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好。”
“今天要殺吳澤的可不止我白家一家,世俗家族在神針門,國安武部下等古武修煉者面前不過土雞瓦狗般的存在罷了,你們想攔又能攔得了嗎?天真。”白元暗自冷笑,心裡的那點不祥瞬間被即將滅掉吳澤帶來的喜悅所沖淡。
“繼續觀察。”白元通過耳麥吩咐了一句,便笑着端着香檳走向了宴席演講臺,他先是敲了敲話筒,這才說道:“歡迎各位朋友來參加小兒白牧與何家千金何玉萱小姐的訂婚儀式,現在開始。”
言罷,宴席大廳響起了一陣清脆的掌聲,是送給白牧與何玉萱兩人訂婚的祝福。
噹噹噹,噹噹噹。
一首悅耳的婚姻進行曲悠揚的迴盪在宴席大廳,兩道強烈的聚光燈束來回掃射整個宴席大廳,一陣縱橫交錯,在尋找今日會場的焦點,突然,兩道光束驟然齊聚,突然集中在了宴席大廳中央旋轉樓梯口出,一身白色禮服的白牧身上,另外一道光束落在了身着白色禮服,如同飄渺仙子一般存在的何玉萱身上。
何玉萱挽着白牧的手臂,儘管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但是任然難以掩飾內心的悲傷,她在強裝笑顏。
當兩道光束合二爲一,全場音樂到了最高-潮的部分。
啪啪啪啪。
場下響起一片祝福的掌聲。
白牧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任由何玉萱挽着手臂,居高臨下的俯瞰整個會場,他的胸口中充滿了壯志凌雲般的沖天豪情,他是今日當之無愧的焦點,天之驕子。
每個人都送上祝福,每個人都要給他面子。
白牧感覺臉上倍有光彩,走起路來整個頭顱都是揚起的,感覺腳下有些輕飄飄。
你就是全場的焦點,全場都必須把注意力集中到你的身上,你就是天之驕子,白牧喜歡這種被衆人奉爲焦點的感覺。
“謝謝。”
白牧揚了揚手,衝着會場內的衆人打着招呼。
他拉着何玉萱來到了演講臺上,臺上嘩啦啦的掌聲旋即戛然而止。
咳咳。
白牧先是輕咳了兩聲,試了試話筒。
“白牧先在這裡謝謝各位叔叔伯伯、各位阿姨嬸嬸、各位朋友來參加白牧和玉萱的訂婚儀式,這是白牧的榮幸,謝謝大家。”
說着,他還故意緊了緊何玉萱的手臂,握住何玉萱因爲憤怒委屈而顫抖的手臂如同提線木偶般控制着道:“我與玉萱兩情相悅,能夠在這裡舉行訂婚儀式,來日喜結連理,白牧倍感幸福,能有玉萱如此賢內助,必將是白牧人生路上的良伴,謝謝,謝謝大家來參加白牧和玉萱的訂婚儀式,請大家給我和玉萱送上祝福吧。”
啪啪啪。
白牧主動求祝福,臺上的賓客豈會不給面子,整個會場內響起雷鳴一般的掌聲,就連趙家、方家等等家主也不吝嗇擡了擡雙手,給白牧送上了祝福,輕笑着嘖嘖稱好:“白家小子。”
白家老爺子白中鎧、家主白元等人臉上都洋溢着驕傲的神色,衝着會場內的衆人頻頻舉杯示意,場面一片溫馨和諧,洋溢着喜慶的氣息。白牧拉着何玉萱進入會場,隨着白中鎧、白元兩人穿梭於人流中,接受來賓的祝福。
但是,總有那麼幾雙眼睛不懷好意的凝視着場上的白牧、白中鎧、白元等人。
“你這是在炫耀,在炫耀嗎?明知吳澤與何玉萱
在東海內便是衆人皆知的一對璧人,你們卻趁機挖了吳澤的牆角,還明目張膽舉行盛大的訂婚儀式,這是逼迫吧,一定是逼迫。”融繹、王峰、錢興之、高仁等人心裡都是一陣不平。
奈何何家死心塌地的願意與白家聯姻,他們也無可奈何。
總不能搶了人家的閨女,然後送到吳澤手上吧。
而且,吳澤這小子也是的,這麼大的事情,他也不主動開個口。
只要開個口,他們去說情,事情總有個解決的辦法嘛。
他們也不知道怎麼辦,只能先來這裡替吳澤探探風。
見到白家一副炫耀的樣子,洋洋得意的嘴臉,融繹、王峰、錢興之、高仁等人都感到一陣窩火,恨不得上去在他們臉上一人踹上一腳。
“這京城的治安,什麼時候這麼差了。”突然,一個聲音聽似很小,卻足夠吸引身邊不少人的注意力,只聽他說:“都是些什麼人啊,盡然在公衆場合大打出手,太辱沒京城了。”
國宴酒店前方,是一條直通大道。
爲了今日,白家刻意知會了這一片區的警方,安排了警力進行清場,整個國宴酒店前方的大道很空曠,沒有一輛車輛出入,只有閒散的一些人流。
國宴酒店二樓,通過落地窗戶,衆人都能清楚的看見外面的情況。
“咦?那不是HIV之父,攻破了埃博拉病毒的東海病毒學專家,世界諾貝爾提名的吳澤嗎?”
