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沒事吧？”
那小男孩忽然躲了起來。
小女孩看見封之，臉上一喜，“謝謝你的麪包，很甜！”
“……”
封之的臉微微一紅，在三分鐘前，她還是他的小白鼠，三分鐘後，這隻小白鼠忽然很真誠的對他說謝謝，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顧子夜少看見封之臉紅的樣子，她咳咳兩聲：“看你和你弟弟，不太好？”
“沒有，我們挺好的。”她拉出了地上那個男孩，“就是他比較認生。”
“你身上的血，也挺好的嗎？”
女孩子有些扭捏，顧子夜嘆了一口氣，最後和封之帶着兩個人，一起去了房間。
房間裡，顧子夜拿着紗布和藥品在一邊幫着女孩處理傷口。
這個女孩子名字何歡，那個男孩叫何樂。
兩個人來這裡，還經歷過一段比較曲折的故事，兩個人原本出生在一個幸福的家庭裡，末日來臨之後，他們的父母爲了保護他們去世了。
後來……
因爲何歡聰明，何樂也跟着一起逃亡。
“兩個人活着很艱難嗎？”
何歡嗯了一聲，“但是總能遇到和姐姐你一樣的好人啊！”
“我們就這樣活下來了。”她抿着脣笑了，一邊的何樂也笑了，“這個姐姐真漂亮。”
顧子夜只笑不語。
倒是封之，站在一邊的窗戶口，不知道在那裡想什麼。
“爲什麼那個哥哥不過來？”何歡看着顧子夜，有些疑惑的問。
窗口的少年僵硬的轉頭，他的眸子裡藏着幾分複雜，他承認，少年人有真情，但時……
人不可能總是少年，總有長大的時候。
“姐姐，你過來。”
顧子夜放下了紗布，“歡歡你稍等一下。”
“怎麼了？”
“姐姐，你告訴我，你贏了，你開心嗎？”
在封之眼裡，打賭等同於競技，打賭贏了，就是競技贏了。
在某一場競技中贏了對方，開心嗎。
顧子夜頓了頓，“並沒有。”
“封之，你說我爲什麼要跟你打賭呢？”
封之愣住了，爲什麼？
“因爲姐姐善良，想要結束這個末世嗎？”
“不。”顧子夜搖搖頭，然後按着封之的額頭，“不對，是爲了你。”
“創造末世，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你信不信？”
“不信。”
兩個人僵持住了，顧子夜放開了手，“不管怎麼說，都希望你能開心一點，陽光一下，比如說，笑一笑。”
她伸手捏起了封之的兩邊臉頰。
這是她最大的勇氣，最大的勇氣！
忍住自己在顫抖的小腿，忍住自己開始抖的手，顧子夜微笑，“你看我的眼睛，可以看到你現在的樣子。”
“好可愛。”
是嗎？
封之看着顧子夜眸子，她的眸子是那種淺淡的茶色，不突出，很平凡，但是卻莫名的氤氳出了一種溫柔。
封之心一軟，姐姐不會騙他的。
像她那麼好的人，是從來不會騙人的。
他牽住了她的手，“好，我相信。”
“少年人，有真情。”
“姐姐，你能讓我親你一下嗎？親這裡……”他的手指着某個位置。
冰涼的手指讓顧子夜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