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出現的頭盔?爲什麼他們幾人不知道?
“其實這東西的實際作用並不大,所以僅僅只是出現在實驗室中。它的造假非常的昂貴!”董文軒說道。
“可是我爲什麼沒有任何感覺?”仲叔離皺眉道。這東西顯示仲叔離遭受過攻擊。
“高能激光狙擊槍的彈道肉眼是捕捉不到的,人們在看電影的時候總是覺得你一下,我一下,好像作爲旁觀者可以看到光槍射出的光束,其實,沒有人能夠看到光槍射出的光束,而如果人從正面看到了光槍的光束,他就已經死了。”董文軒說道。
“光是沒有質量的,沒有物理動能,所以就算光射在你的頭盔上你也感覺不到他,不要以爲當光攜帶的能量足以致命的話,你就能感覺到它的存在,實際上,光依然是光,依然沒有質量。”
“那麼攻擊我的那道光束,是被吸收了還是?”仲叔離問道。
“原路反射了回去!”董文軒笑着說道。
幾個人覺得一震,原路反射?豈不是說任何人只要敢瞄準這東西射擊,最終只能是被自己所殺?
“這是球面啊,球面怎麼可能原路反射激光?”向雲嘉問道。
“是啊,不要說球面,就算是鏡面,也很難反射全部激光的。”董文軒說道。
其實這個道理大家都懂,高能激光雖然本質上依然是光,但是其攜帶的能量有可能瞬間把鏡面氣化掉,所以即便是鏡面,也不太可能全額反射激光,而且如果角度不對,激光也不可能原路反射。
“其實,它的原理不是鏡面反射!而是多次折射。”董文軒說道。
然後董文軒拿手摸了一下球面:“你們摸一下,它其實並不光滑,事實上,雖然他看起來是圓形的,但是在微觀結構上,它是無數個小型的棱鏡構成,激光能量無法盡數被反射,但是卻可以被全部折射。”
“只要棱鏡保持高度的透光性,不吸收半點激光的能量,就可以達到折射激光的目的,而如果經過一個多次折射的話,就可以達到讓激光原路返回的效果,所以,我認爲,在未來如果有戰爭出現的話,激光類武器是不會出現在戰場上的。”董文軒說道。
“那麼那個殺手?”仲叔離問道。
“無論那個殺手是誰,他此刻只會是一具屍體,沒有誰的速度能夠快的過光。”董文軒眼中寒光閃爍。
是的,陳老六死了。
費嬰沒有說錯,陳老六這一生會殺死八十一個人,但是陳老六不知道的是,他殺的最後一個人正是他自己。
陳老六的死自然瞞不過有心人的注意,新月城的地下世界彷彿發生了一場大地震,追命閻羅死了!
這一日,聯邦的地下世界忽然出奇的安寧,那些以往不可一世的大哥們無不忽然變得謹小慎微,唯唯諾諾起來。
那些以往目露兇光的馬仔們也一個個彷彿被迎賓小姐附體一般,黝黑粗獷的臉上掛上一幅令人彆扭的職業化的笑臉,雖然看上去有些另類。
原因只有一個:追命閻羅死了。
能夠無聲無息置追命閻羅於死地的,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那就是天狼。
可是董文軒真的
是天狼嗎?無人可知。然而地下世界卻在盛傳:狼來了。
事實證明,易凡也有錯誤的時候,他只猜中了會有暗殺,但是卻沒有猜中根本就不會有追殺,無論動手除掉陳老六的人是不是天狼,他們都會認爲那就是天狼做的。而陳老六正是因爲對墨盟動手才死的,地下世界的人不是傻子,他們不會觸天狼的黴頭。
什麼?你要花錢僱人找墨盟的麻煩?不好意思,手下兄弟們最近都挺忙,抽不出人手。
什麼?你要請人殺向雲嘉?他媽的反了你了?向雲嘉那是老子遠房的表姑奶奶,把這孫子抓起來,送到聯邦警察局治他個買兇·殺人之罪,咱們虎頭幫可是大大的良民,從來不幹那種齷齪事!
……
聯邦一些不入流的貴族們忽然發現,原本有錢什麼都敢幹的街頭混子、黑道大哥們,一個個忽然變成了維持人間正義的天使,抓賊的時候比警察都熱心,什麼幫新手女司機停車,扶老奶奶過馬路,什麼好事都做!
“這可真是見了鬼了!”華德嘟囔道。然而一個消息卻讓他瞬間臉色慘白,雪狐死了!