有不少人立刻便認出了吳澤,一臉詫異的凝視着通天大道一般空曠的大道。
越來越多的人被這裡的情況所吸引,國人都有看圍觀看熱鬧的習俗。瞬間被吸引,紛紛望去。
這邊的騷動,根本逃不過白元、白牧父子的注意。
他們安排訂婚儀式在國宴酒店這裡進行,就是看中了這裡的壞境。
這裡交通四通八達,國宴酒店門口,是一條大道,正前方也是一條大道。經過交通管制以及封鎖,整個國宴酒店門口顯得很是空曠。就是爲了騰出足夠的戰場,給來賓們圍觀,也算是給今天的訂婚儀式來一點助興的節目吧。
白元、白牧父子會心一笑,拉着渾身顫抖的何玉萱便來到了落地玻璃前。
諸如王峰、融繹、錢興之、高仁等特意爲吳澤兒來的人聽聞議論聲,扒開人羣,便來到了落地玻璃前。
只見吳澤一身休閒裝,挺拔如同山嶽般的身軀揹着一個一人來高的長條形袋子屹立於國宴酒店正前方五百米處,四周正有四名黑衣黑褲黑罩蒙面的黑衣人弓着身子,如同眼鏡王蛇一般冷冷的盯着吳澤,欲給吳澤致命一擊。
“啊……他們要殺吳澤吳先生?”
“他們是誰?怎麼看上去像是島國忍者。”
“我看,他們根本就是島國的忍者,這是要來襲殺吳先生的。”
……
不少圍觀的來賓立刻就認出了圍殺吳澤的人的身份:島國忍者。
因爲他們的打扮太顯眼了。
白雲、白牧聞言,臉上洋溢着淡淡的笑意:只要把吳澤出現在這裡的消息‘不經意’的透露給島國忍者,再把吳澤的實力說的很強很強,他們便會派出很強很強的陣容來圍殺吳澤,這樣一來,白家就可以借刀殺人坐收漁翁之利。
“完美的計劃。”白元、白牧兩人相視一眼,嘴角微微勾起一抹驕傲的幅
度:“跟我白家鬥,找死。”
“白元。”
王峰王老爺是個火爆的脾氣,吳澤更是救了他和青月一命的救命恩人,如果只是白家和吳澤的恩怨,他倒不便說什麼,只是選擇居中周旋調停儘量幫助吳澤,但是白家盡然勾結島國忍者對華夏最傑出的病毒學專家、古武強者進行圍殺,欲借他人之手殺掉吳澤,這讓王峰不能忍:“你居然勾結島國人殺我華夏天才,你這個賣國賊。”
“白元,你這麼做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錢興之冷眼看着白元。
“白元,你白家與吳澤有恩怨,那是自家人的事情,可你卻勾結島國人殺自家人,簡直太讓人寒心了。”高仁不恥的道。
“白元,吳澤是我藍鯨軍區少將,是赴島執行任務,摧毀島國生化研究基地的國家英雄,你居然勾結外人襲殺自己人,是不是要寒了天下爲國爲民的默默奉獻的英雄的心?”融繹豁然站了出來,大聲質問。
畢竟,吳澤前往島國也是爲了融炎虎鯨特種部隊爲了藍鯨軍區。
如果任由白家藉助島國的力量襲殺吳澤,他還無動於衷的話,他連自己這一關都過不了,立刻便衝白家黑了臉。
王峰、錢興之、高仁、融繹紛紛出現指責質問白元,也讓白元承受了莫大的壓力,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他沒想到四人會完全站到吳澤的立場上,一見吳澤被島國忍者圍殺,立刻就調轉矛頭質問自己,這讓他瞬間下不了臺,被衆人注視着,臉上一陣火辣辣的,心裡卻把四人的祖宗十八輩都問候了個遍。
四人中,錢興之是錢家二代中的佼佼者佔有大量的家族資源,高仁更是高家的大紈絝,京城著名的人脈王,兩家均是京城一流家族。
至於王峰,京城軍區司令員,上將軍銜,雖然剛剛卸任,但是其在軍區的影響力堪稱恐怖,而融繹更是藍鯨軍區的現任的司令員,上將軍銜,四人的勢力無不堪稱恐怖,如果任由他們聯和起來,白家必亡。
但他絕對不能讓他們這麼做,而且也不能讓他們聯和起來。
他們之所以會因爲一件事統一向自己發難,那必定是因爲吳澤。
雖然不知道,他們與吳澤之間,究竟有多深的關係。
但是,一旦吳澤死了,四人便不會因爲吳澤從而聯和起來對白家發難,因爲他們家族的資源絕對不會如此用在一個外人身上,對,吳澤是個外人,只要他死了,一切都好說,吳澤必須死。
想通了這一點,白元臉色很難看的盯着四人,強硬的道:“四位,我白家也是京城一流家族,豈會與低劣的島國鬼子勾結,你們也太小看我白家了這是對我白家的侮辱,請你別拿沒有證據的事情來污衊我白家,儘管你們四家勢力堪稱恐怖,我白家亦是不懼。”
“至於吳澤?”白元撇了撇嘴,不屑的道:“一個不知輕重的毛頭小子,我白家根本不懼。”
“至於島國忍者,怪只能怪他太張揚,去了島國,不知道隱藏自己的身份,肆意妄爲。”
“破會了島國的生化研究基地卻不知應該消滅一切可以指向他和我國的證據,卻還把證據留給了島國人,如果因爲吳澤的莽撞和無知,導致島國人有理有據指責我國派遣特工肆意破壞島國和平和兩國邦交,致使我國受到國際輿論的譴責,那他就是國家的罪人,被敵人埋伏致死,那也是活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