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悠內心禁不住急起來。
十萬兩黃金足夠買好幾座城池,十匹千里馬也是無法用金錢來衡量——他竟還不動心!
“你……你究竟想要什麼?你是誰?”
男人邪氣一笑,俯下湊在她的耳旁,微厚的脣用力含住她嫩白的耳垂。
“女人,你不能太聰明瞭。從今日起,你只要牢記一句話,我是你的男人!”
關悠臉色一白,打了一個哆嗦,避開他的大嘴巴。
“你究竟是什麼人?你要阻攔南方三國聯盟做什麼?你是契蒙國的什麼人?”
男人睨了她一眼,如狼的眼睛閃過一抹幽光。
“女人,你太吵了。記住,我喜歡安靜乖巧的女人。”
他眸光掃向她的脖子,見勒痕已經消除一些,刀傷也已經開始結痂,粗魯伸手拽起她受傷的手。
剛纔爲了逼她扔下刀,他故意射她的手,一時沒把控好力道,想不到將她傷得挺重的。
這女人是豆腐做的嗎?身體太嬌弱了。
他按住她手腕,俯下頭去——
“啊!”關悠見他伸嘴去舔自己的傷口,嚇了一大跳,想要抽回手,卻被他按得死死的,動彈不得。
“你要做什麼?放開我!”
他眉頭微皺,胳膊一斜,輕鬆將她整個人都制止住。
“不要亂動,我給你療傷。”
接着,他伸出舌頭,將她被削了一個大缺口的傷肉敷回來,然後在她的傷口上舔了舔,來回舔了好幾次。
關悠忍着痛,整個人動彈不得,卻又無可奈何。
反正談判不成,她現在是砧板上的肉,沒任何拒絕的權利。
手很痛,他的舌頭熱得有些發燙,緩住了一些痛感。
這是哪門子的療傷?
不敷藥,不止血,就一個勁兒地舔。
好半晌後,他擡起頭來,咧嘴邪氣一笑。
“你的血,跟你的人一樣,都是甜的。我很喜歡。”
啊?!
關悠一陣惡寒,內心禁不住有些怕。
這人究竟是什麼人?
他明顯是契蒙國的人,爲契蒙皇室辦事,可卻不肯以真實姓名相告。
不僅能召喚狼羣,讓一百多匹狼都乖乖聽他的話,還能不受那麼多金錢誘惑?
“不管你是什麼人,你知曉我的真實身份,應該也知道關家在趙國舉足輕重。你抓了我,不僅會被關家盯上,還同時得罪了趙國。”
金錢和寶馬誘惑不了他,那她只能想辦法壓一壓他。
不料,他卻油米不進,冷冷邪笑。
“你在關家很重要,可趙國懦弱多年,國弱兵弱,又怎麼可能因爲你一個人得罪契蒙。女人,別把你自己看得太重了。”
關悠眼睛微閃,心裡最後一抹希望落空了。
他對自己和關家,甚至是趙國都很熟悉。
他說得很對,她關悠再怎麼重要,至多也是在關家。
趙國國君一向怯弱,怕蠻人猶如怕豺狼。
即便她是爲了幫趙國而落難於此,他肯定也不敢因爲她,得罪了蠻人。
他見她沉默了,眼眸閃過一抹冷笑。
“關家商隊盡數沒了,人都死光了。關家的家主也已經沒了,你——只是我在戈壁裡抓到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