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他們不會有事。”謝淵道。
夏侯欣看着擔心的寶寶,拉着她的手,道:“走吧,你在這裡,哥哥會分心。”
赫連寶寶聽完她的話,點了一下頭,最後看了一眼才走。
謝淵的住處是沒辦法居住了,謝淵帶着她們兩個去了君樺住的地方。
二人扶着謝淵坐下後,赫連寶寶就要給謝淵把脈。
“不用了,去君樺的丹藥房裡拿一些療傷的藥給我就行了。”好不容易待着機會,一定好吃君樺那傢伙的丹藥。
“我帶你過去拿。”夏侯欣道。
赫連寶寶點頭,就跟着欣兒去丹藥房。
來到君樺的丹藥房,赫連寶寶被眼前的東西震懾了雙眼。
夏侯欣回頭見寶寶傻啦吧唧的模樣,笑道:“這裡的寶貝可多了,不過那邊的瓶子都是不能吃,這邊黑色瓶子的可以吃。”
聽完她的話,赫連寶寶笑起來,覺得她應該是沒少吃。聽他的話,走到右邊的架子前,看着這一排的黑色瓶子,都沒有字,只能一瓶一瓶的找了。
就在赫連寶寶找的同時,夏侯欣隨手拿了一瓶,扒開塞子就跟吃糖果似得吃起來。
赫連寶寶轉過頭,見此,立即從她的手中奪過瓶子。
“欣兒,你做什麼?”
“有點餓。”
“你餓也不能吃這些呀,這可是藥。”說完話的赫連寶寶,立即聞了一下,然後鬆了一口氣,“還好只是補氣的,不準再亂吃東西了。”
說完,把這瓶子藥放回原來的位子,然後拿了旁邊的一瓶聞了一下,臉色一喜。
“就是這個了。”
說着就拉着夏侯欣離開了這丹藥房。
來到謝淵的面前,寶寶就把藥給了老頭。
謝淵接過瓶子,扒開塞子就往嘴裡倒,這模樣,讓赫連寶寶傻了,怎麼感覺這君樺的師傅跟欣兒一樣,都是吃貨。
夏侯欣看着老頭,笑了笑:“師傅,味道是不是很好?”
“恩,跟糖似得。”謝淵吃完,跟品嚐美食似得。
赫連寶寶扶額,覺得這還真的是不是一家人進步了一個門。
君樺的藥通常都是立馬見效,謝淵感覺好了很多。
這個時候,君樺跟夏侯弈回來了,君樺掃了一眼師傅手中的瓶子,沒有說什麼,只是看着夏侯欣的時候,看着她面色潮紅,走過去抓起她的手,捏着手腕,臉陰沉下來。
“又偷吃丹藥了?”
赫連寶寶低着頭,偷笑起來,感情這欣兒不是第一次偷吃丹藥。
夏侯欣看着君樺陰沉着的臉,扯開嘴角,笑道:“我就吃了幾顆。”
君樺的臉更加陰沉了。
夏侯欣見此,立即撒嬌,抱着他的手臂,道:“我餓了嘛。”
夏侯弈覺得見鬼了,忍受不住抖了兩下。
夏侯欣瞪了他一眼,然後繼續對君樺放嗲。
“我不會再有下次了。”
君樺臉色好了很多,轉頭看着師傅,直接詢問:“去做飯。”
謝淵想吐血,道:“爲師都這樣了,你還讓爲師去給你媳婦做飯,君樺,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徒弟,有你這樣對待師傅的嗎?”
“你吃了的丹藥,一顆十萬靈石,是做飯還是給靈石?”
謝淵深呼吸,過了一會兒,起身道:“爲師去給你做飯,你等着。”
說完看着赫連寶寶,笑着詢問:“你要吃嘛?”
赫連寶寶搖頭:“不用了,謝謝。”
“不用覺得麻煩,反正做一個人的也是做,做兩人的也是做。”謝淵微笑道。
赫連寶寶還是搖頭:“謝謝,真的不用。”
“既然如此,那老夫走了。”
自己的院子是不能去了,但是青倫仙有個食堂,也有廚房,那是其他弟子吃飯的地方。
謝淵離開後,赫連寶寶便詢問:“那個女人跑了嗎?”
“恩。”夏侯弈微微頷首。
見此,赫連寶寶憂愁起來,那個女人一定還會回來的。
夏侯欣看着君樺。
“那個血蓮是什麼來歷?”
“她是千年前的那個血染無數的血蓮。”君樺簡單的道。
“千年?”夏侯欣的眼睛睜得老大老大,嚥下口水,“那她豈不是已經有一千多歲,我滴神,老妖精了。”
君樺嘴角抽了一下,在這裡,只要上了神境,就可以長生,因此他沒有覺得好奇怪的。
轉頭看着夏侯弈二人,道:“今晚你們就在大師兄的院子居住,我這就帶你們過去。”
夏侯弈點頭,牽着寶寶的手就跟着君樺離開這裡。
夏侯欣本想跟上,但是被君樺一掃,立即停住腳,轉身回房裡去。
這個時候,不怕血蓮回來,因爲她已經受了重傷,沒有十天半個月,那是好不了的,所以君樺才這般放心。
而此時,血蓮逃到山下,闖入了一戶人家,這家人很有錢,不過這家的男主四十多歲,是個色鬼,看到血蓮的時候,兩眼都看直了。
“美人,你這是受傷了,要不讓哥哥幫你療傷?”
