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擤過鼻涕的衛生紙

打個岔,你知道我寫到這裡,花了多久的時間嗎?四個月。

也就是說,前面短短几頁的故事,耗盡了我絕大的精力,但也因爲每天持續不綴地寫作,再三地修改,使我的理智暫時得以仍苟延殘喘。

接下來的故事,超過任何人所能想象的駭異,而按照我的退化時間曲線來看,預計要用掉半年的時間,我的退化速度是目前唯一規律的事。

在我下定決心要回到原先的世界以後,我便趕緊按照筆記本上所紀錄的事情重新做一次;這裡簡單列出掉入魔界的前一天我所做的事情跟自然條件:

早上——沒有早上,因爲我睡到12點半。大便,約一個手掌長。中午——沒刷牙,吃了兩個麪包加鮮奶。天氣晴。下午——翹掉怪老子的線代去看漫畫,看到5點多。天氣微陰。晚上——吃烤雞排跟薄荷奶茶。到辯論社跟學弟妹玩牌。月圓。深夜——宵夜是臭豆腐。上網絡跟女朋友聊天。寢室第一個睡覺。

爲了把握任何機會快一些回到原來的世界,我把那杯該死的熱酸梅湯捐給熱心的流浪狗後,就趕緊去看漫畫。說不定只有下午以後的事纔有影響。

我在漫畫店裡待到五點多後,就準備去買烤雞排跟薄荷奶茶。

實際上,我只是捧着漫畫書隨便亂翻罷了,別說裡面的“文字”一副**的樣子,畫面更是詭譎乖張,只是圖形的重迭或扭曲的空間感,我看了幾秒便覺得心情煩躁不耐,但又不敢不看,只好看着畫面想別的事,努力撐到我自認的五點(yes,我的表瘋了)。

買烤雞排花了我另一張名片跟那張塗鴉的紙片,老闆還找了我一塊軟墊板跟一個用過的保險套。

要成功地買到薄荷奶茶就是一項很有挑戰性的智力測驗了,因爲奶茶店的產品很多,不像雞排攤販那樣親切地只賣雞排。

我決定裝成聾啞人士,爲了不被下午那個白癡店員認出來,我到了另一家店;我拿了軟墊板跟那一個臭的要命的保險套比手畫腳了一翻,裝出一副好清涼的樣子,還扮成乳牛後,終於換得了一杯堂堂正正的薄荷奶茶跟一張擤過鼻涕的衛生紙——我是說,希望它真的是張擤過鼻涕的衛生紙。

想到若我要一輩子裝瘋賣傻外加幸運才能買到想要的東西,我就催緊油門衝回學校跟學弟妹玩牌。

痛苦的玩牌過程。

牌面是預料中的怪異,但是玩法卻是前所未見的,我搞不懂什麼時候該輪到我出牌,該出幾張,但儘管不論我如何隨性地出,大家都能有說有笑地繼續玩下去;有一次我發火,剛剛發完牌(有時拿到5,6張,有時卻拿到30幾張)後,就一次把牌都出光,結果我就這樣贏了,贏了三張紙屑跟一個插座。

