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族祖地,一間極度奢華、奢靡的府邸內。
魔尊大人高高在上,坐在主座上從來就沒捨得下來過,估計是覺得那個位置很好吧,也沒有誰追趕他,更加重要的是,沒有人和他爭搶那個位置,所以他坐得很安穩。
魔尊是魔族的大尊,他老人家自然是高高在上,下頭的護衛下屬們覺得這並沒有什麼不妥當的,因爲他們實力弱,所以只能做護衛,這又有什麼辦法呢?
反正他們也做不了主,即便是多想一些也沒任何用處。
“之前讓你們調查的那小子,可是有什麼收穫了?”魔尊眉頭一挑,淡淡地衝着那幾個護衛問道。
同時,他目光中還射出一道精芒落在這些護衛身上,彷彿要是誰撒謊,他都能第一時間知道一樣。
那恐怖的樣子實在是讓人有些不敢恭維,那羣調查蕭然的傢伙們立馬就被嚇得趴在地上不敢擡頭。
恭恭敬敬地跪着,甚至都不敢多說什麼話了,這爲魔尊大人的脾氣他們這些做護衛的最是清楚了。
要是之前沒有那一番番的保證,可能還屁事都沒有,就像是第一次一樣,他們不也僥倖撿回去一條命嗎?
而且那時,魔尊大人連罵他們的心思都沒有,雖然沒搞懂是怎麼回事,但後面這一次調查蕭然時,他們全都拍着胸膛保證的。
這要是再出點什麼事,那該如何是好?
心裡一驚一緊,也不免顯得有點鬱悶和無奈,臉色是黑了一層又一層。
這些個護衛已經被嚇得渾身直哆嗦、顫抖,甚至也說不出什麼狗屁的話來。
面龐泛起無奈的黑色,心裡都在想:魔尊大人突然問及此事,他是想知道點什麼,還是想趁此機會幹掉我們?
哪怕是主人,他們也不得不防,只是面對魔尊那強大壓力的時候,他們顯得那麼有心無力。
哪怕是真的想反抗一二,好像也沒那個本事,這就有點太特麼尷尬了。
得,還是老老實實的問答他老人家的問題吧,否則還不知道怎麼死的怕是都不曉得。
魔尊要是不會殺人,那還叫魔尊嗎?
正是因爲知道了這些,所以他們纔會覺得很被動,稍不注意可能就要身死而魂滅,這位魔尊大人可不會輕易饒恕的。
更不要說之前他們爲了活命,就直接拍胸膛保證了。
低着頭,小心翼翼地等魔尊大人發泄過後,他們才道:“大,大人,我們對那小子的調查已經有了一些進度,但是……”
頓了頓,後續的話他們確實不知道該怎麼向魔尊說,因爲後面的調查確實陷入了頸瓶,讓他們都有點抓狂。
這纔過去一天而已,就算是調查了,他們也沒調查出個什麼所以然來,僅僅是得到一些最基本的東西,但這些東西說出去,只怕魔尊大人都會直接罵死他們的。
心裡有點猶豫,他們調查的結果到底應不應該說呢?
正焦灼着,主座上的魔尊卻不爽了,心說:老子是你們的主人,現在叫你等彙報個情況,你們卻都拖拖拉拉,像什麼樣子?
刻意隱瞞不報?還是報無可報?
無論是哪一種,他都不能容忍和原諒。
一羣下屬來矇騙他,讓他身爲魔尊的心裡怎麼想?
冷眸泛起寒意,差點就沒直接懟出去,弄死這羣混賬玩意兒纔好,怒道:“怎麼,都過去整整一天的時間了,你們卻絲毫沒有一點動靜嗎?你們就是這樣給我辦事的?”
隨着他臉色一冷,可怕的寒芒居然洶涌澎湃,相當可怕。
也難看至極,心裡不禁在想:是不是我這些時候太過寬容了,所以纔會導致這些人僥倖心理泛起,搞成了現在這種情況?
身爲下屬,不專心辦事,對他這位魔尊也太不負責任了吧?
立馬又怒道:“給你們一個自我辯解的機會,並且詳細說一說你們調查情況,要是敢有半分隱瞞或者懈怠之處,本座會怎麼做,想必你們應該比我更加清楚纔對。”
冷冷的目光揚起,寒光四濺而動,魔尊根本沒把這些護衛放在心中,要是有必要的話,哪怕是殺掉這些人也是可以的,他根本不介意殺掉會引起什麼樣的麻煩。
在他看來,這些所謂的麻煩在他這裡都跟沒有一樣,頃刻之間就能化解,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根本無用的。
淡淡地看着眼前的這些個護衛,他倒是突然來了興致,打算聽他們調查的情況,甚至是如何自辯?
毫無疑問,魔尊的話算是把這些護衛一棍子給敲打死,將他們直接逼入了死衚衕,要麼解釋辯解,或許還有一條生路,但出於生氣憤怒階段的魔尊大人會不會感性用事,那就不得而知了。
可那又有什麼辦法?
身爲護衛,他們能做的事情太少,能做主的事情更是少得可憐,有時候就連性命可能都不會是自己的,更不要說其他的了,簡直沒有一分一毫的人權。
魔尊就是他們的主人,主管着他們的生與死,甚至以他的實力,他們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日子也過得緊巴巴的。
自辯的機會,說得好聽一點是一次機會,但是就魔尊目前這種心裡的情緒狀況,讓他們誰都沒辦法預估即將會發生什麼。
但是,該回答的還是得回答,否則魔尊他老人家還不知道會怎麼弄死人呢。
搞不好,直接就一巴掌拍死他們了,這也是有可能的,曾經就有同伴因爲各種原因而被魔尊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