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意大利回來已經有好幾天了,慕瀟瀟腰上的傷也好了不少,基本現在做一些大動作的打鬥也是沒有問題的了,只要不要太激烈就好。
這幾天的日子就好像回到了最初的平凡,因爲受傷的原因,她也不能夠去殺手僱傭中心接任務,每天在家裡帶孩子。別說,有風心夢和慕貓貓兩個活寶,她可一點都不閒着。
可是這天……
來了一個客人,這個客人對於風心夢來說,怎麼都是一個不速之客。
“不要,我不要跟着爸爸回去,我就要和瀟瀟阿姨呆在一起。”風心夢躲在瀟瀟的背後。
而這個來人,便是風毅池,他簡單的處理了一些家族的事情後,親自來接自己這個頑皮的女兒回家,誰知道女兒竟然還不領情。
“夢夢!不許仍性了,你已經在中國呆了很久了,該回家了。”
“不要,不要。哇哇哇嗚嗚嗚……”風心夢大哭起來,死死的拽着瀟瀟的衣服:“瀟瀟阿姨,救救我。”
慕瀟瀟也爲難了,她是很喜歡風心夢。可人家爸爸都來接了,總不可能不給吧:“其實,風先生,我覺得吧,嗯……心夢呆在這也挺好的。我很喜歡她,貓貓也很喜歡她。要不,你就讓她再玩玩吧。”
“這丫頭都玩野了,再放縱下去可不行,瀟瀟,真的很感謝你這些日子以來對我女兒的照顧。真的非常謝謝。”風毅池低了低頭。
想想他堂堂五大家族之一,風家的一族之長,竟然和別人低頭,就足以讓人瞭解風毅池這個人的爲人。
瀟瀟也不好在說什麼,低頭看了眼風心夢:“心夢,你以後隨時都可以來我們這裡玩的。沒關係,跟你爸爸回去待一段時間吧。”
風心夢委屈的哭着,一把撲了過去,抱住貓貓:“嗚嗚嗚,貓貓,我不要離開你。夢夢沒有朋友,貓貓不要不要夢夢。”
慕貓貓拍了拍風心夢的背:“夢夢,就算你回去了我們也是朋友啊,我媽咪說得對,你隨時都可以來找我們玩。”
“可是,可是我就是很捨不得貓貓麼。回去法國後,我也沒有朋友,也沒有人陪我玩。”風心夢從小長在大家族,身邊除了傭人之外,再也沒有其它的小孩,貓貓也是她的唯一朋友。
風毅池道:“不如這樣好了,貓貓也跟着我一起去法國玩玩吧,順便陪陪心夢。瀟瀟,你覺得如何,反正你也替我帶了心夢那麼久,總要讓我好好報答一下吧。”
“額,這個……太給你找麻煩了。”
“怎麼會。這不都是一樣的麼。”
最後拿出帶貓貓一起去法國的誘惑,風心夢才肯妥協,答應跟着爸爸一起回法國待一段時間。
在臨走的時候,風毅池還不忘單獨找瀟瀟聊了幾句。
“對了,瀟瀟啊,這次的比賽我都看了,你不必在意我之前說的一定要拿到b等級的那個約定,你的實力,已經證明給我看了。”風毅池簡單說道。
瀟瀟心裡卻還是多少有幾分不安:“對不起,風先生
,我沒有遵守約定,b的等級,我沒有拿到……”
“我已經不在意這個了,所以別再惦記着b等級的事。對了,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關於襲擊我們風家的人是誰嗎?不如這回你也跟我去趟法國,我們慢慢細談。”
能夠追查兇手,慕瀟瀟當然是一百萬個願意,就恨不得立馬跟着風毅池去法國,然後坐下來,好好的談談這件事,正要答應的時候,想起了另一件事,一個多月前,和白月有過約定,要取一瓶金域狼王血。因爲比賽的事情拖延了一個多月了,現在剩下的時間並不多了,只有一個多月。兇手的事情,遲早都能夠說,可和白月的約定可不能夠食言,要知道白月已經預支了她一次免費治療的機會,將風心夢治好了。
“風先生,我想我在中國還有另一些事沒有處理完,在我處理完這些事後,就來找你。”
“行,你的時間就自己安排吧,完事後再來法國找我。”
“嗯。”
“對了,你可以不用叫我什麼先生,直呼我名字就好。你已經是我風毅池認定的一個朋友。”
“好的。”
送走了風毅池,瀟瀟趕緊去臥房裡找出那個白玉瓶子。記得這是白月給她的,讓她把金域狼王血裝進這瓶子裡。
金域狼王又是什麼東西?爲什麼要她去問軒轅烈?這個事,怎麼又和軒轅烈扯上關係的。
雖然她不想再欠軒轅烈什麼,也不想和他還有太多太多的牽連,那個契約已經讓她很夠嗆了。握緊白玉瓶子,可是她從沒有聽過金域狼王這種東西,也只有求助軒轅烈了。
猶豫了很久後。
第二天,她一早的來到了軒轅烈的宅院外,在門外徘徊着,雖然是必須要去問的,可是總覺得跨進這個宅院很難。心裡的那一關,有時候真的很痛苦。
最終還是掙扎着進了宅院,這屋子上上下下的女傭都已經認的瀟瀟了,自然不會有所阻攔,甚至連問也不問一聲,直接當成了自己人。
暢通無阻的進入了大廳後,這纔有人上前,是女傭長。
“慕小姐,主人知道您來了,在樓上等您。”女傭長恭敬的說道。
瀟瀟也沒有好奇,她在門口可徘徊了一個多小時,軒轅烈不可能不知道她一直在外面踱步。
點了點頭,隨女傭長上了樓。到了臥室門口,女傭長就主動退離開了,瀟瀟將手輕輕放在門柄上,輕輕的推開門,只見他坐在沙發上,正在看着一些文件。
軒轅烈放下文件:“在外面來回走了這麼久,終於肯進來了?”
瀟瀟走了過去,站在旁邊:“我有些事情,想要請教你。”
黑眸傾斜:“你很少主動到我這裡來,果然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
臉上閃過一絲紅雲,很快恢復過來,鎮定的說道:“你知道,金域狼王是什麼嗎??”
“金域狼王?”軒轅烈冰冷的臉上有了變化,黑眸閃過一絲異樣,開口道:“你問那個東西做什麼?”
瀟瀟早已經猜到,不可能她問什麼,軒轅烈就回答什麼的,總要告訴他一點原因才行,但是關於她和白月的這個約定,到底當講不當講?
思慮下她才道:“我和一個朋友約定,我需要去幫他取一瓶金域狼王血。那個朋友告訴我,你知道關於金域狼王血的事情,所以我纔來請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