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伴隨着赫連彰這一聲冷笑,只聽到刺啦一聲,陸安雅身上的衣服便被扯爛了,露出了她白皙的香肩。
陸安雅很顯然完全沒有想到赫連彰會做出這樣的舉動,她的雙手下意識的護在胸前,驚慌失措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你要幹嘛?”
赫連彰衝她露出了一個邪魅無比的微笑,“陸安雅小姐,現在還會認爲我不會真的那樣對你嗎?”說話的時候赫連彰已經用一隻手將陸安雅護在胸前的雙手扯過了她的頭頂,禁錮了起來。而另一隻手則若有似無的遊離在她的香肩處。
“我該說陸安雅小姐你太天真呢,還是太笨呢?用那種手段強行將你留下的我,爲什麼不會強迫你跟我上牀?不屑?你知道我用這種方法強迫過多少女人做這種事情嗎?你憑什麼認爲我會不屑做這種事情?”赫連彰一邊說着,他的大手已經順着被撕開的衣服向下探去。
此時已經從驚慌之中回過神來的陸安雅並沒有動,或者說她也動不了。她只是輕輕的嘆息了一聲,淡淡的開口說道:“赫連彰,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如果我還是已經那個很醜的陸安雅,今天你還會這麼做嗎?”
赫連彰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饒有興趣的看着她,“你想說什麼?”
陸安雅輕輕搖了搖頭,“沒什麼,我只是在想,不管是你還是賀蘭雲天,如果今天面對的還是以前那個難看的陸安雅,還會不會對我這麼感興趣,或者對我的身體感興趣!”
赫連彰只是看着她,眼神中沒有透露任何情緒,然後他笑道:“你是想要用這麼方法阻止我?”
“沒有!”陸安雅淡淡的說道:“我想我阻止不了你,就當是我爲我的天真付出的代價,你請便好了。不過從今以後赫連彰在我眼中與其他的人再無二樣。只請你遵守自己的諾言,救好太子殿下。”
平靜的淡漠的說完了這席話,陸安雅閉上了眼睛,一副悉聽尊便的樣子。
看到她這副模樣,赫連彰的嘴角揚起了一抹冰冷的笑意,“好!看到你已經明白自己的處境了。這樣很好!”說完他俯下身子狠狠的咬上了那個女人的的嘴脣。
爲什麼呢?這明明就是自己要的結果,可是爲什麼看到那個女人一副失望的模樣他會生氣,爲什麼在聽到她說“從今以後赫連彰在我的眼中與其他人在無二樣”的時候,竟會覺得心中那麼亂呢?
狠狠的吻着那個女人的脣,用舌頭頂開她的貝齒,肆無忌憚的闖入她的口中。只是不管他在那個女人的口中如何遊走,攪動着,身下的女人卻如同死人一樣,一點反應也沒有,任憑他索取着,不迴應,也不反抗。
陸安雅這樣的反應讓赫連彰生平第一次覺得挫敗,他放開了她,翻身下了牀。
陸安雅不解的睜開眼睛,只見那個男人站在牀邊背對着自己,那抹背影經讓陸安雅覺得蕭瑟,孤獨。
她坐了起來,低頭着頭,輕輕的開口道:“爲什麼?”
“我對在牀上像死魚一樣的女人沒有興趣!”赫連彰冷冷的回道。
對於他這樣的指控,陸安雅並沒有覺得有什麼,那種事情她原本也不希望發生,既然對方能主動結束不是很好?但是她擔心賀蘭雲逸。
“那太子的病呢?你也不救了嗎?”她追問着。
赫連彰回過頭,不帶任何情緒的看着她,“救!既然我答應了就一定會救。看起來你很關心他的樣子,我帶你一起去,讓你看着他好起來!”
“真的?”陸安雅激動的站了起來,“真的可以嗎?那我們現在馬上動身好了。”說着她開始着手去收拾東西。
赫連彰並沒有阻止她,只是看着她來回忙碌的身影,若有所思。
就算他不曾細細揣摩過自己的心思,可是此時他也不能否認陸安雅說的沒錯,他確實根本就沒有打算過要強迫她。
可是留她在身邊,他總會有控制不住的時候,也許下一次,他就不會在最後關頭收手了。
當陸安雅在出了碧城不過三天的時間後,就站在了京城的城門外的時候,陸安雅簡直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明明去的時候,他們花了那麼長的時間,就算不算路上的休息時間,半個月的路程還是要的。可是這一次,僅僅只用了三天的時間,她人已經回到了京城了。
她回頭拍了拍赫連彰的坐騎,一匹棗紅色的大剜馬,就是傳說中的汗血寶馬,嘆道:“小紅啊,你真的是傳說中的千里馬嗎?”
赫連彰瞟了她一眼,在汗血寶馬的屁股上拍了拍,說道:“追風,去吧!”然後那馬便向他搖了搖尾巴,自己跑開了。
“追風,這名字不好!還是叫小紅的好,一聽就知道它是紅色的!”陸安雅搖了搖頭給出了一個評價。
其實這一路上,她就這個問題跟赫連彰交涉了很多次,她覺得叫小紅比較好,可是赫連彰完全不採納她的觀點。而且那匹汗血寶馬也在她叫小紅的時候對她不理不睬。
赫連彰不理會她的胡說八道,一把攔攬住她的要,騰空而起,便輕鬆的躍過的城樓。進城之後,他帶着陸安雅一路向南行去,大約過了半個時辰,他們來到一座很大的莊園前面,莊園門前的牌匾上寫着宜心園。正是賀蘭雲逸靜養的地方。
“你怎麼知道太子在這裡?”陸安雅不解的問。
赫連彰看了她一眼,接道:“賀蘭雲逸在這裡靜養,難道是秘密嗎?”說完他拉着陸安雅大搖大擺的向正門走去。
看到那裡森嚴的守衛,陸安雅連忙拉住了他,“喂喂喂!你有沒有搞錯啊?要從大門進去的話,等你搞定了那些守衛的士兵,所有的人都趕來了。我們另找別的入口吧!”
可是赫連彰跟沒聽到她的話一樣,徑直向正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