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的兩聲槍響,停留在城外的日軍士兵馬原地趴伏下來,而更遠一些的肖海山等人也馬聽到了槍聲。 “是陸先生,是陸先生,城門還在咱們手裡。”肖海山的表情馬出現變化,剛纔的那種槍聲,他是再熟悉不過的。城外的日本兵遲遲沒有進城,而城門響起的熟悉槍聲,這說明城裡的陸先生和虎子平安無事。
“不好,這些小鬼子是派人去搬救兵了。”忽然看到那兩個騎着馬的日軍士兵,肖海山突然失聲喊叫起來,肖長水此時已經舉起了自己的狙擊步槍。“啪”的一聲槍聲,其一個騎着馬的日本兵搖晃着身子從馬背掉落下來,而另一個日本兵也沒跑,被徐黑子手下的一個機槍手,直接一個點射擊落馬背。
派去求救的兩個士兵相繼落馬,城外的日軍此刻也終於發現背後來了敵軍,既然已經暴露了行蹤,徐黑子他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立馬舉槍朝那些日本兵們開槍射擊。城外陸續響起槍聲,而且槍聲有越演越烈之勢,城牆的陸遠卻不受影響,只是用重型狙擊步槍,一槍一槍打向遠處的日軍。
見城牆的陸遠連續不斷的開槍射擊,肖海山隨即大喜,他明白城牆的陸遠已經知道自己等人的到來。城外的日軍經歷過最初的慌亂之後,隨即慢慢穩定下來,他們一邊同自己人的屍體搭建工事,一邊開槍朝肖海山他們這邊開槍還擊。在他們看來,城牆的少數敵人是勁敵,而身後突然出現的這股敵人卻很好對付。
城外的日軍認爲肖海山他們好對付,可徐黑子手下的八路軍戰士還帶來了兩挺輕機槍和一架擲彈筒,只是輕機槍的掃射,他們擋不住,何況還有一架擲彈筒。槍聲漸漸變得密集起來,城牆的陸遠利用自己居高臨下的優勢,用重型狙擊步槍接連開槍,不大會的功夫,死在重型狙擊步槍下的日軍士兵已經超過十人。
“怎麼辦?”縮躲在同伴屍體後面的日軍士兵們人心惶惶,前後兩端的敵人都很厲害,他們已經被圈死在這裡了。想要突圍顯然是不大可能,剩下的20幾個日本兵相互對視一眼,在幾個老兵的指揮下紛紛拿出*攥在手。與其窩在這裡等死,倒是不如拼一把,或許還有生的希望,心已經打定主意的日軍士兵們暗自給自己祈禱着。
“板載…板載…”伴隨着聲嘶力竭的嘶吼聲,原本縮躲在同伴屍體後面的日軍士兵一窩蜂的衝了出來,起身躍出的日本兵一手拎槍一手攥着*,直接衝向陸遠腳下的城門。城門這裡只有少數敵人,而身後的敵軍卻有兩挺輕機槍,之前選擇錯誤的日軍士兵們改變策略,決定要一鼓作氣衝進縣城裡去。
看到已經走投無路的日軍士兵一窩蜂的直奔城門去了,肖海山臉色大變,他擔心陸遠和虎子兩人抵擋不住這些日本兵的衝擊。可站在城牆的陸遠卻正在不屑的撇着嘴,心說這些日軍士兵還真是沒有帶腦子出門,難道他們覺着自己腳下的城牆是擺設不成?快速奔進的日軍士兵離着城門越來越近,城牆的陸遠遲遲沒有開槍,在肖海山臉色大變的時候,陸遠實際只是想要把這些日軍士兵們放的近一些。
眼瞅着不住吶喊的日本兵已經進入200米的範圍之內,城牆的陸遠隨即換用了那支還帶着*的普通口徑狙擊步槍,下一刻,城牆下的日本兵們,便感受到了陸遠熱情的招呼。“噗…噗…噗…”城牆的陸遠快速扣動扳機,把城外的日本兵一個接一個的射翻在地,等着衝在最前面的那幾個日本兵忽然發覺身後無人的時候,他們的人數已經從開始衝鋒時的20幾人,變成現在的六個人。
六個人能做什麼?不管他們做什麼,都無法攻破陸遠把守的城門。爲首的日軍老兵早已經是面如土色,但他還在不停的向前跑動,城牆的陸遠也一直沒有朝他開槍。終於,這個面色猙獰的日軍老兵奔行到距離城門洞不過十幾米的地方,而城牆一直留意他的陸遠決定不再留手,只是隨意一槍,便擊了這個日軍老兵的左腿。
