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

什麼!!?曠世凌立馬轉過頭來,注意力不集中,凱德即刻掙脫開了曠世凌的束縛。

紀凱將月歌的整個身子固定住,傑克則是拿着小刀抵着她的脖子。血佈滿了月歌的臉,她雙目緊閉,好像是暈過去了,本來很乾淨的頭髮變得雜亂不堪,衣服也被刀劃地殘缺不全,很難想象她剛剛究竟經歷了什麼。

“傑克紀凱,沒想到你們兩個也會做這種兩人打一個人的事,而且還是個女人。”坐在曠世凌身後的凱德揉了揉脖子笑着說,語氣中完全沒有怪罪的意思。

“沒有辦法啊,這個女人太刁了。”紀凱笑道。

聽着他們的談話,曠世凌的手越握越緊,“放開她……”冷清的聲音裡充滿了命令的意思。

傑克和紀凱對看了一眼後,紀凱好像明白了什麼,一拳打在月歌的肚子上。

“你!!”曠世凌怒火中燒,剛準備衝上去給紀凱一擊重10倍的拳頭時,傑克又將刀放在了月歌的脖子上,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亂來,要這個女孩的命是一下下的事情。

“咳咳……咳咳……”被那一拳打醒了,月歌突出了幾口血,頭髮擋住了她的視線,她只知道有個人站在前面,於是她試探性地叫到:“曠……世凌?”原本好聽的聲音現在卻變成了雞公嗓。

“放開她。”曠世凌不耐煩地又說了一遍。

傑克“哼”了一聲,將刀從月歌的脖子上移開,“要我們放開她也可以,那你先將你手上的武器放在地上。”

曠世凌猶豫了一下,但是還是將斷魂絕放在了地上,等待着下一個指示。

“踢開。”料到對方會這麼說,曠世凌將斷魂絕從地上撿起來,而這一舉動有點激怒了傑克,“我說踢開。”話還沒有說完,曠世凌手腕一使勁,斷魂絕朝着傑克的方向飛去,從他耳邊擦過,刺進了他身後的牆裡。

就在同時,凱德不知道什麼武器又變成了錘子,“轟”的一聲,曠世凌背後的牆被他撞出了一個洞。

“曠……可惡!你放開!!!”月歌想要掙脫開紀凱的手,誰知他抱地太近,怎麼也掙脫不開。

“小姑娘,好好看着你的男朋友是怎麼被我們整的,而這一切都是因爲誰呢?”最後一句話讓月歌心裡一震。

曠世凌從牆上滑下來,冷靜的表情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他緩緩擡起頭,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凱德,居高臨下的眼神裡有着一種鄙視感。他伸出腳踩着曠世凌的肩膀,將他抵在牆邊處。不停地施加壓力在他的肩膀上。“唔……啊……”那種疼痛苦不堪言。

看着曠世凌痛苦的表情,凱德感到非常有成就感,他慢慢靠近,貼着曠世凌的耳朵道:“感受到了麼?你那淒涼的慘叫聲……”凱德收回了那踩在曠世凌肩上的腳,將那個特大錘子變成一個精緻的小匕首。

“不要!!!”月歌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所以她害怕,她恐懼,“你這個混蛋!!!放開我啊!!!”她不停地在紀凱的束縛中掙扎,但卻是無濟於事。

“我贏了。”說完一刀插進了曠世凌的心臟,而那一刀也同樣像是插在了月歌的心頭上,那樣的痛不欲生。

見到這一幕,傑克也就放下了警戒,那雙抓着月歌的手也鬆開了,反正目標已經死了,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她跌倒在地上,滿臉充斥着匪夷所思的表情,總感覺周圍好像都安靜了下來,月歌跌跌撞撞地爬到了曠世凌的身邊,匕首依舊插在他的心臟上,而他的臉上全部都是灰塵和血跡的混合體,讓人覺得噁心,月歌擦拭了一下曠世凌臉上的髒東西,不知是傻了還是怎麼了,看到曠世凌雙眼緊閉的樣子,竟然毫無徵兆地笑了起來。

凱德冷着臉,給了傑克和紀凱一人一個移動方塊,默不作聲地離開了這個地方,這個令人,反感的地方,只是凱德是這麼認爲的。

待三人走後,月歌將刀從曠世凌的心臟裡取出來,匕首上全部都是他的血,是那麼的鮮豔,那麼的……刺眼,月歌努力微笑着說:“曠世凌,醒醒好不好?”

