延陵君的視線自她的領口處一掃而過,目光卻突然在襟前頓住,腦中突如其來一個隱約的想法跳出來——

那裡,似乎是比前些天他離開的時候又更大了些?

腦中一熱,他竟然就真的伸手覆上去丈量。

褚潯陽的身子一顫,一張臉瞬間漲得通紅,猛然擡起眼睛朝他看去。

她不是那種扭捏小氣的女子,但有些場合之下卻時常會誤打誤撞的嬌羞。

延陵君看着她憋的通紅的臉,又因爲想說什麼卻又不得情由開口而被憋悶的近乎泫然欲泣的表情,心裡就更像是被羽毛撓了一下一樣,壓抑在血液裡的一團烈火瞬間被引燃。

他埋首下去吻了她的脣,感覺到柔軟脣瓣上灼人的溫度,心尖兒上也跟着又再顫了一顫,手下動作有些急切的去解她的衣物。

褚潯陽歪着腦袋略微考慮了一下,就沒有拒絕,只是眸子狡黠又明亮的一閃,然後就擡起手臂摟緊他的脖子,咬開他的脣瓣,竭盡所能的撩撥他給他添亂。

延陵君哪裡還能把持的住,一面應付她,手下卻慌了動作,明明是最簡便的幾件衣袍,卻是解了半天都沒能解開,不由的大爲光火。

自覺得逞,褚潯陽兀自笑的渾身虛軟,推開他滾進了被子裡。

延陵君瞧着她那副幸災樂禍的模樣,哭笑不得的黑着臉又把她拽回來。

褚潯陽是存心吊着胃口和他使壞,兩人拉扯着被子折騰了大半天,最後都氣喘吁吁的不願意動彈。

延陵君緩了緩,又偏頭去看她的臉,“剛纔那會兒,你到底一個人在樂什麼呢?”

“沒什麼!”褚潯陽矢口否認。

她越是這樣,延陵君就是安奈不住好奇心,但知道逼問沒有用,就又翻身過去,手撐在她身體兩側去吻了下她的鼻尖道:“不說就算了,那我們繼續?”

言罷,就要去堵她的脣。

“不要!”褚潯陽是不知道這男人一路長途跋涉的趕回來,哪兒來的力氣這麼折騰,匆忙的往旁側一偏頭,避開了,然後雙手捧着他的臉頰,將他的腦袋從自己頸邊挪開,看着他的眼睛道:“漠北的事也解決的差不多了,我得要整理準備,這兩天就要回朝了。”

“這些,讓下頭的人去辦就行了!”延陵君的手指蹭過她的臉頰,又探到她的腋下去摸索着要解衣帶。

“好了別鬧了,我告訴你!”褚潯陽左右拗不過他,只能妥協。

這會兒延陵君卻已經沒了什麼心思,只含糊的應了聲,“嗯!”

“我在想——等你老了,留鬍子了,我一定會嫌棄你!”褚潯陽左右端詳他的臉,想着又忍不住抿着嘴脣發笑。

延陵君愣了一瞬,反應了一下才了悟——

感情這丫頭是對着他的臉在自己補腦他“人老珠黃”以後的模樣。

怪不得她會笑的那麼開心,果然是沒好事的。

哪怕是幾十年後的事情了,瞧着這丫頭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他也心裡發悶,渾身冒黑氣。

他的手隔着衣物下滑到她腰際,有些惡意的用力箍緊,換來褚潯陽紅着臉“哎喲”一聲痛呼,他便俯首下去,用下巴去蹭她的脖子。

褚潯陽被他的胡茬刺的笑着閃躲。

嬉鬧了一會兒,延陵君就把臉埋在她胸前喘息,這才語氣頑劣的開口道:“就算再過個幾十年,應該也所有人願意看我的吧?”

沒辦法,誰叫他那張臉的底子好呢?

