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少臉色黑沉,等雷斌的人給自己解開手上的繩子之後,摸出手機準備操作。
“不要!”一直不敢吭聲的沈柔突然激動的大叫,“歐少,你要都給他,就真的沒有機會翻身了!你別爲了我……”
啪!
雷斌這次是真怒了,直接揚手就是一巴掌。
不等沈柔喊疼,直接把她腦袋摁在桌子上:“你特麼再吱聲,老子現在就要了你的命!”
“雷少!”歐少急道,“你別動她,我給你就是!”
沈柔嗚嗚的哭着,感覺到脖子後面冰涼的刀鋒,嘴角不停的抽搐,想要歐少不要這麼做,卻一個字也不敢出口。
“沈柔,我只希望你能明白我對你的真心!錢,沒了可以賺,但我不能沒有你!”
歐少真情演繹,雷少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還好及時憋住了。
說着,歐少操作起了手機,很快完成,雷斌這邊也來了短信通知。
看了眼手機,雷斌滿意的笑了。
“哈,算你小子識相,以後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窮逼,記住,在街上見了本少爺,要給本少爺磕頭請安,聽見沒?”雷斌趾高氣昂的獰笑道。
歐少臉色鐵青:“聽見了。現在你可以放人了吧?”
雷斌一臉鄙夷的看了眼沈柔,揶揄道:“我特麼也算是服了,你也算是風流倜儻的公子哥,居然會愛上這種恐龍。呵呵,也罷,反正你也一無所有了,老子就成全了你。”
緊接着大臂一揮:“走着!”
“老闆?”剛纔說沈柔挺好的打手忽然訕笑着說,“反正事情都搞定了,不如就便宜我一次,讓我……尬她一次?”
雷斌頓時一愣,下意識的朝歐少看去。
歐少心裡萬馬奔騰。
尼瑪,你特麼算什麼東西?
就算沈柔長得不盡人意,但她好歹是個乾淨人,現在就被老子一個人玩過,你現在冒出來算特麼怎麼回事,讓老子用你玩剩下的?
“這個……”雷斌猶豫不決。
另外那人緊跟着訕笑道:“老闆,俗話說有妞不尬大逆不道,有妞就尬替天行道,就算她長得不咋地,但好歹也是個妞兒不是?不如就便宜了我們兄弟吧?”
雷斌:“……”
真特麼,又一個湊熱鬧的!
“雷少!”歐少急道,“你要錢我也給你了,你別亂來!”
雷斌也知道歐少不情願,索性說:“你們兩個也是,跟他一樣瞎啊?這麼個恐龍也看得上?走吧,本少爺帶你們去玩漂亮的!”
“老闆,這您就不懂了吧。”打手甲訕笑道,“漂亮的都是破鞋,都不知道被多少公子哥玩爛了,就這樣的才緊呢!”
打手乙立刻附和:“就是這麼個事兒,老闆,你就成全了我們哥倆得了?”
雷斌心說你們兩個王八羔子,看不出個眉眼高低!
“少尼瑪廢話,本少爺向來說話算話,既然收了錢,那就得放人!趕緊跟我走!”
見老闆惱怒,兩個打手一臉頹廢,不甘心的看看沈柔,只好跟着雷斌一起出去。
穿過院子到了外邊,雷斌頓時破口大罵:“你們是不是傻逼?草!看不出來這是我和歐少安排的一齣戲嗎!”
倆人頓時懵逼:“戲?”
“少廢話,等下你們……”
如此這般囑咐一番,兩個打手恍然大悟,但又滿頭霧水。
“歐少這是瘋了啊,就算有興趣拍片子,也沒必要找這種恐龍吧?這種玩玩就算了,當女主角?咳。”打手悻悻笑道。
“你懂個屁!別廢話,等下你們都給我小心點,別鬧出動靜來,務必把視頻給我拍清楚了!”雷斌厲聲喝道。
屋裡。
歐少忙上前給沈柔解開繩子,溫柔似水,心疼不已:“你沒事吧?”
沈柔嚶嚶的哭着,癡癡的看着他:“你……你太傻了,爲了我,值得嗎?”
“當然值得,爲了你做什麼都值得。”歐少深情款款,把癡情男人演繹得淋漓盡致,入木三分。
沈柔感動的稀里嘩啦,泣不成聲。
“對不起,我以爲你只是玩玩就算了,所以我……我才故意躲起來不肯見你。”
歐少溫柔的笑着:“沒關係,現在你知道我對你是真心的不就好了?”
說着,他看到窗外有人影閃動。
不情願的神色轉瞬即逝,逼着自己貼上沈柔的紅脣,沈柔此時完全信以爲真,沉醉其中。
屋裡風雨多變幻,窗外觀者紛咂舌。
……
審訊室。
李小北已經被關在這裡一宿,自從他進來,就不停的換人來審問他,問得問題也一樣,就連套路都如出一轍。
“現在證據確鑿,你想賴也賴不掉知道嗎?”
“我勸你還是認罪認罰的好,這樣到時候還可以判得輕一點,不然的話,等待你的必將是法律的嚴懲!”
制服威嚴四射,正氣凜然。
李小北淺笑着揶揄道:“是法律的嚴懲,還是你們背後黑手的報復?”
“你!我看你小子是不吃驚就吃罰酒!不見棺材不掉淚!”
制服氣得拍桌子,眼看就要控制不住過去動手,同事趕緊把他攔住,使個眼色後兩人走出房間。
“這小子來路不小,你可千萬別動手,萬一最後他沒事了,隨便找找人,就能把你我給辦了。”同事勸道。
制服不屑:“田局可說了,這次要辦他的人來頭很大,他這次還想出去?想美事兒去吧!”
“你真別不信,喬蕊你知道吧,喬氏的大小姐,她跟這小子關係可不一般!哪怕這小子真出不去了,你就不怕喬蕊找你麻煩?!”
制服臉一下子綠了。
同事看出他怕了,拍拍他肩頭,語重心長道:“咱們就是炮灰,上頭讓咱們做什麼咱們做什麼就行了,千萬別把麻煩主動往身上攬,要不然出了事,上頭可沒人保咱們!”
制服深有所悟的點點頭:“你說得對。”
緊接着又道:“話說回來了,這小子可真行啊,咱們車輪戰轟他,都一夜了,他還是這麼精神,一點也不疲。”
同事也是一臉驚色:“剛纔我就一直在想這個,看來這次想把他打疲,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