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無需多問,雙方本就勢同水火,恩怨早就積下,如今也是時候爆發了。
只是那老嫗被蕭然的一腔套話早就氣得哇哇直叫,自己嘛罵了自己一句孽畜,她心裡哪會好受?
也終於知道孽畜這兩個字是多麼的刺耳了。
但是蕭然的聲音依舊沒有停止,而是繼續道:“有些人啊,就是一點眼力勁和自知之明都沒有,明知道是弱雞還要硬着頭皮來,那不是找死嗎?
你說對不對,孽畜?
對了,你要是不喜歡,那咱們換一個稱呼就是,那就叫你孽障吧!”
刀魔和老吳都很想笑,蕭然這嘴巴,簡直也太損人了吧?
這是想活生生把一個人給損死的節奏啊。
這也就罷了,反正這老嫗他們也不認識,更沒必要爲他求情。
只是讓他們有點疑惑不解,甚至是迷惘的是:這孽畜和孽障,有太大的區別嗎?
換一個稱呼,不還是差不多嗎?
反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就是了。
你這換來換去,等於沒換啊,人家老嫗怕是還等着你法外開恩呢,怎麼就這樣摧殘人家呢?
這不是折磨人的意志嗎?
果然,那老嫗一聽蕭然的話,怨毒地瞪了他一眼,“混賬,我不會放過你的。”
“老王八蛋,你說這話的時候可得注意一下了,什麼叫做混賬?其實就是說的你自己這種吧?”隨着蕭然一陣比劃,老嫗咳嗽得更加厲害了。
突然連想死的心都他孃的有了,再這樣被損下去她覺得自己分分鐘就要被KO的節奏。
老臉一黑,就要繼續開罵。
可蕭然哪會給他機會?
輕輕一笑,“老王八蛋,現在你感覺如何啊?是不是上氣不接下氣,連喘氣呼吸都很困難?其實這只是臨死前的症狀罷了,真的沒什麼的。”
沒什麼?
你個混蛋,要是沒什麼你他孃的又在說什麼?
老嫗心裡已經把蕭然咒罵死,也將四周的同伴恨入骨髓,這羣王八蛋都他孃的是聾子嗎?一個個都沒聽老孃被罵了嗎?
可惡啊!
還沒人幫襯一下?
這羣狗孃養的混蛋,全是傻子嗎?
老嫗暗暗將身邊的這些公會長老全罵了個遍,但這些人卻像沒有聽見一樣,誰也沒接話。
任由蕭然繼續罵,反正也不關他們的事,你說破天,損破地,又關他們屁事?
反正都亅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又沒動手傷人,他們出口又有什麼用?
“蕭然,你個混賬,遲早有一天你會死在本座手裡。”老嫗心裡怒火中燒,就像是一個老女人突然被人給那啥了一樣。
猙獰着面龐,扭曲着目光,一副恨不得吃人的姿態,看得蕭然目光一挑,卻是笑道:“孽畜,你他孃的說什麼?再大聲一點。”
“你!”老嫗忽然響起蕭然這混蛋說的孽畜在說什麼,她要是應了那不就等於是變相的承認自己是孽畜了嗎?
又要掉坑裡了,心中這氣就不打一處來。
早知道她哪裡還肯來?蕭然這傢伙就是一混蛋纔對,誰能對付?
“老孽畜,你應該嚥氣了。”微微一笑,繼續損道。
咽你大爺的,老孃還好好的,咽什麼氣?
老嫗氣急敗壞,怒道:“你蕭然難道就知道耍嘴皮子嗎?倒是好一副牙尖嘴利的黃口小兒。”
“所以你要挑戰一下嗎?老孽畜。”左一個孽畜,右一個孽畜,聽得那老嫗一張長滿了皺紋的臉上竟全是扭曲的黑線。
一肚子火氣氣得她都快吃飽了,哪裡還敢談論其他?
面色泛黑,一腔火氣大得想吐老血。
嗚哇!
突然,老嫗氣急攻心,一個沒憋住就一口老血噴出來了。
恨意宛如那衝擊而出的火山熔岩一般,很想把蕭然這混賬玩意兒直接滅掉才心甘,但是現在卻沒有那麼多讓他心甘的事情。
老臉是鐵青,猙獰不散。
一屁股坐在地上,好似再也沒有力氣能支撐他一樣,竟癱軟下去。
“喲,老孽畜你這就不信了嗎?我才叫了你幾遍而已,還沒你們這些公會長老叫喊得多呢,怎麼就承受不住了?要不我還是換成孽障吧?”蕭然輕笑的聲音緩緩地傳來,原本一屁股坐在地上的老嫗正在抹着嘴角的血跡。
突然又被蕭然一句話氣得老臉都鐵青起來,恨不得現在就打死他丫的纔好。
可惜,她也沒那力氣了。
至於還能不能看到,那就要看她的造化了,說不定也沒機會看到蕭然被打死的場景了。
孽畜和孽障,不都他孃的差不多是一個意思嗎?有差別?
“混蛋,你欺負我不懂嗎?”老嫗心裡氣得快要炸開一樣,就像是有一個炸彈在心中積壓,已經開始點燃引線了。
火氣,十足。
“我便是死也不會讓你好過的,孽畜,你……”可還沒等她說完,就硬生生的被蕭然打斷了。
他冷冷地笑道:“老孽畜,你覺得快不信了是吧?這是想來個自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