腿部彈,滿眼狂熱的日軍老兵一個趔趄摔翻在城門前,一直攥在手的那枚*也甩出去老遠。努力的在地翻了個身,這個日軍老兵才忽然發現,敢情自己是最後一人。城牆的陸遠再開幾槍,分別擊那日軍老兵的手腳關節,然後在對方撕心裂肺般的嚎叫聲,從城牆慢慢走下來。
手腳關節彈,這個被陸遠留到最後的日軍老兵實際已經是一個廢人,只是這貨還不死心,在陸遠從城門洞裡慢慢走出來的時候,城門外的這個日軍老兵正依靠腰背的力量,像蛆蟲一樣努力的挪動身體挪向那枚*。眼看着自己距離那枚*已經很近了,日軍老兵的眼隨即露出一絲喜色來,只是老天爺不幫忙,在他的腦袋馬要觸碰到那枚*的時候,一直被他死死盯着的*卻被一隻手拿走了。
死狗一樣癱軟在地的日軍老兵憤怒的扭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年輕的面孔,下意識的向對方的另一隻手看去,日軍老兵看的是一支狙擊步槍。終於明白了一切的日軍老兵還有些不死心的向對方低聲問道,“是你,剛纔在城牆開槍的?”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的日軍老兵忽略了對方是否聽得懂日語,他只是想要一個答案。
陸遠慢慢蹲下身子,然後衝着對方伸出自己的右手,當着對方的面,施展了一回把*收納進存儲空間裡的小把戲。看着陸遠右手掌那枚忽隱忽現的*,日軍老兵的臉滿是驚駭之色,這樣的人這樣的事情,他可從未見識過。“你究竟是什麼人?是人還是妖怪?”日軍老兵忽然想到了那些國神話故事裡的神怪,因爲他此刻看到的這一幕,已經很難用言語來解釋。
陸運衝對方笑了起來,把*收納進存儲空間之後,又當着對方的面從存儲空間裡調取出一枚大口徑*炮彈來。“現在,你覺着我是什麼?是人還是妖怪?”把擺在兩人間的大口徑*炮彈收進存儲空間裡,陸運笑着向對方言道,而且用的是標準的日語。聽到陸遠那口標準京都口音的日語,日軍老兵的眼更是閃過一絲疑惑,他已經很久沒有聽過京都口音的日語了。
“你不用瞎猜了,我是個國人,而且還是個專殺日本人的國人。”在全視角地圖發現肖海山等人已經起身朝這邊過來了,陸遠邊抽出短刀加在了對方的脖子。然後衝對方繼續言道,“我一直認爲只有死掉的日本人才是好的日本人,麻煩你下去給你的那些同胞們帶個話,我會令你們日本人後悔生在這個世,所有施加在我們國人身的苦難,我會加倍的奉還給你們,我說到做到。”
在對方的驚恐,陸遠用手的短刀,慢慢切開了這個日軍老兵的脖子,在肖海山帶人過來的時候,陸遠已經起身站起,而這個日軍老兵也流乾了身體裡的最後一滴血。“我想一個人待一會,你們去城西的兵營,虎子等在那裡。城裡那些帶着紅袖標的皇協軍身沒有子彈,如果你們人手不足,可以用他們維持縣城裡的治安,如果不想用他們,遣散了是。”陸遠沒有跟肖海山多說什麼,只是交代幾句,便獨自了城牆。
肖海山無奈,只是留下兩個游擊隊員打掃城外的戰場,然後帶着剩下的人進了縣城一路往城西的兵營去了。虎子按照陸遠的命令一直守在兵營裡,耳聽得城門那邊槍聲連連,心便急的如貓撓一般。忽然看到肖海山帶人來了,虎子只是把堆放在兵營院子裡的那些武器彈藥指給肖海山,便腳步飛快的奔城門去了。
“發財了,這下真的是發財了。”看着兵營院子裡堆積而山的武器彈藥和各種物資,肖海山和徐黑子等人不由得大笑起來,肖家村有了這些物資,游擊隊今後的路會好走很多。王大河帶領的後續部隊還未趕來,肖海山他們已經在徵集騾馬大車,準備把兵營裡能用得的東西全都搬回肖家村去。
不算安歇繳獲來的武器彈藥,只是從兵營裡翻找出來的能用之物,肖海山他們滿滿當當的裝了十幾輛大車。看到肖海山他們居然連桌子椅子都裝大車,陸遠便一個勁的撇嘴,只是單獨留了一輛大車,專門用來裝運自己在兵營裡找到的電話、電臺和電話線這樣的零碎,旁人不知道這些東西有什麼用,陸遠也懶得多做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