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所有人都保持了沉默。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谷家人鬧了半天,竟然是因爲吃螃蟹。
這谷大小姐也夠慘的,以前被冤枉成廢材,現在都是鎮江王未來的王妃了,家裡買了十幾斤螃蟹,竟然還吃不!
“皇,她說謊,我們吃螃蟹的時候,父親罰她禁足,她不知道這件事的……”
“……”
谷娜娜的一句辯駁,無疑承認了他們吃螃蟹不理谷肖肖,而且,谷丞相確實對未來的鎮江王妃禁足。
德妃厭惡的看了一眼谷娜娜。
也幸虧,太子還沒有娶她,這麼蠢的女人娶回家,這不是要膈應死自己了嗎?
丞相已經沒什麼用了,他的女兒,一個落魄官員家的庶出丫頭,是沒有伺候太子的資格的。
“皇,臣妾覺得有些頭疼,想回去休息會。”
德妃再不看谷娜娜一眼,對着皇行了禮。
“愛妃還好嗎?要不要叫御醫來看一下?”
皇關切的詢問。
“臣妾無礙,是有些輕微的不舒服,回去休息會好了。在這裡,吵的我頭疼。”
“好,愛妃回去吧!晚朕去看你。”
“是,臣妾告退!”
德妃給了太子一個眼色,柔柔弱弱的走了。
安姨娘絕望的看着德妃的背影,她明白,德妃已經放棄了娜娜,一切……都完了。
“好了你們也該幹什麼幹什麼吧!谷肖肖,你留下來,朕想和你商量一下鎮江王的事情。”
皇這樣說,是谷丞相沒落,並不會影響谷肖肖的婚事。
太子覺得無趣也出去了。
安姨娘和谷娜娜,也禮貌的請出了殿外。
皇做了個手勢,殿下只剩下谷肖肖了。
本沉悶的大殿,寂靜無聲,濃烈的壓迫感傳來,谷肖肖雙腿有些打顫。
不愧是久居位的皇,這份氣勢,經過歲月的沉澱,變得更加的低純。
谷肖肖正了正神色,心裡清楚,和這位修煉成精的皇打交道,一定要把渾身的細胞都警戒起來。
“谷肖肖,你可知朕爲何把你留下來?”
“小女愚鈍!”
“愚鈍?你當着那麼多人的面都敢殺人,膽大心細如你,怎麼會擔得愚鈍二字!”
皇眼光毒辣,谷肖肖雖然動作熟練,但那眼裡,沉穩如斯,沒有一點大夫應有的緊張,對自己的父親動手,都能這般狠心!絕非常人能夠做到的!
“皇,小女真的只是爲了救父親,您也一直看着,小女有沒有做手腳,您還不知道嗎?”
谷肖肖無辜的解釋,兩手交握,搓搓手緩解心裡的壓力。
“那你爲什麼不先把剪刀在火烤一下,這是大夫的常識,你在民間被稱爲神醫,不會不知道吧!”
皇加大了音調,聽去,像在訓斥一樣。
“哎呀!我給忘了,怎麼辦呀!”
谷肖肖着急,手腳亂動了一會,片刻,才理智的解釋道:
“小女要救治的是自己的生身父親,小女是突然被叫到大殿的,那麼多人咄咄相逼,我一時緊張,竟然差點害了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