“不準!”褚潯陽聽了這話,卻是冷不丁的突然爆發,幹錯利落的翻了個身,將延陵君甩在了牀板上,拿出了戰場上和敵人搏命的精神,直接跨坐在他身上,胸脯一挺,惡狠狠道:“你要給誰看?我就把她眼珠子挖出來!”

這模樣,是像極了一隻護食的小獸。

延陵君被她摔的不輕,仰躺在牀上,卻是一副愉悅享受的神情,過了半晌,突然沉吟着吐氣道:“好像——是長大了點兒嘛!”目光恰是直勾勾的盯着某處。

褚潯陽聽的雲裡霧裡,一時反應不及,只順着他的視線,目光一寸一寸的下移。

哪怕是隔着衣服,觸到他那飽含深意的目光,褚潯陽也只覺是砰地一聲,整個人,連頭髮都幾乎一起燒着了——

這個流氓!

兩個人在屋子裡折騰的驚天動地,也好在是青蘿機警,提前就沒敢在這院子裡留人,否則她家公主後半輩子就真的不用再出門見人。

次日一早,拓跋雲姬就帶着飛鷹族長親自來洈水城求見。

不過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雙方例行公事的見面,就着漠北歸降一事簡單的達成共識——

拓跋雲姬在阿木爾的一力支持下得到王軍歸順,再有漠北百姓的擁護,在漠北受到重創的情況下,由她來繼任漠北的王位已經是最優選擇了。

因爲女王的繼位大典還沒正式舉行,而褚潯陽也不想親力親爲的計算那些將來用以約束漠北人的細節,是以很多事情都是留待漠北使臣進京去和褚琪楓面議的,所以這一場所謂會面,不過就是例行公事罷了。

事後,褚潯陽親自將拓跋雲姬送出洈水城衙門的大門。

“我的繼位大典定在五天之後,既然公主你要急着班師回朝,那我就不強人所難了。”拓跋雲姬道,看着褚潯陽。

前後不過幾天的時間,她卻已經變了許多,較之於往常那個謹慎卻略顯溫和綿軟的漠北公主,而更添了幾分沉穩內斂的氣質在身上。

所謂的成長——

還是一目瞭然的。

“我說過,不會插手限制你們漠北的任何內務,雖然你漠北一族已經歸順朝廷,但是你們的規矩,我不會要求你們強行打破。你們草原上的王位更替,和歷任漠北王的繼任人選,朝廷都不會干預你們,如果我要出現在你的繼位大典上,反而是壞了你們族人的規矩,想必你也會難做的!”褚潯陽道,只露出一個公事公辦的禮貌笑容。

拓跋雲姬回她一個微笑,嘴脣動了動,似是有話要說,但最終卻是什麼也沒說,轉身爬上馬背,帶着護衛自己的王軍轉身離去。

延陵君靠在門邊的石獅上,挑了下眉毛道:“她剛纔想問什麼?”

褚潯陽看他一眼,卻只露出一個略顯神秘的笑容,轉身錯過他身邊走了進去。

延陵君看着她背影走進門內,搖頭一笑,也跟着走了進去。

他凡事心知肚明,卻不代表其他人也都和他一樣生了一雙慧眼。

淺綠皺着眉頭,狐疑的左右兩邊看了眼,忍不住道:“雲姬公主方纔到底想說什麼?”

之前她和映紫幾個都跟着延陵君出去辦事了,要論褚潯陽身邊的事——

這話,自是問的青蘿的。

青蘿若有所思的盯着拓跋雲姬一行漸行漸遠的背影,道:“那天晚上,爲了震懾漠北人,公主放了一把火,然後又在距離王廷五里之外的地方,命人掀了一層地皮,把火源掐斷了。”

她的一把火,其實不是完全沒有化解的辦法的,漠北人卻還是受了她的威脅。

青蘿笑了笑,緊跟着就話鋒一轉,回首拍下了淺綠的肩膀道:“他漠北人總不能直接把整個草原的地皮都掀翻過來一遍吧?”

