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晚飯時喝酒了，這是10號第一更。）
千萬不要用什麼金錢或權力之類考驗人心，人性。
看着會客室內前方十來道身影，黃景耀心下涌現的就是這個念頭，他知道在吳立明之後肯定還會有其他學生也要走的，但沒想到對方再次稍微一接觸，就出現這麼多，五個看似不多？實際上這已經等於去年他被同州三中等名高中挖角的學生數量了。
這只是外面稍微接觸罷了。
更別說在這之前，還有陳輝、麥克?湯普森以及齊媛媛等學生各種遊說勸解，要不是陳輝等人自發性的一次次演講勸說，恐怕這會走的也不只是五個了吧。
在這時黃景耀也有些輕微鬱悶起來，文氣的爆發影響是很大，可消耗數量也太大了啊，要不然的話他還真想給那些挖角的富豪每個都來一次，直接讓他們全部小破產呢，可惜低等的破財運勢，對那些超級富豪來說影響估計有限，高等的一次上萬，可外面是幾十家醫藥集團在挖角，還有破百之多的其他行業財閥。
甚至文氣一般只能影響到一個人，之前影響吳立明時卻作用在他父親吳程遠身上只能算是個例，沒分家、吳立明靠離去籤合約得來的一千多萬都是一家人一起用，或者他沒產業又一個人窩在酒店足不出戶的才那樣。
若正常影響，他就算針對胡晨陽施展幾萬文氣一次的破財，估計也只是實現在胡晨陽自己的產業上，卻對他背後的胡家沒影響，那就算胡晨陽在作用下於期貨投資什麼的大爲失利，一旦他還要繼續，還可以從家族內籌錢出來。
消耗數量多，影響也有一定侷限性，
文氣影響只能針對個別，除此外其他手段？還真是像李濤對韓俊說的那樣，不管是商業打擊還是非正常商業手段，對面的力量都太大了，那麼大一羣富豪抱成團，黃景耀也無能爲力。
沉默片刻，黃景耀一一從五個學生面孔上掃過，這五個他也全都是很熟悉，高二的張寧、宋安恆，高三的袁偉強，方誌傑，李涵。
其中除了張寧是女生外，宋安恆幾個都是男生。
看過後黃景耀又把視線落在了宋安恆身上，刻意多看了幾秒才平靜的道，“既然你們有了決定，那也沒什麼，辦下手續就可以走了。”
一句話，幾個學生都是帶着慚愧低頭，就是他們的父母也差不多。
“黃老師，以後等我們走了，還能回來看看麼？”尷尬和慚愧閃過後，高二理一班的宋安恆才突然開口，看向黃景耀的視線也多了些期待。
黃景耀啞然，“既然你們選擇要走，我也不阻攔，不過咱們之間的緣分也就盡了。”
他的確不會阻攔，只要離去的學生不像吳立明那麼過分，他都只會削弱提升過的天賦而不會做其他，只當白忙一場而已。
所以在言說中，也催動文氣涌向五人，一一削弱這幾個學生的相應天賦，但怎麼說呢，一次文氣影響下，幾個學生天賦變幻裡又一道意念卻突然在黃景耀腦海中響起。
“醫學天賦已經削弱至最低限，是否繼續削弱，開啓特殊模式？”
等這意念響起，黃景耀突然就愣了，什麼鬼？
楞了一下他立刻看向了宋安恆，五個學生裡四男一女，只有宋安恆一個人的愛好和發展方向是醫學，而接近一年時間宋安恆也一直在向這方面發展，提到醫學天賦削弱至最低極限，只能會是宋安恆身上出現的。
看一眼，黃景耀卻詫異發現宋安恆的醫學天賦已經變成了1。
“1？1是一個人某方面天賦的最低極限？難道不是0纔是最低，若1之後繼續向下削弱，開啓特殊模式？特殊模式是什麼鬼？”
“還有，宋安恆的醫學天賦，最初是1麼？我怎麼……”
黃景耀早知道一個人某方面天賦最高是9，但最低是幾，是1還是0，他以前真沒留意過，仔細想了想，以前查看他人天賦，他還真沒有看到有誰哪方面天賦是0的，一個人涵蓋天賦那麼多種類，較低的二三隨處可見，1之類的也不是沒見過，細想一下那雖然不是很多，但也真的不罕見，0就真沒見過。
這麼說，0的天賦是特殊模式？
可特殊模式什麼鬼？
還有一個問題，以前的宋安恆醫學天賦是0？
他自己，給忘了。
也不要怪黃景耀善忘，實在是他的記憶力優勢只是在醫學方面，其他的也就一般般的，和正常人是差不多的，而他從獲得仙寶開始，教過的學生一千多，一個人隨便都要提升五六種天賦以上，多的破九種，所以把一個個學生的天賦從二三四五提升到八九，早已成了他的習慣，做起來很自然很輕鬆，可真要讓他回想被提升很久後的學生，最初的某個原始天賦是幾？那也就是給他印象比較深刻的，他才能記起來，印象不深的就可能記錯。
畢竟他針對醫學外的記憶力和正常人差不多，正常的人會記錯一年前左右某一個數字？這簡直不要太普遍了。
這五個學生最初給黃景耀的印象也不如吳立明那麼深，剛纔削弱時也是隱約回憶起一些數字，對着就削弱起來。
最初時的宋安恆，醫學天賦到底是1還是2，他真不確定了。
拋開這個問題，從1之後再繼續向下削弱是特殊模式？這是什麼樣的特殊？
想了想黃景耀還是打算做個試驗的，又是意念一動，給宋安恆繼續削弱，出乎預料，他還以爲特殊模式繼續削弱會消耗更多，實際上這次依舊只是10文氣消耗。
但宋安恆的天賦在變成數字0之後，卻開始了閃爍，一閃一滅，閃亮時比其他所有數字包括偶爾是七八的數字都更耀眼，泯滅時卻完全是虛無似的。
就是醫學天賦種類後面完全是空白，這就是特殊模式？
皺着眉思索中，前方宋安恆依舊不知道什麼，被那句話拒絕後臉色再次閃過一絲尷尬，但也沒多說，點點頭就和父親一起向外走去。
他是走了，黃景耀卻真的驚訝了，他都覺得該多用一些精力觀察留意宋安恆了，另一方面，其實宋安恆要走他都有些詫異懷疑的，宋安恆一直研究的是增高藥，甚至已經取得了一定成果，已經進入了小白鼠試驗環節，還取得了多次成功。
但現在想再多也沒用，既然開啓了特殊模式，他有必要好好多觀察這小子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