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淵記不清是多久之前了。
只記得有個可愛的小姑娘,走到他面前,認真的告訴他。
“與其臨淵羨魚,不如退而結。”
其實,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是什麼含義,也許,只是父母的偶然爲之。
但不知道爲什麼,當那個姑娘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並不反感。
反之,餘淵很慶幸有一個姑娘賦予他的名字這麼有意義的含義。
“這個能知道是誰寫嗎?”
餘淵揭下這張紙,問到。
“這是誰寫的?能找到嗎?”
修長白皙的手指拿起一張藍色的紙,明明是普通的一張紙,卻因爲是餘淵拿的,而覺得是極大的視覺盛宴。
“餘哥,這個應該是隨意寫的吧!那裡能知道是誰寫的。”
隨着一個婉轉的女音傳來,一個身穿黑色長裙,外罩亞麻色外衣,腳踩七寸高跟鞋,臉化着精緻的妝容。
眼神在偷看的店員裡流傳了一圈,長長的眼睫毛忽閃了一下,高傲的走到餘淵的面前。
“淵哥,你來這裡的小店裡幹嘛?又沒有什麼好玩的東西?”
女孩的眼裡滿是嫌棄,她從小不愛來這裡,因爲這種環境,總會讓她想起那個很窮的臭丫頭。
一無所有,高傲的不像話。
“小織,不要這樣說,每一件事物的存在都有其必然的道理,像這個小店,雖然很小,卻獨有韻味。”
餘淵看了一眼手裡的貼紙,心裡涌起一股極大的溫暖。
一個地方,一句話,一個不曾有過的溫暖,總會讓他突然感到,在這個人心浮躁的世界,還有值得他守候的東西。
“可樂要加冰,愛我要走心……”
餘淵的目光突然看到反面,讀到這句話,心裡突然多了一絲溫暖。
這句話,與前面的連起來,像是那個傻姑娘說過的話。
“你唱歌真好聽,餘淵哥哥,與其臨淵羨魚,不如退而結,這是你名字的意思嗎?”
“那……”
“那如果我喜歡你,是不是也要趕緊去做……”
他還記得,那個姑娘……叫谷肖肖。
羅織撇了一眼餘淵手裡的紙,憤恨的說了一句。
“可樂加冰,是要把臉的皮膚糟蹋死啊!”
餘淵目光頓了一下,沒有說話。
和不在一個層面的人玩,像對牛彈琴,只是徒費功夫而已。
谷肖肖看着在那裡嘰喳的羅織,想起了在小學的時候,她還污衊自己偷東西。
心裡頓時多了個疙瘩。
雖然這次的任務是要攻陷餘淵,但是,他身邊有這麼個賤—人,還真是夠噁心的。
“淵哥,不如我們去新開的牛排店吃飯吧,那裡還有八二年的紅酒,總這裡的速溶咖啡好喝。”
羅織眼裡嫌棄的掃視着這這個地方,簡直是太low了。
和她身的貴族氣質一點都不符。
餘淵留戀的看着一眼,看着從門外進來的助理,給了他一個眼色,助理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淵哥,一會兒有個錄音,我們趕緊去棚裡吧!”
餘淵歉意的看了一眼羅織,
“抱歉。”
說完這句話,餘淵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