說是這麼說,但事情的真相卻是延陵君所說的那樣——

用威嚇的手段暫時壓服他們並非長遠之計,必須得潛移默化,讓他們從思想上臣服歸順,而這——

將是一個相當長遠的過程。

褚潯陽回了後院,剛好遇到從書房出來的朱遠山,就隨口吩咐道:“去吩咐準備一下吧,這裡的事情了了,明天我們就班師回朝!”

“是!”朱遠山拱手應了,趕緊下去安排。

延陵君從外面跟進來,和褚潯陽一前一後的進了書房。

褚潯陽去案後整理自己的公文信函,他卻沒事人似的翹着二郎腿坐在一張椅子上喝茶,斜睨着在案後忙碌的褚潯陽道:“其實——她方纔是想要向你道謝的吧?”

漠北的族人姑且不論,只就拓跋雲姬自己——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她的確是個最大的得益者。

哪怕她的這個女王之位是趕鴨子上架,但是這個身份轉變,卻叫她免受了被卡塔背叛而帶來的羞辱。

這世間的事情就是這樣,雖然是同一件事,但卻會因爲當事人的身不同而產生截然不同的後續效果。

如果拓跋雲姬還是那個依附於兄長的漠北公主,那麼她的未婚夫聯合別的女人背叛謀害她的事情一旦公諸於世,這就會成爲她身上抹不去的污點,雖然她沒有做錯任何事,卻註定了要接受衆人憐憫的目光洗禮,在別人的同情聲中“悲慘”的過一生。

而現在——

她力挽狂瀾,成了將漠北一族從戰爭的漩渦裡帶出來的領袖,此時的她,站於雲端之上,一點兒女私情的小事和民族大義比起來,早就被人們拋卻到九霄雲外去了。

卡塔也好,烏蘭也好,他們的名字,根本就不配和她拓跋雲姬的名字一起被提及,不過兩個被逼齷齪的賤人罷了!

這樣說來,拓跋雲姬的確是從褚潯陽這裡得到了莫大的好處的。

只不過麼——

這話從延陵君嘴裡說出來,就很有些發人深省了。

褚潯陽手下正在整理書函的動作微微一頓,衝他一挑眉毛,沒好氣道:“我怎麼了?是我把她從生死一線的處境之下拉上岸的,又幫她做成了僅在一人之下的漠北女王,這可千百年來獨一份的榮耀,史冊之上開天闢地的頭一遭,難道她不該感激我嗎?”

其實如果只是要拓跋雲姬去替她佔着位子的話,以褚潯陽的手段,她完全可以凡事不用對方插手,自己單方面的一步一步全都替她料理乾淨。

可是她卻沒有這樣做,反而只把拓跋雲姬帶入局中,凡事都指引她親力親爲的去做。

拓跋雲姬也有私心,也得考慮後路和大局。

而她下令誅殺無罪族人的事情,同時卻也成了落在褚潯陽手裡的把柄。

日後但凡是她一日還不想死,就必定一心一意的臣服於西越王朝的統治之下。

當然,只就目前拓跋雲姬的表現上來看,她並無野心,褚潯陽此舉多少是帶了點兒小人之心。

不過雖然目前的情況是這樣,但誰也不能保證人心不變,所以這一重保障提前拿在手裡,也是必要的。

次日一早,大軍拔營,班師回朝。

回去的路上,風平浪靜,異常順利。

這段時間,因爲所有的心思都全部撲在漠北的戰事上,再加上京城有褚易安父子坐鎮,根本也不會出什麼事,所有褚潯陽就暫時拋開了來自京城的一切消息,直至臨近京城的頭一天才斷斷續續的聽到了好些意外的消息。

只在這短短一個月左右的時間之內,京城裡竟然又是一場風暴席捲而過。

------題外話------

因爲大延陵回來了,於是我和芯寶都激動的當機了,今天的字數又跌下去了,沒臉見人,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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