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朕搶,反抗者殺”襲月帶着兩百人的兵馬朝着押運五十車糧食的方向衝去,那氣勢就像是一羣餓的眼冒綠光的餓狼,飛快的像失誤撲去,周身散發着必得食物的決心。
那羣押運五十車糧食的老百姓表現卻是異常的沉着,完全不像是前兩次樣見到來人劫糧是撒腿就跑保命要緊,今天的表現恨不得讓襲月懷疑前兩次是不是老百姓有意要送糧,這次是處心積慮的陰謀。
但正所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衝鋒的口號早已喊出,士兵個個也都卯足了士氣像食物那撲去,襲月就那一瞬間的猶豫,但很快的被成堆的誘惑給引誘住,不管是什麼陰謀陽謀,他都要這批糧食,勢在必得,誰也阻止不了。
就在襲月衝到跟前,在最前面衝鋒的士兵還沒有看清楚是怎麼回事,就被那看似是百姓的棲秋武士給一刀斃命,出手是狠,急,快。
襲月後面的士兵還沒有看清楚前鋒怎麼就倒在了血泊中,就被一刀解決的一命嗚呼,襲月看到此景才明白自己中計,自己不應該不聽軍師的勸解,現在他的兵馬吃大虧了。
但事已至此,拼還有一線希望,不拼那就只能去棲秋當俘虜了,當下跨坐在馬背上的雙腳狠狠夾了下馬肚子,手上的馬鞭高高揚起,只聽到“啪”的一聲,馬再次加快了速度向前奔去,風馳電掣般的呼嘯而過。
襲月所到之處更是一片哀鴻遍野,血在不知不覺中早已染紅了刀柄,染紅了鮮血,染紅了一身銀色的鎧甲,本來以爲以兩百的兵馬對敵一百運糧百姓也應該是搓搓有餘,但誰料到就在他們浴血奮戰的時候,從兩邊的樹叢中又躥出一百餘人支援,一時間勝負逆轉,襲月的士兵本就遇襲現在更是不堪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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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月軍營
被打的皮開肉綻的軍師爬在牀上休息養傷,他不恨襲月狠下心把自己打成這般模樣,但卻恨自己沒有能力阻止襲月造成的錯誤,內心的苦悶可想而知,他現在動彈不了只能默默的祈願,襲月能夠
平安歸來,一切都是他的多心。
“來人,去看看王上回來沒有”趴在穿上的軍師雖然身體動不了,但不代表腦子也動不了,按照以前的時間推算如果一切順利的話,襲月早就應該帶着兵馬凱旋而歸了,而不是像現在這般的風平浪靜,了無音信。
“回稟軍師,小人剛纔去打探,王上還未歸來
“還未歸?”軍師的心狠狠的沉了下去,現在還未歸是說明襲月真的出了什麼狀況還是怎麼樣,軍師他再也顧不得身上的傷,就要坐起來前去尋找支援襲月。
“軍師,軍醫吩咐您不得走動,要多加休息”
“滾開,備馬,傳令下去,我親自率領五百士兵前去迎接王上”軍師現在沒有時間去顧及自己的傷痕,他只是希望自己現在趕去一切都來得及,最好最好就是在去的途中遇到襲月,那是最好的,他寧願再次被責罰無功而返也不願意襲月出現意外。
小兵不懂軍師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王上才揍了他,他現在還要帶着病體去迎接,軍師是腦子被打壞了嗎?就算要拍馬屁也不是這個時候,小兵愣愣的站在原地,沒有絲毫的意願想要去傳達指令。
“還不快去,想要軍法伺候?”軍師見小兵竟然都敢不聽他的命令了,現在這樣危險的時刻,他還在那磨磨成成的,頓時的怒氣沖天,兩雙明眸似乎都要噴出火來,小兵看見以前溫文爾雅的軍事暴怒成這樣,嚇得是連滾帶爬的出了營帳,不敢耽誤片刻的去通傳了指令。
軍師帶着五百兵馬以最快的速度朝劫糧草的地方衝去,沿途過來也沒有看見襲月兵馬的一點身影,馬越往前跑,他的心就越不安,現在擔心襲月安危的焦急心情讓他都無視了身體上的傷痛,就算是在顛簸的馬背上他也不覺得疼。
當快接近目的地的時候,軍師的心真的就沉到了谷底,滿地的屍體屍橫遍野,血染紅了這方土地,丹卻看不到任何生命的跡象,看來他來晚了。
軍師慌了神,趕忙跳下馬,撲進一
大推的屍體中,他雖然不信襲月就這樣死了,但他要確定,要肯定的消息。
“下來跟我救人,找王上,快”軍師邊在翻過一個個的屍體尋找襲月的蹤跡,一邊聲嘶力竭的命令下去。
幾百具的屍體雖不多,但很有一些都被殺的是面目全非,可想而知當時的戰況是多麼的慘烈,軍師他就知道這是一場陰謀,現場除了屍體外還是屍體,就連一顆糧食也沒有,這就是棲秋的陰謀。
軍師心力交瘁,身體的疼痛,心裡的疼痛讓他再也支撐不住,癱軟在地上,看着依舊湛藍的天空,依舊純潔的白雲,但他的國家照月也許就這樣完蛋了,君現在還是生死未卜,照月可謂是生死難測了。
“回稟軍師,我們找過附近地方,翻看過所有屍體都不見王上的蹤跡”
軍師聽到這樣的回報反而還舒了一口氣,不見了也許是現在最好的消息,證明襲月也許他沒有死,沒有死就好,照月就還有救。
“上蒼保佑,哈哈……”軍師支撐着虛弱的身體跪地而起,眼含熱淚,虔誠的叩拜蒼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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棲秋軍營
“報,王妃,照月王已被我們擒拿在此”
襲月被五花大綁的送到了納蘭如歌面前,但他那一身的貴氣,一身的傲骨讓他即使被這樣綁着也是氣度不凡。
“誰讓你把他這個綁着?”納蘭如歌見她手下的小兵如此對待襲月不由的不悅起來。
小兵被納蘭如歌這樣一吼弄的是二丈和尚摸不着頭腦,對待俘虜就應該這樣綁着,再說抓的是襲月武功高強不這樣綁着,逃脫了怎麼辦?心裡更是埋怨着:自己現在還沒有來得及邀功,就被王妃這樣無辜的呵斥了一通,他根本不知自己哪裡做錯了。
“愣着幹什麼,鬆綁”納蘭如歌呵斥道。
“嫂嫂,你這是何意?”坐在一旁的慕容玄本來是想來看納蘭如歌是如何處決襲月的,誰料到她竟然想要以禮相待,她到底想幹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