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火闌珊,大商滅亡的第一年,嶽州府城的一處庭院內,顧彪望着身着紅色霞冠的帝雲兮,目光裡滿是柔情。
今日的帝雲兮自己給自己化上了新娘的妝容,眉目如畫,眼波流轉。
沒有任何人能爲他們倆主持婚事,而他們也沒有通知任何賓客,所以本應該大宴天下,請四方使臣見證的長公主婚事,在兩人簡單的籌備後便草草開始。
不過帝雲兮並不後悔,如今國破,還能與自己相愛的人連結到一起,她認爲已經是一場幸事。
兩人按照婚宴的習俗拜過天地,喝過交杯酒後,才坐在已被帝雲兮事先裝點過的紅幔牀頭。
伸手撫過凝脂如玉的光華美背,顧彪沉醉在帝雲兮天生的體香裡……嗯,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
看似平靜的日子就這樣緩緩的流淌而過。
這段時間裡,嶽州山野裡的大商士兵已被帝雲兮安排趕往陌州邊境。
而顧彪與帝雲兮也會在突破後趕到……
“且說那徐寧教使鉤鐮槍,宋江大破連環馬……”
……
照例繼續着自己說書人的生活,又向着慕名而來的一衆茶客講述了新一話的水滸故事後,顧彪擡手抱拳,向諸位茶客討一討賞錢。
“誒,顧老闆,我以前也當過郎中,最近聽你說書發現你總會輕輕的捶打腰部,而你在說書的時候,偶爾也會有一些微微的氣喘。以老夫愚見,這是shen虛的徵兆哪!你可得好好的保養身體。”
“咦~鍾老大夫,你來得晚不知道,人家顧老闆可是有一位如花似玉、體態妖嬈的美嬌娘,這顧老闆shen虛那是屬於正常現象,要是換我處在顧老闆的位置,我不也得夜夜笙歌,怎會讓美嬌娘獨守空房?”
“哈哈哈哈……”
幾位賓客的一唱一和,頓時引得茶棚鬨然大笑,而顧彪也面紅耳赤,佯裝憤怒望着衆人:
“嘿!你們這些人怎麼能憑空污人清白!顧某身體好着呢,哪裡腎虛了!”
“顧某之所以輕輕捶打腰部,那是因爲那牀鋪太硬,小子睡得不太習慣,而微微的氣喘,多半是因爲最近偶感風寒!”
“再說了,顧某身體好着呢!別說只是shui服老闆娘一人,就是再來五個我也不怕!何來腎虛之說?”
說罷,顧彪微微昂頭,以示自信。
而衆茶客頓時傳來一道道噓聲,紛紛表示一點也不相信。
“哼!”
顧彪冷哼一聲,不再搭理這羣喜歡揭人短處的茶客,說書的賞錢也不要了,轉身就朝着內屋走去。
而剛過門關,顧彪就被以尋常樣貌示人的帝雲兮揪住了耳朵,往着房內直拉。
“你剛纔說什麼?姑奶奶怎麼聽說你還想再找五個?我看是時候給你立點家規了……”
“輕點,疼疼疼……”
顧彪墊着腳尖,被帝雲兮揪住耳朵向着內屋拉去,而衆茶客頓時又發出了鬨堂大笑聲……
進到了內屋裡,顧彪腆着臉向帝雲兮求饒:“小兮,我那不是爲了面子纔在茶客面前說的話嘛~你怎麼還當真了?”
帝雲兮鬆開了顧彪的耳朵,翻了個白眼:“不!本宮認爲的確也該給你立一個家規了。本宮記得沒錯的話,你在兗州不僅招惹了一個澹臺月,還有一個西天女兒國的國主。”
“對了,還有一位豔名傳世的環香閣花魁!”
“雲兮,你怎麼能這麼想呢?我與他們只是普通的朋友關係!”
看到顧彪突然正起臉色,帝雲兮手裡沒有證據,一時也拿不住是真是假,只得冷哼一聲,別過頭去。
看着帝雲兮即使在變幻了模樣的情況下,那開始了第二次發育的妖嬈身材,顧彪不由得舔了舔嘴脣。
無論是美貌也好,還是身材也罷,帝雲兮原本都已經達到了完美無瑕的極致境界。
可在兩人嘗過禁果以後,帝雲兮九尾天狐的血脈彷彿又再次得到了開發,不僅媚人的氣質更勝當初一籌,而且顧彪可以用性命發誓,在牀榻上帝雲兮更是令人食髓知味,恨不得拋棄一切融入對方。
顧大爺輕錘腰身就是這一切最好的證明!
想到這裡顧彪也感嘆了一句,還好九尾一族擁有一門自上古便流傳下來的雙修秘術,否則的話即使獲得了帝雲兮作爲九尾天狐的元陰,只怕顧彪也沒有時間煉化。
畢竟你看,這才結婚沒到半個月,花店內屋裡的牀榻都已經換了四五副了。
搞得顧彪上次去找定製牀榻的老闆時,別人還以異樣的眼光看着自己,顧彪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對了,這是我改進過後的天狐秘法,你看一下。”從懷裡拿出一枚玉簡,顧彪遞給帝雲兮。
那天狐秘法即是兩人所使用的雙修秘術,而只要是跟修煉有關的,顧彪自然會以渦輪增壓的方式改進。
顧彪還在其中加入了一些靈氣提純轉化的理念,可以說大大加強了靈氣在兩人體內過渡轉化的效率。
帝雲兮接過了玉簡,微微點頭。
良久,顧彪便看到將神識浸入玉簡中的帝雲兮擡起了頭:
“這其中我還有些東西不太理解,比如說在轉化效率這一塊,還得顧郎你給我解釋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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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吟了一下,顧彪點了點頭:“這部分的改動的確不容易理解,不過這樣……實踐才能出真知,我便讓兮兒你親身感受一下,多次實驗以後你應該便能理解了……”
“呀……顧郎你……大白天呢!……不要,嗯~”
“先設~一道隔音~禁制~”
望着帝雲兮美眸裡的春意,顧彪撇了撇嘴,只得聽令將法力涌於手中,揮手設下那隔音禁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