血蓮冷着臉,手成爪,扣住了猥瑣男子的脖子。
男子立即嚇得哆嗦起來,連忙道:“俠女饒命,俠女饒命,俠女想要什麼,小的都給你,只要你別殺小的。”
“我要在你這裡住下療傷,給我找個絕對安靜的地方。”
“是是是,小的這就給俠女安排,俠女你是不是可以放...放手了?”
“警告你,少給我耍花招,否則就跟這根柱子一樣。”說完,血蓮就一掌拍向旁邊的柱子,接着男子就看着柱子四分五裂。
嚥下口水,臉色不太好的點頭。
“俠女放心,小的一定照着做,絕對不會耍花招。”本來是想耍花招的,但是看到那柱子,他不敢了,畢竟小命重要。
血蓮鬆開手:“帶路。”
男子點頭,帶着他去往自己母親以前住過的院子,那裡沒人,絕對的安靜。
就這樣,血蓮在這裡安定了下來。
青倫仙山上。
夏侯欣吃着謝淵做的食物,很滿足。
外面,謝淵跟君樺說話。
“讓她跑了?”
“恩。”君樺點頭。
謝淵聽了,嘆了一口氣:“她還會回來的,你注意點你家那媳婦的哥哥。”
“讓他們留在青侖仙不就行了。”君樺淡道。
“總不能把人留一輩子,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謝淵道。
“師傅,你爲何這樣說?難道夏侯羿跟這個血蓮有關係?”
“不知道。”
君樺聽此,白了他一眼,轉身進屋裡去,走到臺階的時候,回頭看着準備去別屋的謝淵,幽幽道。
“睡一晚上二十萬靈石。”
謝淵一聽這句話,氣得就差頭頂冒煙了。
“君樺,有你這樣對待師傅的嗎?”
“師傅是不是想讓徒兒給你鬆鬆脛骨?”君樺挑眉。
謝淵立即搖頭。
“不需要,爲師謝了你。”謝淵說完轉頭就走了。
還記得幾年前的那一次,差點沒把他這老骨頭搞散架,他可不想再嘗試一次。
看着跑得極快的師傅,君樺笑了笑,其實他就是說着玩玩的,只是沒有想到師傅他老人家當真了。
轉身進屋,看着還在吃的夏侯欣,皺起眉頭。
“別吃了。”
夏侯欣停下來,看了一眼眼前的空盤子,皺起眉頭。
擡起頭看着君樺。
“我最近是不是特別能吃呀?”
“你一直都是這麼能吃。”
說完就提起她,脫了她衣服,扔牀上。
“睡覺。”
夏侯欣見他不睡覺,一副要出門的模樣,起身詢問:“你去哪裡?”
“煉藥,師傅他受了重傷,你們給他吃的只能治標不治本。”
聽完這話,她就鬱悶了,道:“那你還讓你師傅給我做飯?”
“讓他活動一下,有利於傷情。”
夏侯欣還是頭一次聽到受傷了還需要活動,然後還有利於傷情,笑了笑覺得好奇怪。
不過君樺的醫術這般厲害,他說的應該是對的。
君樺見她似乎沒有問題了,便道:“睡覺。”
“哦。”她只能點頭,拉起被子蓋上就睡了。
君樺看着她睡下,這才轉身離開。
次日清晨,謝淵躺在牀上,想起來可是剛動一下就感覺五臟內腹都是疼的,疼得他額頭直冒冷汗。
君樺這個時候拿着藥過來,推開門看着牀上起不來的師傅,什麼話也沒有說,走過去就把藥給他喂下去。
吃下藥的謝淵感覺疼痛緩解了許多,嘴角扯開笑容,道:“怎麼一早就來了。”
“看你死了沒有。”君樺說完,脫了鞋子上去,坐在他的身後,。
謝淵見此,笑了笑沒有再說話,盤腿坐着,讓君樺運靈給他療傷。
一盞茶時間後,君樺收回靈力,下牀穿上自己的鞋子,然後道:“做飯。”
謝淵覺得自己這傷是沒法好了,感覺這徒弟就是給你吃顆糖,然後再打你一巴掌。
君樺看着他變色的臉,道:“多活動活動,有利於你得傷。”
謝淵點了點頭:“爲師知道了,爲師這就起牀給你那寶貝媳婦做飯。”
其實他也知道,君樺這樣是爲自己好,因爲這傢伙治病跟一般人不一樣,別人受傷要在牀上躺着養傷,而他看病的傷人,奇形怪狀,反正就是隨着他的心情吧!
君樺見他起來了,也就沒有必要留在這裡,轉身回去看自家的嬌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