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秋泉景風,來自東京的一位偵探,想來這裡詢問一些事情……”
“你說你是偵探我就信啊?你有什麼證據嗎?”老頭的性格似乎有些悠哉,雖說是質疑的話也說的慢吞吞的。
“這……”景風有些無奈,看來系統顯示的〖小有名氣〗似乎在這裡不管用啊,只好嘗試着說道:“我想搜查一課的警部親口確認你應該承認吧?比如……目暮警官?
只要老先生你讓我打一通電話,就能確認我的身份了。”
可是景風卻看到老頭搖了搖頭說道:
“這裡的電話壞了,過幾天才能修好。你要打只能往東走大概3000米就會看到一個公共電話亭。”
“什麼?!!”景風有些傻眼,“這裡應該是警察本部吧……”
“沒錯,我已經在這幹了好幾十年了。”老先生有些自豪地說道。
“那你爲什麼電話壞了還能這麼淡定啊!!!”景風有些抓狂,脫口而出道,“你就不擔心突然有人打電話向警察求助嗎?!!”
“不會的,我們村子裡的人都很愛好和平的,即使有人爭鬥也會被別人拉住,至於命案什麼的也就是十幾年前出現過一次,所以說電話才壞幾天不礙事的啦。”只見老頭笑呵呵地迴應道。
「喂喂!身爲警察你真的靠譜嗎?」
哪怕景風有滿嘴的槽想吐,但還是忍住詢問了關鍵信息:
“命案?老先生說的是麻生圭二那件事嗎?”
“還能是那個?根據目擊者所說麻生圭二自殺的方式及其的殘忍,這也是我們島這麼長時間纔出的一例恐怖的事情,何況當時我還算年輕,又是親自經歷了那件事情,記得很清楚啊。”
“目擊者……老先生知道目擊者都有誰嗎?”景風本來就是隨口一問,因爲只要附近走過案發現場的人都能算得上是目擊者,這種縱火的事情想要找到確定的在場人員實在是太難了。
只是沒想到老警察的回答讓景風感到了意外:
“應該還記得,好像有前村長龜山勇、川島英夫、還有現任村長黑巖辰次和西本健四人吧。”
“你說什麼?!!”聽到這則消息讓景風大吃一驚,畢竟除了最後一人,這幾個人的大名今天已經聽到好幾次了。
“嗚嗚嗚——”開水沸騰的聲音從壺嘴傳來,讓老頭一下想起來自己還要吃麪,轉身提起茶壺開始趕客:“趕快離開這兒吧,想看卷宗至少讓我確認你是位偵探。”
景風倒是沒在意老頭的語氣,因爲他的心思都放到剛剛說的話上了,只見景風拿出那封委託信說道:
“老先生,如果麻生圭二真的死了的話,那你能看出來這封委託信到底是什麼意思嗎?”
只見老頭看了一眼信封上的內容,手中拎着的茶壺差點不小心灑了出來,有些心悸地說道:
“麻生圭二肯定是死了,因爲我確認灰燼中屍骨的牙齒,和麻生圭二的一模一樣。”
“哦?”景風眉頭皺了皺,畢竟根據牙齒鑑定還是挺準確的,看來麻生圭二是真的死了。
“我說,你怎麼會有這封信的,惡作劇嗎?”老頭將茶壺中的熱水注入杯麪後,有些嚴肅地問道。
“實不相瞞,這封信就是委託人寄給我的,只不過這些是我後來抄寫的一份,委託人給我的是使用剪紙湊成的信,無法通過筆跡找到他,除了知道寄信點在月影島外,其他的都一概不知了。”
景風說出了實話,畢竟在他看來要認識毛利大叔這類的偵探至少要經常去東京才行,既然送來的挑戰書,那就肯定清楚所要求偵探的能力必然不弱,不然這就跟笑話一樣——
你下了戰書,對面因爲看不懂就放棄了,或者因爲太難懂理解錯了,縱然你的目的達到了,但是這跟送不送有什麼區別呢?
所以景風能肯定,一定是這座島上往來東京頻繁的人所寫下的這封信件,因此向警察透漏一些消息也是不容易引起別人懷疑的。
老頭聽了景風的想法,點了點頭說道:
“我們島上往來東京的人確不多,但是也有好幾百人呢!難道你要一個一個查查嗎?”
“這封信是從一個星期前寄來的,我們這需要去郵局查找一下上個星期所有寄信的人就能極大地縮小範圍了。”景風自信滿滿地說道。
“不行!”只見老頭果斷地搖頭說道,“你有調查證件嗎?”
“呃……沒有。”
“沒有你想調查什麼?!!”老頭突然大聲吼道。
“可是您不是有權……”
“可是什麼?你搞清楚這封信是幹什麼的了嗎?現在有發生什麼事情嗎?什麼都沒發生你就想憑藉自己的猜想去濫用權力,你覺得可能嗎?”老頭‘哼’了一聲說道,“我們很熟嗎?”
“啊……這個這個……”景風被說的有些不知所措,剛對話時他還以爲這個老頭挺容易說話的,沒想到涉及職責的時候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行了,吸溜——”老頭吃了一口面,說道,“這件事我是不會幫你的,畢竟沒有什麼好的理由,你還是早點放棄吧。”
景風聽到這話頓時心頭一暖,知道自己的要求的確是有些過分了,哪怕自己猜測這是一封挑戰書,但現在什麼案件都沒有發生不是?老頭願意說這麼多說明還是挺照顧自己的。
只見他有些恭敬的問道:
“之前曾聽說前任村長和黑巖辰次以及川島英夫,都是麻生圭二兒時的玩伴,只是不知道這個說法是否正確,不知老先生能否爲我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