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子,你跟我女兒到底在琢磨些什麼啊?還不趕緊把話說清楚?”
“爹爹,你就別怪逍遙哥哥了,好不好,他已經把事情告訴我了,我沒有任何意見。”
阿奴的話讓酒劍仙感到懵然,這可是感情的問題,怎麼說也應該有點抗掙纔對吧。
於是酒劍仙懷着這個疑問走到石孝天的跟前就想問過究竟。
而這可把石孝天捏出了一身冷汗。
就在這個時候趙靈兒從屋門處走了出來,打斷了酒劍仙想問話的意圖。
“公主,我們這個時候是不是立即啓程,護送你去見你的父王?”南蠻娘問道。
“不,還不是時候。”趙靈兒迴應道。
“爲什麼?”南蠻娘再問。
“因爲我還有一件要緊的事要去辦,待我辦完了之後,再去見父王。”趙靈兒再答。
“是什麼要緊的事情?”南蠻娘又問。
“我要親自去一趟女媧廟。”趙靈兒回話。
“以現在女媧廟的情況不宜進去,可能會有危險的,於在下之見,公主還是立即動身回宮會合你的父王,方爲上策。”南蠻娘有點詫異的說。
“這可是女媧娘娘的意思,她叫我去是爲了授我女媧之力的。”趙靈兒答道。
“我們怎麼會不知道的呢?公主,你的這條消息是聽誰說的?”
南蠻孃的問話可把石孝天聽得快要嚇出一身冷汗,因爲他的這幾次穿越作品歷程,在女媧神像那裡就根本沒有提起過這件事,要是這個時候趙靈兒把該事件的源頭指向自己,那豈不是難以解釋。
但在下一秒他又回想起在這次穿越作品歷程中曾經有一段時間是在女媧廟內與女媧神像單獨相處的。
故此心生一計,還沒有等到趙靈兒說出真相,他就搶話道:“消息是我告訴靈兒的。”
“怎麼我們就沒有聽你說過這件事情的呢?”酒劍仙問道。
“這是因爲我回來這屋子之後,我就被打成重傷了,難道你們忘記了嗎?”
石孝天的回話讓幾個人無言以對,就在他還滿心歡喜的自以爲順利瞞過他們的時候,一把惱怒的語言又讓他感到吃驚。
“哼,你這拜月教的走狗,竟然還敢在這裡胡亂撒野。”
說出這番話就是唐鈺,他之所以惱怒,就是因爲石孝天得到了阿奴芳心。
而在剛纔他又發現了石孝天說的話裡頭有嚴重的漏洞,所以就怨恨交加衝口而出,便涌動出剷除石孝天的念頭。
可是石孝天也不是懵逼,他見唐鈺的表現就知道會有麻煩衍生,便心燃一計。
就此他便隨即質問道:“十四,我視你如兄弟,你爲什麼開口就中傷我呢?你是不是爲了阿奴的事情還在怨恨我啊?可是現在你不用再嫉妒我了,因爲剛纔劍仙前輩已經跟我說好了。”
可是這番解釋又讓阿奴聽在心上便有一種質問的衝動,當然阿奴的這種反應,石孝天早有預料,便擋在她質問之前給她故作出了一個眼色。
其實這個眼色是要阿奴產生錯覺,這種錯覺就是要配合自己去安慰唐鈺,把剛纔跟她講的悄悄話造篇成另一個謊話。
果真,阿奴在意識上產生了錯覺,隨即她就答道:“我爹爹剛纔跟逍遙哥哥說過了,不讓他跟我在一起,唐鈺小寶,你現在該滿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