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此刻的顧暮幽和濉河,正在去往京城的路上。
濉河睡得很香,當第二天早上發現自己在顧暮幽懷裡,兩人和衣而眠的時候,她臉上揚起了甜蜜的笑容。
這個男人是真心在疼愛她,那麼溫柔那麼貼心。
濉河心裡想,若是這個男人願意給一切榮華富貴,並且一直爲她保駕護航的話,她倒是願意一心一意的陪着他。
但若是他是一個沒用的廢物……
濉河收起眼裡的情緒,然後再轉換,她眼裡已經充滿了感動,揚起腦袋就想吻上顧暮幽的嘴脣。
顧暮幽馬上醒來,一把將她摟在懷裡,然後忍着內心的嫌棄,吻了濉河的額頭。
“睡得好嗎?”顧暮幽輕笑着問道。
她根本就沒睡,甚至感知到了濉河情緒的變化,嘴角勾起一絲冷笑,這女人,估計又在想怎麼利用自己了吧?
濉河羞紅了臉,伸出手推了推顧暮幽“堅硬”的胸脯,一切都那麼自然,她抿脣不語,只發出輕輕的笑聲。
顧暮幽的臉在她頭頂上,她翻了一個白眼,這個女人還真是愛吃自己的豆腐。
她伸出手抓住濉河作亂的手,然後在濉河耳邊低語道:“濉河……別這樣玩火。”
她的聲音帶着剛醒來的性感沙啞,讓濉河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從她的耳朵,遊走到她的全身,讓她酥麻不已。
當濉河想做出什麼的時候,顧暮幽已經快速起身,離開了這個危險的牀。
她淡定的披上外衣,將頭髮束好,然後伸出如玉般修長的手指將濉河從牀上拉了起來,落入她的懷裡。
顧暮幽再帶着她到梳妝檯上,上面有着畫眉的炭筆,她將濉河按坐在椅子上,然後便上手幫她畫眉。
一系列動作行雲如水,讓濉河的心不由得盪漾起來。
顧暮幽將銅鏡放在她手上,笑着說道:“看看滿不滿意?”
濉河拿起銅鏡,看着鏡子裡畫好精細的眉毛,不由得露出燦爛的笑容,她伸出手拉着顧暮幽的手,不斷地摩擦着,眼裡充滿了柔情說道:“濉河何德何能遇見冷公子,現在想起來都會覺得這是一場夢,夢醒了,公子就不在了。”
顧暮幽又是一頓安慰,把濉河哄得迷三道五的,他們雙雙離開客棧之後,便在大街上閒逛起來。
顧暮幽開啓了霸道總裁模式,給濉河各種買買買,濉河心裡更是相信顧暮幽是皇帝的私生子。
因爲她的一舉一動比冷陌看上去還要有皇子範,一看就是非比尋常之人。
顧暮幽見時機成熟之後,便對濉河說道:“我的身份太過尷尬,加上沒有任何勢力的幫助,若是想拿回自己的身份,恐怕並不好辦。”
“那……那我能幫到你嗎?”濉河連忙問道,事關她未來的榮華富貴,她當然要多點上心。
“除非我變成冷陌的樣子,聯繫回他的下屬,但我對冷陌並不瞭解,太多事情都不清楚,若是想獲取他手下的信任,恐怕只有和他一樣的外表並不夠。”顧暮幽開始誆騙濉河。
因爲原劇情中,濉河和冷陌在漁村相處了這麼久,又成爲了他的女人,冷陌一定會告訴她很多不爲人知的秘密。
“幽,別擔心,冷陌在無意中和我說了不少關於他部下的事,當初他爲了讓我傳達信息,給了很多重要的信息給我。”濉河說謊那是信手拈來,她淡定的編着謊言,和顧暮幽說着冷陌的秘密。
也就是如何聯繫冷陌下屬的特殊信號。
顧暮幽高興的擁抱住濉河,認真的對她說道:“就算我披着別人的身份,我也要讓你擁有最好的東西,濉河,你放心,我一定會實現諾言的。”
“只要你好,無論怎麼樣都行。”濉河溫柔的說道,滿意的在顧暮幽懷裡蹭了蹭。
她爲了自己的榮華富貴,就算出賣曾經的老情人又如何?
濉河眼裡閃過狠厲,如果冷陌命大出現在京城的話,她一定會想辦法殺了他,她絕不允許任何人阻擋她的路!
……
顧暮幽帶着濉河終於來到了京城,通過濉河說的方法,聯繫到了冷陌的部下。
堅信他還活着的人並不少,畢竟冷陌是曾經勢力和呼聲最大的皇子,自然是不少人成爲他的黨羽。
但牆倒衆人推,大皇子冷洛的攻勢來得很猛烈,沒有了冷陌的領導,他的黨羽裡不少精英都已經被挖走,只剩下一些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人。
當這些人以爲自己終於聯繫到冷陌的時候,迫不及待的就把變成冷陌的顧暮幽帶進了他們的秘密基地。
顧暮幽還出示了冷陌的專屬玉佩,還有他手上的扳指也被顧暮幽給拿了過來,按照濉河說冷陌平時都喜歡冷着臉的習慣,一臉高傲得不可一世,像極了冷陌,讓這些人根本無法分辨出來。
“三皇子,這段時間你都去哪了?現在朝中勢力已經逐漸往冷洛身上倒,如果我們再不反擊的話,我們就再也沒有機會翻身了。”冷陌其中一個部下盛緒對顧暮幽擔憂的說道。
“大家別慌。”顧暮幽淡定的坐在高位上,對着他們說道,“本皇子被冷洛派人推下了大海,若不是濉河姑娘救了本皇子,怕是早就死無全屍了。在這個期間,冷洛一直不斷派人尋找本皇子,爲了躲避這些人,本皇子纔會現在纔回到這裡。”
濉河坐在顧暮幽旁邊,很高興他重點介紹了自己,見那些人對自己尊敬的樣子,她嘴角勾起了好看的笑容。
“三皇子這一路一定受了不少磨難吧,還好你平安歸來,不然我們都不知如何是好。”冷陌的另一個部下許寮感嘆道。
“大家平時如何,現在就如何,不要讓冷洛發現任何不妥,本皇子會想辦法,狠狠地報復冷洛,讓他從皇位上滾下來!”或許我冷聲說道,眼裡充滿了狠厲,讓這些人非常滿意。
顧暮幽這邊和冷陌的部下聯繫上了之後,半夜便悄悄地潛入了冷洛的寢宮,再次把對方嚇得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