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訟人被謀害了?”
管凌筠驚恐起來,她是一名警司,怎麼能不知道這裡面的厲害呢。
訴訟人被謀害了,從另外一個層面來說,被告人將會成爲最直接的嫌疑。
而管彭澤又是一方官員,他最有可能是其中的幕後主使者。
這樣一來的話,有關自己父親的案情講再也找不到翻盤的餘地了。
管凌筠身子在這一瞬間出現了麻木,竟然在不由自主的顫抖。
“怎麼辦?這下子應該怎麼辦?”
有些不清不楚的聲音從管凌筠的口中發出,把她內心的慌亂完全顯露出來。
童林能夠成爲同.樂城的局長,也不是一個懦夫。
在知道自己不能敵的時候絕對不會貿然出手去送命,當然,一旦出現一絲一毫的翻盤機會,他就絕對不會錯過。
就好像是他做官一樣,只要有機會往上爬,哪怕是冒着生命危險,他也在所不惜。
甚至付出其他人的生命,他也不是沒有做過。
現在管凌筠正處在鬆懈的狀態下,童林絕對不會放過。
更何況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位美女,讓他心跳加速的美女。
所以童林動了。
他的身子仍舊在跪着,只不過他的身子向一邊偏移了少許。
那裡是他剛剛上交的東西,有槍,有匕首,有催緣粉。
在這種情況下,童林最先想到的是催緣粉,然後纔是匕首,最後纔是槍。
槍比較沉,所以被童林放到了最後。
他雖然無法和古武修煉者相比較,但是此刻的管凌筠已經出現了茫然,只要他把握好這一絲的機會,就能成功。
當然,如果他不成功的話,就只能和對方撕破臉皮了。
現在管彭澤還在自己手中,他還有點權力。
只是童林沒有想到,他纔剛剛把催緣粉撕開,把匕首握在手中,管凌筠已經恢復了鎮定。
“找死。”
憤怒的管凌筠哪裡還會看不出來童林的意思,再加上她也已經聞到了催緣粉的香甜味道,內心更加的憤怒。
這些憤怒已經憋在他心裡很久了,如今正好找到了一個發泄的地方,管凌筠不再留情,讓自己的憤怒全部轉化爲拳腳,落在了童林的身上。
雖然童林手中有匕首,雖然童林也算是一個練家子,也是一名局長。
但是在古武修煉者的手中,他什麼都不是,只有被捱打的份。
……
躲在監控室內看到這一切的李春生大驚失色,他一腳把李連喜踹開,咆哮道,“李連喜,五分鐘內要是不把門給我打開,你做的這些事情也將會出現了熒屏之上。”
雖然李春生殺過人,那是因爲那個時候管凌筠的命丟了,李長青阻止自己帶走管凌筠的屍體,所以他才殺人。
現在不同,管凌筠是自己允許童林帶走的,而且管凌筠被害了和李連喜貌似沒有一點關係。
李春生不過是想找一個出氣筒而已,但是李連喜卻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雖然他不知道李春生的背.景是什麼,但是他明白一個道理,像李春生這種人,只要豁出去了,立刻就能要了他的命。
丟官丟面子都是小事,丟命纔是大事。
李連喜慌忙找鑰匙,找錘子,甚至直接用叫去踹。
可惜,那扇門始終緊閉着。
李春生並沒有去幫忙,他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盯着顯示屏幕。
裡面的管凌筠並沒有出現什麼問題,在她發現童林準備反抗的時候,已經率先出手。
她是一個古武修煉者,要制住童林簡直是不費吹灰之力,十幾秒的時間就已經讓童林沒有反手之力了。
可是管凌筠一直在憤怒,把所有的氣憤都發泄到了童林身上,卻忘記了房間內還充斥着催緣粉的味道。十幾秒的時間內,她沒有用修爲壓制體內的藥性,臉上已經出現了紅潤。
甚至她也已經感覺到體內的燥熱,腦袋也開始出現陣陣的眩暈。
“不好。”
看到這種狀況,李春生再也坐不住了,他飛快的從房間內竄出,跑到管凌筠所在的房間外。
那裡李連喜仍舊在努力的一腳一腳的踹着房門,額頭上也已經漸漸的露出了汗珠。
看到李春生慌慌張張的跑過來,李連喜攤攤手,無奈的說道,“還沒到五分鐘,你再等等,我一定能把房門打開的。”
“等你妹的等。”
李春生實在是忍不住了,如果房門不打開,即便是童林不主動,中了催緣粉的管凌筠也會把自己的身子貢獻出去的。
她是自己的女人,怎麼可以讓別人侵染呢。
李春生看到李連喜幸災樂禍的神情,忍不住再次飛起一腳。