有時第一個出完牌的反而是輸家,我知道,因爲學弟徑自把那張該死的衛生紙給拿走。

謝天謝地。

第三十八章 鑰匙第三十三章 一臉的稀糞第六十五章 進化第十九章 餘悸第三十三章 一臉的稀糞第三十章 是尿第十二章 愚人船第三十七章 一口膿痰和五張千元大鈔第五十九章 割下腦袋第四十六章 舔舐第十二章 秩序跟符號第十六章 搜救特攻隊第十五章 是的,我看見了第二章 朝聖第二十八章 尷尬病毒第四十六章 舔舐第八章 三個問題第六十二章 炸彈監護人第五十章 巨井第六十七章 放屁第七章 災難現場?第二十六章 吳宗憲第四十三章 18分鐘第三十六章 輸得只剩屁!第六十八章 勝敗?第六十四章 敵邏輯第十三章 根本沒個準第三十六章 輸得只剩屁!第五十四章 倪匡第十三章 犧牲者第十五章 是的,我看見了第二十三章 排除第四章 八盤臭豆腐第六章 最偉大的偉人第四章 八盤臭豆腐第九章 擤過鼻涕的衛生紙第七章 災難現場?第六章 最偉大的偉人第四十九章 賤胚第五十八章 沒有神第四十六章 舔舐第二章 朝聖第六十五章 進化第十五章 是的,我看見了第三十三章 一臉的稀糞第十二章 愚人船第十一章 枯萎第三十七章 一口膿痰和五張千元大鈔第十五章 成了動物第六十六章 切過蛋糕沒?第十一章 枯萎第四十六章 舔舐第四十四章 扭轉未來第十二章 愚人船第五十七章 臉上溼溼的第三十五章 啊啥?第二十章 光的奧秘第五章 可能第十七章 衛斯理第十四章 1000顆原子彈第五十八章 沒有神第十一章 Not only,but also第十三章 根本沒個準第三十六章 輸得只剩屁!第五十一章 哈利路亞!第十五章 是的,我看見了第五章 可能第四十三章 18分鐘第三十四章 人間最美第三十章 是尿第六章 這算什麼?第十二章 愚人船第四章 想象力第二十九章 四肢交纏第四章 八盤臭豆腐第七章 小雞雞第三章 混亂第一章 勃起第二章 朝聖第二十二章 紙條第三十二章 大老二第四十章 理想言說情境第十章 自己第六十七章 放屁第七章 災難現場?第四十五章 脫水機第四十三章 18分鐘第六十九章 最道地的地獄第二十章 光的奧秘第五十三章 A、B第三十章 是尿第四十八章 非常集中第十八章 乳房第十六章 三色棒第五十九章 割下腦袋第四十二章 碰!第六章 這算什麼?第十三章 犧牲者第三十六章 輸得只剩屁!第六十九章 最道地的地獄
第三十八章 鑰匙第三十三章 一臉的稀糞第六十五章 進化第十九章 餘悸第三十三章 一臉的稀糞第三十章 是尿第十二章 愚人船第三十七章 一口膿痰和五張千元大鈔第五十九章 割下腦袋第四十六章 舔舐第十二章 秩序跟符號第十六章 搜救特攻隊第十五章 是的,我看見了第二章 朝聖第二十八章 尷尬病毒第四十六章 舔舐第八章 三個問題第六十二章 炸彈監護人第五十章 巨井第六十七章 放屁第七章 災難現場?第二十六章 吳宗憲第四十三章 18分鐘第三十六章 輸得只剩屁!第六十八章 勝敗?第六十四章 敵邏輯第十三章 根本沒個準第三十六章 輸得只剩屁!第五十四章 倪匡第十三章 犧牲者第十五章 是的,我看見了第二十三章 排除第四章 八盤臭豆腐第六章 最偉大的偉人第四章 八盤臭豆腐第九章 擤過鼻涕的衛生紙第七章 災難現場?第六章 最偉大的偉人第四十九章 賤胚第五十八章 沒有神第四十六章 舔舐第二章 朝聖第六十五章 進化第十五章 是的,我看見了第三十三章 一臉的稀糞第十二章 愚人船第十一章 枯萎第三十七章 一口膿痰和五張千元大鈔第十五章 成了動物第六十六章 切過蛋糕沒?第十一章 枯萎第四十六章 舔舐第四十四章 扭轉未來第十二章 愚人船第五十七章 臉上溼溼的第三十五章 啊啥?第二十章 光的奧秘第五章 可能第十七章 衛斯理第十四章 1000顆原子彈第五十八章 沒有神第十一章 Not only,but also第十三章 根本沒個準第三十六章 輸得只剩屁!第五十一章 哈利路亞!第十五章 是的,我看見了第五章 可能第四十三章 18分鐘第三十四章 人間最美第三十章 是尿第六章 這算什麼?第十二章 愚人船第四章 想象力第二十九章 四肢交纏第四章 八盤臭豆腐第七章 小雞雞第三章 混亂第一章 勃起第二章 朝聖第二十二章 紙條第三十二章 大老二第四十章 理想言說情境第十章 自己第六十七章 放屁第七章 災難現場?第四十五章 脫水機第四十三章 18分鐘第六十九章 最道地的地獄第二十章 光的奧秘第五十三章 A、B第三十章 是尿第四十八章 非常集中第十八章 乳房第十六章 三色棒第五十九章 割下腦袋第四十二章 碰!第六章 這算什麼?第十三章 犧牲者第三十六章 輸得只剩屁!第六十九章 最道地的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