躺在她身旁的人沒有動靜,閉着眼睛,安詳地好像他只不過是睡着了。“喂喂……起來啦……你沒有死吧……”

“你再不起來我就不理你了……”

“上次和那個神秘人戰鬥,你被打成那樣也沒有死……這點小傷不算什麼的對吧?”

“你倒是睜開眼睛啊……”

“你不是說話……要跟我一起生活一輩子的嗎……?”哭腔從月歌的聲音中出現,淚水在她的眼眶裡打滾,隨時都有掉下來的傾向。

“曠世凌……我求求你了……不要走……不要留我一個人啊……”月歌將頭埋在曠世凌的胸口,曾經那個懷抱讓她那麼的依賴,而現在只剩下冰冰涼的肉體。這是她才明白,這是她才終於明白,他們之間的這段感情是那麼的刻苦銘心,讓她無法忘懷。

月歌木訥地睜開眼睛,淚水終究還是沒有忍住,從她的眼裡奪眶而出,滴在曠世凌被刺穿的傷口上,原來正真的傷心,並不是那鑽心的疼痛,而是當你習慣了那個人的體溫時才發現,他已經不在了,而如今卻發現,怎麼樣也無能爲力,和他在一起的那段記憶,無法抹去,更無法失去。

“出來吧……我知道你一直在觀看着……”月歌將頭從曠世凌的懷中擡起,看着不遠處的地方,一個人從牆壁中走了出來。

“不愧是公主大人……”那人跪在了月歌的面前,身穿一身黑衣服,還帶着一個黑色的面罩,語氣中聽不出來是高興還是失望。

“風涼話少說,你從什麼時候開始跟蹤我的?”月歌現在心情很不好,那個跪在她面前的男人是她父親的一名非常值得信賴的手下,既然他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那麼說明什麼月歌也不清楚,但是肯定不是什麼好的事情。

“從您離開魔界的時候。”

“什麼!!?”月歌大吃一驚,距離她離開魔界都快要一年半了,難道這個男人一直跟着她身後?“是老頭子讓你來的?”月歌捂住臉,自己出來這麼長時間居然都沒有發現他。

“不,是王子大人命令的。”

“魔桐?我哥讓你來幹什麼?”月歌母親早逝,一直都是父親和她的哥哥將她帶大的,雖然她的哥哥魔桐也沒有比月歌大多少。

“您的父親在您走後的一個月,逝世了。”

又是一枚定時**在月歌的心裡爆炸開來,一天接受兩個自己最愛的人死亡,這個心情真不是很好受,但是月歌還是將所有的情感問題放在心裡,這是自己爲什麼能夠好受一點的方法。她有些頹廢地站起來,準備從這個地方走出去。

“公主大人不準備管他了麼?”

“他走了……我也不想親自埋葬他,就讓他在這裡變成一堆白骨吧……”月歌停了下來,她和別人不一樣,她不要整天抱着自己男友的屍首哭哭啼啼,反正已經無法回頭了,還不如,就這麼算了,也省了自己還要找機會告訴曠世凌自己的真實身份。心裡雖說是這麼想的,但是她不知道,當她覺得好像要開始接受這個事實的時候,她的心,好比被人用刀在身上劃下了無數道傷痕,支離破碎,血流成河。

“不愧是魔界公主,完全沒有人類的感性想法。”男子淡淡地說,音嗆中帶有着一點嘲諷。

“你什麼意思……”月歌轉過頭看着他,雖然不討厭,但是也不喜歡。

“公主難道……”男人走到將曠世凌的屍體抗在肩上,對着月歌笑了笑,但是蒙着面罩看不見,“不想讓您的戀人復活了嗎?”

看到他的動作月歌基本上可以理解他的意思了,“代價?”

“永永遠遠地待在魔界。”

月歌看着曠世凌,現在只是一具屍體了,她嘆了口氣,“確定可以將他復活?”這句話既可以當成是問句來看,也可以當成是陳述句來看,而那個男子很顯然將它當成陳述句來看了。

他從懷中掏出一個巨大的黑色斗篷,大到可以將月歌整個人都裝進去。也許是看到了月歌臉上的驚訝表情,男子問道:“公主大人還知道這個斗篷怎麼用吧?”

月歌閉着眼睛笑了笑,回答:“當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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