這一腳他動用了丹田之內的靈氣,雖然只有一絲絲,可仍舊讓李連喜飛起來了,摔出老遠,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不知道是生是死。
李春生根本沒有去管李連喜的死活,他發現自己的力量還是蠻大的,與其出去找人來開鎖,還不如他自己使用暴力。
裡面的童林本來已經認定自己要死了,可是當他看到管凌筠只是對自己拳打腳踢,並沒有動用她體內的真氣,童林就暗自捏了一把汗,只能抱着頭,任由管凌筠用他來泄氣。
同時他心中也在慶幸,還好管凌筠是個女人,因爲女人在憤怒的時候往往都會先泄氣,而不是拼命。
只要這個女人的氣消了,催緣粉的藥性也應該差不多了,到時候這女人還不乖乖的向自己靠攏。
到時候,只要自己堅持一下,就能讓這個女人把她最原始的騷性全部暴露出來。
本來童林還在擔心外面會有人過來開門,可是當他看到門被踹了幾腳之後,並沒有被踹開,心裡也算踏實了。
他已經打定了注意,只要管凌筠體內的藥性發作,他就會第一時間把槍握在手中,不管是欺負管凌筠還是外面來人了,他都能第一時間保護自己。
管凌筠發泄緊緊只有半分鐘的時間,她沒有動用真氣去壓制體內的催緣粉,導致到現在她已經沒有辦法在揮動拳頭,只能用手握着腦袋,緩緩的後退,腳步竟然已經不是直線了。
“臭婊子,爽歪歪了吧,還揍老子啊,你給老子在嘚瑟一個讓老子看看啊?”
管凌筠往後退的時候,童林也放下自己抱着頭的胳膊,從縫隙中緊緊的盯着管凌筠,小聲的嘀咕道。
雖然他的聲音很小,可是管凌筠卻聽見了,她很想在衝過去給這個男人一頓胖揍,可是她連站直都沒有辦法,體內的燥熱已經讓她無法忍受了,如果不是她還有一點點真氣在護着自己的頭腦和心窩,說不定此刻她已經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了。
這樣下去不行。
管凌筠很艱難的想着,可是她又沒有辦法。
春生,你在哪裡呢?如果你不能及時的趕到,我可能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來。
不行,一定不能再做出對不起春生的事情了,堅決不行。
管凌筠此刻的頭腦只剩下李春生,她一定不能做對不起李春生的事情。
這樣一想的話,她的雙眼竟然出現了短暫的清明。而就是在這一剎那清醒的時間,管凌筠使命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一股子血腥味充斥着她的口腔,藥性出現了短暫性的消散。
管凌筠沒有去管這些,而是利用這短暫的清醒時間,飛速的跑到剛剛準備站起來的童林身前,一句話都沒有說,把壓制藥性的真氣全部用在那一條腿上,同時狠狠的踹在了童林的小腹上。
這一腳過去,管凌筠甚至沒有時間去看童林的下場,而是拿着剛剛被自己打落的匕首,向着自己的心窩捅去。
只可惜,在那一腳之後,管凌筠連自盡的力氣都沒有。
她看着匕首穿透自己的衣服,刺破自己的皮膚,甚至也看到了流出來的鮮血,卻沒有辦法讓匕首再進一寸。
失去了真氣的壓制,管凌筠的頭腦嗡的一下被一種燥熱的氣流給包裹着,裡面除了熱還是熱,讓管凌筠忍不住去脫撕扯自己的衣服。
童林本來在慶幸自己計謀得逞,抓住了那一絲一毫的機會,然後準備等一會好好享受這個魅惑的女人。
可惜他剛剛露出笑臉,就看到管凌筠清醒過來的眼神,緊接着就看到飛過來的一腳,然後他就成拋物線的形式飛起,重重的撞在牆壁之上,落下來之後,腦袋撞到櫃子的把手,把櫃子撞破,人也跟着卡在了櫃子裡面,立刻昏迷了過去。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失,管凌筠已經快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完了,她的雙目猩紅,看向四周尋找能夠幫她散熱的人。
她看到了卡在櫃子裡面昏迷不醒的童林,管凌筠沒有任何的猶豫,邁開步子就向那裡跑去,一把把童林從櫃子裡面揪了出來,根本不管童林身上被刺破的肌膚。
管凌筠的衣服已經很難遮住她那妙曼的身材,雪白的肌膚,已經有大半都露在外面,褲子也被管凌筠退到了腳脖處,她一把拽過來童林,把他推到了旁邊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