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飛納悶的時候,田甜心情很不平靜。
上次在飛機上看到沈飛身邊有其他的美女,她心中有點不是滋味,這次好不容易再看到他,沒想到他身邊又有另一名美女伴着了。
她知道沈飛是個很厲害的男人,身邊是不會缺女人的,但是她心裡就有些堵得窒悶。
或許在沈飛眼裡,她就是一個萍水相逢的小空姐吧,獵豔的新奇讓他對自己關照一下。
正悲觀地感嘆着,乘務長走了過來,見田甜唉聲嘆氣沒精打采的,不由得皺起眉頭。
“小田,是那個二代又糾纏你了?”
“啊?不是的,我在經濟艙怎麼會遇到那個二代呢?”
田甜慌忙解釋,有些窘迫,不過很感動乘務長會這麼關照自己。
她好像天生帶着倒黴體質,從第一次轉正開始就是,不是遇到乘客訛詐就是飛機上出現恐怖分子。後來在沒遇到沈飛的那段日子,她又被一個錢多的發燒的二代糾纏上了。
那個二代喜歡美女,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逮着田甜這樣長相甜美又清純的空姐一頓追求。
田甜漸漸不堪其擾,乘務長便把她調到經濟艙,與二代乘坐的頭等艙完全錯開。
饒是如此,乘務長也後怕那個二代磨人的手段,仍擔心田甜會受騷擾。
聽田甜連續說沒有的事,乘務長才安下心來,看着這沒精神的小丫頭心裡一陣無奈。
哪個女孩不懷春,多半田甜又想起那個厲害的乘客沈飛了,只是人傢什麼身份,哪裡是她們能高攀的。
“小田,有些事情你得自己想清楚,要不然會影響工作。這樣,我私自給你放半天假,你好好休息一下。”
田甜鼻子酸酸的,抓住乘務長的手不住道謝:“謝謝乘務長,太抱歉了,給您添麻煩了。”
乘務長安撫了她幾句離去,田甜一個人坐在休息室裡
,正苦惱地不知道該不該去和沈飛說話,沒注意到一人高的鏡子反映出一個鬼祟的身影朝這邊走來。
腳步聲漸漸靠近,不是空乘人員統一穿的鞋子發出的聲音,田甜一下聽了出來,可是已經晚了。
“哈哈,小美女,我看你往哪逃!”於明遠是新任江省文化局局長的獨子,母親是著名的跨國百強集團董事長,從小要什麼有什麼,看上的女人無一例外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
唯獨這個田甜,他都放下身段追求好幾天了,這小妞不但不軟化,還千方百計想躲着自己。
就她,想躲能躲到哪裡去?
爲了纏住田甜,於明遠不惜瞞住家裡人,天天乘坐田甜在的飛機,不放過每個和她獨處的機會。
起初於明遠還能忍得住不動手動腳,可漸漸的,他看出來田甜是真對他不假辭色,他一個大少爺能憋到這地步已經很不錯了,所以現在他也不打算忍了。
反正得了手沒新鮮勁兒他就不惦記了,還不趁現在好好玩玩,怎麼對得起自己花的心思。
“啊,放開,救命啊——”
“你喊吧,喊破嗓子也沒人來救你的!”
於明遠上飛機預先做過一番調查,他自己又觀察好幾次才確定飛機上天后空乘人員除了特定時間不會來休息室,也就更沒顧忌了,從別的空姐嘴裡知道田甜身體不適回了休息室,他就摸了進來。
看着田甜驚恐得花容失色的模樣,那副引人摧殘的脆弱可憐樣,激起了於明遠
他猴急地推搡着田甜,把人推得一頭撞到休息室的櫃子上,田甜一陣眼暈,也沒了掙扎的力氣,只能徒勞地哭喊不休。
“沈飛,救救我!”她叫得嗓音都嘶啞了,可是空乘人員的休息室離兩邊艙門都有一定距離,機長室又是經過隔音處理的,誰也無法聽到她的呼喊。
聽着身上傳來的裂帛聲響,感覺衣服徹底從身上滑落,田甜崩潰地哭了
起來。
於明遠興奮地正要肆意妄爲,背後冷氣驟然升起,他有種感覺彷彿被惡鬼盯上,汗毛立刻倒豎。“誰,誰在後面!”
“玩強*啊?”平靜的聲音如此問道,在狹小的空間顯得十分詭異。
後面憑空出現一個人,於明遠艱澀地咽咽口水,不敢回頭。
他僵在那裡,田甜淚眼朦朧朝他身後看去,對上了沈飛疼惜的雙眼。
“沈飛!”田甜情緒再也控制不住,哇的一聲痛哭出來,兩眼哭得腫成了紅桃。
沈飛哪能想到來找田甜會碰上這樣的事,對壓在田甜身上的畜生,憤怒的火焰騰然高漲。
“給我下來!”驚雷一樣的怒吼炸響在於明遠耳邊,他嚇得徹底軟了,狼狽地從田甜身上滾了下來。
“馬勒戈壁,是誰!”於明遠被那一吼吼得魂不附體,身體都在顫抖,不過惡從膽邊生,一想到自己的身份就又硬氣起來了,恨不能揍扁這個打擾他好事的傢伙。
他起來一看見沈飛,眼睛眯了起來,“小子,你很狂啊。”
“在飛機上強*空姐,豬狗不如,說你是畜生都是侮辱了畜生。”沈飛寒聲道。
這話聽得於明遠火大,太陽穴處青筋直蹦,攥着拳頭就打向沈飛。
沈飛當然不會把一個草包的拳頭當回事,目中寒芒乍現,充滿殺機,一腳雷厲風行踹出去,於明遠都沒等捱到沈飛的邊就被踹飛,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狠狠撞到了櫃子,餘勢未歇帶動後面的櫃子一連倒下,磕得他肋骨錯位,那叫一個痛。
“滾!”安撫田甜目前最重要,沈飛已經記住了於明遠這個人,下了飛機再好好折磨他爲田甜出氣,但現在大人物也在飛機上,鬧大對田甜的清譽也無異。
沈飛重重一喝,毫不客氣用上了五分內力,一個正常人哪能承受得起。
只這一下,肋骨錯位加上內傷,於明遠七竅流血慘得不能再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