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貝笑吟吟的說着,人也往陸慶身邊小步的走着,很像是有秘密防備着一旁有耳一樣。陸慶很想聽,豎起了耳朵。
“因爲我原本就是景王晏文瑞的王妃,凌國那個和親的十一公主,凌羽依。現在 ,你該明白爲何他那麼執着的不依不饒的尋我了吧?
現在你該明白,他不是被情所傷,改了性喜好上男風了吧?該說的,我都說了,現在要做該做的了。”小貝說完,猛的轉到陸慶的身後,一蹲握着匕首的手順勢一劃,陸慶警覺的往旁躲,終究是遲了那麼一點點,就雙膝無力跪在地上,小貝把他腿彎處的筋劃斷了。
得手後的小貝,慢步走到陸慶面前,欣賞着他用劍杵地想起來掙扎的樣。劍是軟劍,哪裡撐得住大男人的重量。
“你好歹毒。”陸慶起不來,咬牙切齒的質問着面前的人。以前不知道她的身份,只覺得她讓人厭惡。
現在知道了她的真正身份,心裡除了恐懼,別的什麼都沒有了。即便不相信這是事實,卻也不由得不相信了。
一個凌國的逃親公主,竟然是這樣心狠手辣,她功夫毒辣的簡直就比江湖上有名的殺手還要更勝一籌。
難怪她的膽那樣大,敢獨自四處遊歷。
從今晚追人到此處,陸慶的思維就此時最爲清楚。眼前這個心狠手辣的女人,她就沒想叫自己活着,所以,她纔會沒有顧忌的跟自己說出了秘密。
“我狠毒?錯,錯錯,我再狠毒。絕對不會傷及無辜,是你惹我在先,卻怎好意思說我狠毒?
我哪有你狠啊,那些在凌國樹林裡死去的,都是平日跟你朝夕相處的人,卻客死他鄉。他們可不是我殺的。”小貝說着。伸手一劈,陸慶覺得杵着劍的手頓時不受控制的鬆了手,低頭一看,卻不是手無力。而是手已經不在自己的手腕處,連着劍掉在地上。
“大丈夫士可殺不可辱,你給個痛快吧。”陸慶快瘋了的咆哮。
“別不要臉了。[ ~]就你這樣的不管是賣主求榮,還是旁人安排在景王府的細作,都不配自稱大丈夫。
你以爲褲襠里長着個能傳宗接代的玩意兒。就能自稱大丈夫?告訴你,所謂的大丈夫是指有節操,有志氣有作爲的。
你呢?你敢說你幫着定王是爲了所謂的正義?你敢說沒收定王的好處?敢說麼?敢發誓麼,試試看對着老天爺發個誓,我保證他立馬一道雷劈死你。
定王那種混蛋,自己嫂嫂都要染指,能是什麼好東西?”小貝不屑的罵着。
“你也不會好過長久的。景王的脾氣,知道你是如此狠毒的女人。定然不會再要你。”陸慶早就習慣小貝說話的不雅,氣急敗壞的反駁着。
“呵呵,那就不用你操心了,偏偏我會裝,而且他啊,還拿我當寶貝呢。時候不早了,我也困了,折騰累了,也該送你上路,然後回去洗個澡,美美的睡一覺。
不然,景王見發現我疲憊,還不知道會有多心疼呢。”小貝很誇張的,嬌滴滴的說完,目光一冷,握着匕首,在陸慶面前一個很麻利的轉身,她想給陸慶臨死前留下一個飄逸美麗的舉止,卻忘記此時自己打裝扮,就是個駝背的醜老男人。
所以,留給陸慶的最後印象就是個旋轉了一下的大陀螺而已。不過,沒關係,反正死人是不會說出去的。
小貝得手後,迅速往另一個方向跑開,因爲她已經聽到不遠處有聲音,那是有人來了,小貝沒有聽聲辨人的本事,不管來的是敵是友,不感興趣。
撒丫四處轉轉,纔回到恆安侯府自己的屋,換回原本的衣物,卸下臉上的裝,把要緊東西藏匿好。
外面的袍是沒用了,沾了些血跡,懶得洗捲了起來,悄然離開後,繞到安王府,翻牆進了後院,把血衣和鞋藏匿在安王府院裡的一個牆縫裡。
辦妥這些事,已經快半夜了,小貝溜回景王府,從後窗進了屋,摸黑到洗浴間,找水簡單洗漱一下,脫了外袍,解掉胸前的束縛,上了牀。( ·~ )
閉上眼睛,小貝才覺得自己原來也很激動啊。今晚又是一條人命,或許是殺人有癮?不行啊,以後要控制控制,不然若是有機會回到現代的話,那是要大麻煩的。
現代,就是貪官都難得被槍斃呢。自己殺順手了,遇上那樣的混蛋,難保能控制住啊。
好在,這也不是第一次,也就過了大半個時辰,小貝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小貝一覺醒來,天都大亮了,她沒有立馬起來,賴在牀上。又過了好一會兒,聽見門口有敲門聲,很輕很輕的。