聯邦彷彿忘記了墨盟幾人的到來一般,故意冷落了幾日。
他們知道,這是聯邦要給墨盟些所謂的打壓或者說是官老爺做派。
墨盟的人如果剛剛到了新月城,聯邦的要員沒就湊上去,在他們看來,那是非常“丟份”的事。
朱猛的心裡卻窩了一把火,他不懂什麼丟份不丟份的官老爺做派,但是你把他弄到新月城卻愛理不理的,要不是向雲嘉拉着,朱猛沒準早就自己鬧到聯邦議會問個究竟了。
朱猛這個人,受不得半點委屈。
不過這一日,卻有兩個莫名其妙的人來訪。
議員馬邵夫的弟媳單芳和侄子馬展。
向雲嘉有些不耐煩的看着面前這兩個人,單芳已經接近六十歲的年紀,一身雍容華貴的打扮,帶着一頂黑色的裘冒,高高昂起的脖子下掛着一副水晶珠鏈,彷彿害怕別人看不到她有錢一般。
至於馬展,則一副色迷迷的表情看着向雲嘉,彷彿看着一個獵物。
單芳臉上帶着虛假的笑容:“這幾日在新月城過的可還習慣?”
“還好。”向雲嘉皮笑肉不笑。
她討厭這種應酬,向雲嘉覺得和這個女人多呆一秒都是浪費時間,浪費生命,至於馬展,不過是一個浪蕩子弟,還沒被向雲嘉瞧在眼裡。
“小子,如果你的眼睛再亂瞧的話,老子不介意現在就幫你把它挖出來。”朱猛一聲清喝。
單芳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
而馬展則不捨的收回了目光,微微收起了心中的邪念,怒目看着朱猛。
“怎麼,我看一眼都不行?”馬展沒把朱猛放在心上,不過是墨盟的一個小角色,到了新月城,那就是議員們的一畝三分地,是虎你也得臥着,是龍你也得盤着。
朱猛是哪號人他還真不知道。
“別人可以看,你不可以!”朱猛的聲音沉穩,彷彿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哦,我倒要聽聽爲什麼。”馬展毫不示弱的說道。
“爲什麼?嘿嘿,老子就
是瞧你不順眼!”朱猛·舔了舔嘴脣說道,他忽然爆發出一種如虎狼般的氣勢。他眼神如虎,彷彿盯着一隻餐盤中的獵物。
“我還看你……”馬展被朱猛氣勢所懾,竟然定定的說不出狠話。
“嘿嘿,慫包!”朱猛絲毫沒有給馬展留半點面子。
“你……”馬展手指着朱猛,顫抖着食指說不出話來。
“夠了!”單芳怒喝道。
本來想讓自己的兒子給他們個下馬威,結果竟然被朱猛一句話給嚇得說不出話來,單芳有失望,也有怒氣。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墨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來攪鬧的。”朱猛直接越過了向雲嘉下達逐客令。
“這就是墨盟的待客之道嗎?”單芳怒道。
“什麼樣的客人就會得到什麼樣的對待,想要我們墨盟以禮相待,你們不配!”朱猛怒道。
向雲嘉有些無奈的瞧了一眼朱猛,這個傢伙,自從上次聽說了自己喜歡易凡之後,就把向雲嘉當作易凡的禁臠。如果在墨盟有人拿這種眼神瞧向雲嘉,早就被朱猛打出屎來了。
不過這種感覺,向雲嘉並不抗拒。
“好好好……你們不過是一羣階下囚,竟敢這樣對我們?簡直是不識擡舉!”單芳怒道。
“階下囚?這個詞用的好啊,敢問我等到底犯了什麼罪?怎麼就成了階下囚了?”朱猛冷笑着問道。
“哼!揣着明白裝糊塗。”單芳不再多言。
“我們這次來是爲了向墨盟提親來的!”馬展一看自己的母親不再說話,急忙說道。
“提親?”向雲嘉有些好笑的看着馬展,這個逗比,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還想着過家家。
“對對對,我想娶你……”馬展不敢瞧朱猛的眼神,但是一看到向雲嘉,心裡又癢癢的難受,不自覺的把手伸出去拉向雲嘉的小手。
砰的一聲,朱猛一腳把馬展踢飛了出去。
朱猛這一腳雖然力氣十足,但是用勁卻很巧,不會一腳把人踢死。
馬展直接撞到了牆邊的柱子上,撲通一聲又貼着柱子掉到地上。
連向雲嘉聽的都替他疼……
“啊……你敢打我兒子!”馬展還未出聲,單芳竟然先急眼了。衝上來就要撕朱猛。
朱猛卻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心,管她什麼聯邦議員的弟媳,直接採過頭髮一把把她的頭按到桌子上。
單芳被朱猛抓的披頭散髮,像一個瘋子。
這一幕要是被人看到,一定會驚掉大牙。
誰能想到,素來榮榮華貴的單芳會像一個瘋婆子班被朱猛按到桌子上。而馬展卻差點背過氣去,此刻剛剛回過神,正好看到這一幕。
“放手!放了我媽媽!”馬展色厲內荏,顯然對朱猛還是有頗多畏懼。
“夠了!”向雲嘉看不下去,其實從馬展被踢飛到他母親被朱猛按住,也才十幾秒鐘而已,向雲嘉對這一連串的變故也是目瞪口呆。
其實朱猛早就心裡憋了一口怒氣,聯邦對墨盟的冷落或許別人覺得無所謂,但是朱猛卻一副火爆脾氣,你想溫水能煮青蛙,但是溫水能燜老虎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