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愛她一個,就像命中註定。
即使別的‘女’人再美,也比不過冷千月的笑容;即使別的‘女’人再溫柔,也比不過冷千月對他撒嬌的樣子;即使別的‘女’人再與衆不同,也不是他家獨一無二的冷千月。
他對她的情,比所有人對她的都要深。
他不指望她明白多少,只希望她能夠永遠呆在他的身邊。
有她在,他才覺得自己的靈魂是完整無缺的。
碧海連城躺在冰冷的瓷磚上,晶瑩的淚光,順着眼角滑落,最後滴落濺開。
“我們說好永遠不分開的……”
“連城,你是個大騙子!”
秋雨如無數寒芒灑落,煙霧般絲絲寂寥。( 棉花糖憑寄離恨重重,者雙燕,何曾會人言語。無情風,點點離人淚。
枯黃的樹葉,像韶華已去的‘女’人,憔悴、淒涼,不甘願的飄零。
秋菊突出明黃的‘色’澤,卻給秋日,染上一層悽美。
房屋外面,白襯衫黑西‘褲’的碧海連城,身上染着秋風特有的孤獨,屹立在窗前。
他的目光,凝望着房屋裡面,眼中帶了令人無法訴說的痛苦,嘴角瀰漫着悲傷。
“千月,我在這裡……千月……”
他白的極盡透明的手,重重按在窗戶上,聽着裡面冷千月的哭聲,心如刀絞。
“連城……我要我的連城,這些東西我全都不要……”
正在哭泣的冷千月,一把推開旁邊的人,淚如雨下。
“小|姐,先生臨終前,已經將這些財產過繼到你的名下,即使你不要,在法律上,這些依舊是你的‘私’人財產。”
“財產財產,爲什麼你們都只會說這一句話……”冷千月通紅的眼睛,狠狠瞪着面前衣裝革履的男子。
“我知道先生去世,你很難過,”那個男人冰冷的開口,聲音裡沒有絲毫的感**彩,“先生曾經說過,這些錢夠你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沒有他在,你會遇到另一個珍愛你的人,到時候芳華老去,時間可以沖淡一切。”
冷千月霍得站起身來,毫不畏懼地盯着比她高兩個頭的男人,“你還敢說這些,你明明知道他的計劃,你爲什麼不阻止他!”
“我是先生的人,有保密的權利。並且小姐,先生希望日後由我來照顧你。”
“滾!所有的一切我都不要,我只要我的連城!”冷千月抓起桌子上的文件,全都狠狠砸在了地上。
“我寧可死的那個人是我,我只要他……”冷千月痛苦地‘抽’泣着,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將地面打溼。
男子彎身將所有的文件一份份慢慢撿了起來,最後一整理,放到了冷千月的身邊。
“該說的話,我都已經傳到了,至於要怎麼辦就看小姐的意思了。”他恭敬地彎身說了一句,“不過有一句話,是我自己想說得。小姐從小到大都被先生保護的很好,所以不明白什麼叫迫不得已,事情走到今天這步,小姐怪我沒有告訴你,那你在他身邊,爲什麼就沒有注意到。”
男子說着,嘴角多了一抹譏諷的笑意,拿起沙發上的外套,道:“小姐如果想通了,可以給我打電話,畢竟我依舊算是你們家的人,未來的工資待遇,先生也已經談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