“小貝,醒了沒?該吃藥了。”晏文瑞的聲音。
小貝沒辦法,下地拖着鞋,穿着中衣晃着倒了外間抽出門閂,立馬就轉身往臥室裡走。邊走邊怨念;“一大早的就讓我喝那東西。”
身後的人溺愛的笑着,端着湯藥碗跟着進了臥室。
“你不是口口聲聲說對我好的?替我喝了這藥吧。”小貝坐回到牀上,閉着眼睛靠在牀頭上耍賴。
“能替的話,我就替你疼了,乖,把藥喝了吧,不然傷口癒合的慢,連米酒都不能喝。”晏文瑞耐着性哄着小貝。
“甜言蜜語誰不會說啊。”小貝睜開眼睛,不情願的說着,手就伸出去接藥碗,因爲剛睡醒,習慣性的伸出了右手。
“哎呀,怎麼搞得,小貝你的傷?”晏文瑞忽然緊張的問着。
什麼啊?順着晏文瑞的目光小貝看見自己受傷的胳膊,血已經浸出了包紮的棉布。暈,昨晚太大意,怎麼就沒有注意到呢?小貝後悔的想着。
“你昨晚做什麼了?弄成這樣?”晏文瑞又心疼又惱火的說着,忽的站起身。很急促的到外間喊人去請大夫。
“還不把藥喝了啊。”反身時又把藥碗遞過來,卻是直接遞到她嘴邊。小貝知道他是真心的,很聽話的把藥就喝了。
看着小貝擰着眉頭,癟着嘴的可憐樣,晏文瑞火發不起來了,到旁邊放下空碗。倒了一杯水遞給小貝漱口。
咕嘟。咕嘟,小貝漱口後,吐到他端起的小瓷盆裡。一個王爺這樣親自伺候自己,小貝心裡有點小感動。
“可能晚上做噩夢時。不知不覺碰到了吧。”小貝低頭委屈的解釋着。
“很疼吧,大夫馬上就來,父皇昨晚聽說你遇襲受傷的事。給了一瓶藥呢,等大夫看過傷勢,就塗上。”晏文瑞不忍心在責怪。放軟了語氣對她說。
“哦,那昨晚皇上宣你入宮說什麼來着?”人家關心自己,再不表示下,實在是不地道,小貝就問。
“父皇還是轉着彎兒,詢問,龍袍是不是我弄到建王府的。或者是我的哪個得力的手下瞞着我乾的。
好奇怪啊,父皇這次爲何會這樣。他還明說了,說相信龍袍不是我做的,但是卻又懷疑是我拿着陷害了建王。
小貝 ,你說父皇他的話矛盾不?既然相信不是我做的,幹嘛還要這樣懷疑?我真的是想不通了。不過,聽父皇暗示,就算真的是我拿去陷害建王,他也不會追究我的責任呢。
父皇甚至知道我喜歡上男風,卻不責怪。也知道你在我這裡,也沒提一個字。”晏文瑞很納悶的跟小貝學着。
“什麼呀,說的我都迷糊了。既然不是你做的,不承認就行了,別的管他呢。”小貝現在也只能這樣說了,不然說的太清楚,他是明白了,自己該麻煩了。
“嗯,你說的有道理,爲人不做虧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門。更何況,父皇若真的是認定我做了手腳,恐怕早就把我也拘押了。”晏文瑞覺得小貝說的有道理。
小貝偷偷的擡頭,看晏文瑞的臉色,難道他還不知道陸慶的事?還是怕自己害怕,才故意隱瞞着呢?
好奇歸好奇,但是人家不說,自己主動問,不太好啊,畢竟陸慶是被自己給咔嚓了。小貝忽然有點做賊心虛的感覺。
大夫來了,小貝趕緊扯過被蓋到自己胸口,束胸未裹呢。晏文瑞現在只在意小貝的傷,到沒有避諱什麼,把大夫引到牀前,小貝伸了胳膊,大夫小心的結下包裹的布帶,裡面的傷口確實裂開,小貝歪頭不往傷口上看,只瞧着旁邊的晏文瑞。
暈死,至於麼?小貝看他的表情,覺得心疼的太那個了啊。
“程御醫,這是父皇賜的藥,等下用上吧。”晏文瑞從懷裡拿出一個玉脂瓶遞給那大夫。大夫,趕緊小心的接了,放在牀上。
阮安端着水送了進來,本想站在一旁看看小貝的傷勢,但是晏文瑞很兇的朝他一瞪眼睛,阮安嚇得趕緊退了出去。
假如阮安知道小貝是女,他斷然不會冒然進來的,這點晏文瑞當然知道。
御醫小心的用水清理乾淨傷口,然後起身把晏文瑞請到一旁,小聲的跟他說着什麼。小貝是沒聽清御醫說的啥,但是她卻知道晏文瑞沒吭聲。
搞什麼東東啊,現代電視劇這樣的劇情,那就是大夫跟患者家屬說,患者傷勢嚴重,要截肢什麼的吧?自己這就是傷口裂開而已,至於這樣神神叨叨的?有什麼話還避開自己說,小貝犯嘀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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