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煙應下，掀起車簾，正探出頭去，眼前忽然垂下一縷烏漆漆的頭髮。
她心中大駭，張口就要驚呼，下一瞬脖頸一痛，呼聲便扼斷在嗓子裡。q1q0
車簾倏忽垂落，悄無聲息，白煙被掐暈在車外，車內的慕容丹猶自不知。
她只是靜等着牆外即將發生的一切，過了半晌發現白煙沒有回來，這才覺得有些不對，“白煙！”
她試着喊了一聲，車外毫無聲息，無人回答。
慕容丹心頭一震，掀開毛毯就要起身，卻發現不知何時自己竟綿軟無力，起不了身。
事情不妙。
她再次呼喊白煙，又喊外面的護衛，皆無半點回應。
慕容丹臉色大變，一時情急，她拼力撐起半邊身子，身體卻不受控制滾落下來，額頭磕到車板，竟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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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子裡，獨眼撲向地上的女子，似乎感覺到有哪裡不對，但女子柔軟的身體讓他全身血液都激動地叫囂，根本顧不得其他，即使有疑惑也是一閃而過，被接下來要做的事衝昏了頭腦。
根本沒有耐心去解女子的衣服，雙手抓着使勁往兩邊一撕，布帛開裂的聲音響徹巷道。
沒幾下，衣裙便被撕成了碎片。
所有人都被這聲音刺激得血脈賁張，無人去考慮爲何這衣服這麼不經撕。
獨眼一陣亂啃亂咬，興奮得嗷嗷亂叫。
“你他媽聲音小點！”癩子擡腿便是一腳，“別啃了，你倒是動作快點，兄弟們還等着呢。”
獨眼捨不得撒手，又狠狠捏了兩把，才壓了上去。
昏沉中的女子突然大叫一聲，醒了過來。
……
突如其來的劇痛令昏迷過去的慕容丹醒轉，腦袋是麻木的鈍疼，有些轉不動，而滿目的漆黑與身上沉重的壓力讓她半天回不過神。
只覺得身體某個部位痛得厲害，彷彿一把鋸子不斷地拉扯，永無休止。
直到她意識到上方粗重的喘氣聲來自於一個男人。
“啊——”驚天徹地的驚叫，淒厲得不像是人發出。
慕容丹幾乎以爲自己是在做夢，可身體裡傳來的感覺那樣真實，真實得她甚至能感覺到對方隨着喘氣而傳來的口臭。
她恨不得暈厥，可感覺異常清晰。
想反抗，想掙扎，身體卻全然無力，連根手指頭都動不了。
“快！堵上她的嘴！”叫聲引起那些人的驚慌，有人想撕衣服。
“撕什麼衣服。”有人動作更快，直接將嘴堵了上來。
陣陣惡臭直接從嘴裡灌進來，攪動得胃裡一陣翻滾，她想嘔吐，舌根卻被人壓住，想吐都吐不了。
這一刻的感覺，彷彿掉進一個泥淖，那些沉積千年的淤泥漸漸將她交纏包裹，她的口，她的鼻，她的所有一切，都被這骯髒無比的爛泥充斥着，無處可躲，直至沒頂。
她陷入了一個無休無止的循環之中。
來來去去，進進出出，沒有終點，任人榨取。
高高在上，高貴得如同天上明月的長公主，被一羣世上最骯髒最醜陋的乞丐踩在了最下賤的污泥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