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着司雲邪衣衫不整,身上帶着些可疑的曖昧的痕跡,懷裡抱着一個不安分哼哼唧唧披頭散髮的女人。
一步一步往裡走去。
畫面一轉,三樓的某個房間打開,宣雲脂正暈的虛頭巴腦,然後就給人直接扔到了牀上去。
她混沌的回了一會兒的神,這個時候這春藥的藥效大概開始徹底發作,她身體軟的跟一灘泥一樣,身上冒着汗,頭髮沾在了臉頰上,眉頭皺着,難受,火燒火燎,像是撕裂身體竄出來一樣。
在牀上翻了個身,哼唧出聲
“唔”
站在牀邊的司雲邪看着牀上那個跟妖精一樣的女人,眸子裡的幽深越來越強烈。
終於,還是喉嚨上下滾動,脫了衣服壓了過去。
曖昧勾人的話,從他的脣邊傳出,親吻着她的耳垂,帶着酥麻
“想要?”
宣雲脂忍不住往他跟前靠靠
“恩”
伸手想要抓住些什麼,卻是被他用力死死的摁在了牀上。
“告訴我,我是誰?”
他聲音夾雜着跟絲絲縷縷的誘惑,不停的傳入她的耳朵裡。
宣雲脂艱難的擡起眼皮,看了一眼,紅脣彎彎
“阿白”
司雲邪眼眸深了些,沾染了他自己都看不清的陰鷙,攥着她的手比之剛剛更用力
“阿白是誰?恩?”
因爲疼痛,身下的女人皺了皺眉,像是被折磨的要瘋了,脾氣沒了剛剛的軟糯,哼哼兩聲
“你就是阿白,阿白就是你。”
司雲邪眯着眼睛聽着她的話,脣角在她的耳邊撕磨,
“我是誰?”
他像是非要一個答案,一個叫他滿意的答案,不然,他一點不介意讓這個女人一直受煎熬。
宣雲脂哼哼唧唧兩聲,沉默了好久才吐露
“司雲邪”
司雲邪聽着那雙狹長的眸子裡帶出叫人看不清的情緒,一隻手捏着她的下巴,低頭吻了上去
脣齒之間
“爲什麼叫我阿白?”
像是對於剛剛宣雲脂脫口而出的阿白還忌諱着。
之前他就曾聽過她喊這個名字,只不過那個時候不在意,現在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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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雲脂迷迷瞪瞪,下意識伸手抱住他,哼唧一聲
“喜歡”
說完就像是在怪他一樣,伸手錘了他一下
“快點”
司雲邪眉頭一挑,看着她,臉紅的厲害,身上也燙的厲害,估摸着早都被春藥折磨的要死。
終於,聽到這麼個解釋,他像是堪堪滿意。
這才伸手剝了她衣服,傾覆了上去。
曖昧含着的話響起
“是你要我快一點,可要受得住。”
魅惑橫生,妖孽非常。
跟着,青天白日,室內情媚旖旎,一室春意,伴隨着女子婉轉的呻吟聲,叫人聽得臉色羞紅。
宣雲脂的腦海中一閃而逝的聲音
“叮咚,天道寵兒好運值減10,當前好運值75”
不過她這會兒是什麼都不顧不得了,轉瞬的清醒又被控制。
客廳裡,唐一手裡還提着公文包,原本他們今日是要去參加一個會議的,準備了好幾天,然後,就因爲先生低頭看了一眼不知道是誰發來的短信,車子掉頭,這幾天的努力泡了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