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前輩,等等。”
石孝天的喝止讓酒劍仙感到壓抑便詫異的問:“小子,你又怎麼了?”
“我是說前輩你也應該爲她付點責任。”
“對,在這件事情上,如果沒有我傳授你御劍飛行和借出那一把佩劍讓你們倆去鎖妖塔,她就不會死,所以我對這件事情也心感愧疚和惋惜,應該負點責任,”酒劍仙有點迷茫的回話。
“好,那麼前輩你該對她作如何的補償?”
石孝天的這番的話讓酒劍仙感到有點意外。
“要什麼補償?”
“就是要這把御劍飛行術的專用佩劍作爲林月如的陪葬品,也應該不過分吧。”
雖然石孝天的理由在事態上有點曲折,但在情理上卻又那麼充分。
“也罷,我現在就把這佩劍放在月如姑娘的墓前。”
“那就不用前輩你費心了,你把佩劍給我,我一個人放下那把佩劍就可以了。”
“那好,見你還在惦記她,這把佩劍就給你放吧,但是可不要再傷心了,節哀吧。”
就當石孝天接過酒劍仙的佩劍還以爲自己的計策終於得手轉身走開的時候。
這時酒劍仙又突然出聲喝止,這讓石孝天心中一涼。
“嘿,等等。”
“前輩還有什麼事情嗎?”
“小子,剛纔我不是說過要替你去一回女媧廟的嗎?”
“那又怎麼樣?”
石孝天邊回話邊心裡直打咯噔,因爲好不容易纔從酒劍仙的手裡要回御劍飛行術所專用的佩劍,要是這個時候他真的再次索要佩劍去女媧廟,那麼這一回穿越的作品歷程又不知道會改變到什麼程度。
果真,酒劍仙就一副尷尬的模樣答道:“呃,小子,從這裡女媧廟有數天的路程,你能不能先把佩劍給我用一回,然後再放到月如姑娘的墓前。”
“不行,”石孝天斟酌了一會兒答道。
“爲什麼不行?”
“這是我跟月如的緬懷之物,所以我不想再使用它,也不想任何人使用它。”
“只可是……”
酒劍仙還想繼續索要佩劍的時候,石孝天爲了不讓他糾纏這個問題便隨即搶話道:“這是你爲了月如姑娘懺悔而要做的事情,哪怕是要走路去女媧廟十天八天也得要擔下這個責任和愧疚,知道了嗎?”
“呃——”
酒劍仙被石孝天的這番話搞得無法答辯,只好無奈的搖了搖頭的走開了。
然而就當酒劍仙走開之後,石孝天便斟酌着如何令阿奴跟自己一同御劍飛行去女媧廟。
因爲剛纔他跟酒劍仙說的那些話,阿奴全程在旁邊聽着,如果這個時候要求她立馬跟自己一同御劍飛行到女媧廟,確實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於是他又想到一個緩解的方法。
“阿奴妹妹要不要跟我去一趟月如的墓前祭拜一下?”
雖然這個要求有點不合常理,但阿奴也因爲剛纔這二人的對話中好像明白了什麼似的。
於是她並沒有抗拒的回答:“逍遙哥哥,這沒有問題。”
就這樣在過不多時後,石孝天就在阿奴的陪同下來到了林月如的墓前。
此刻墓前顯得簡潔清涼讓腦內閃現起李逍遙記憶後的石孝天也禁不住心中對林月如的思念而傷感的流下了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