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能搬得起來的那天,如果我不搬起來給你看看,就把它送給你。”
“素素受不起……”白素素客氣完,纔想到小主這是一句廢話,看來自己永遠都得不到這東西了。
墨凡很享受這種找回場子的感覺,就你丫的數學學的好,老子就不會算這根棍子的體積了?老子對棍子,難道不比你丫的一個黃花少婦熟絡?
將冰輪玦運轉起來照着之前的辦法,將這根筷子收服之後,墨凡一個念頭,兩根靈寶齊齊矗立在自己面前。
當兩根靈寶聚在一起,墨凡還來不及反應,就直直穿進了他的腦門,直接進入了他的精神世界之中。
墨凡的靈魂之火,此時已經是蔚藍蔚藍的火焰,足足有腦袋一般大小,和骷髏魔燭火一般的靈魂相比較,已經算是龐然大物了。
墨凡盯着前方的靈寶幽箸,只見兩根筷子竟然在前方演練了起來,但是每演練一招就有一道印記傳給墨凡的靈魂。
‘迷箸刨墳’、‘淚箸遺珠’、‘顛倒乾坤’、‘定海神針’還有最後一招卻沒有招式,只有一個名字——落地驚神。
墨凡不明白最後一招是個什麼意思,只知道前面四招非常強大,原本他以爲只是一雙筷子而已,沒想到還能這麼耍,看來自己又要苦練一番了。
前兩招自己覺得沒什麼難度,但是後面的顛倒乾坤和定海神針,卻需要強大的精神力支撐。
墨凡原本以爲,自己的精神力量已經超乎常人了,如今卻連雙筷子都提不起來,這種被潑冷水的感覺很不爽。
龍戒裡的億萬凡人正在重建家園,因爲才幾日的時間海水就退了,這個功勞被人們全部賦予了大宇身上,雖然他名字叫小宇,但是作爲人們心中的神,他必須叫大宇。
遊山玩水逛窯子的讀書人,是最閒的,但是如果沒有他們的存在,這些神蹟也不能被編寫成故事流傳下來,就比如前些日子的水漫金山,還有這一次的——大宇治水。
觀星臺……
“小堇姐姐啊,我問你吭,父親到底有多少像你這樣的手下?”
“我會把你的問題告訴小主,他會揍你。”
“別……我就是隨便問問,你也喜歡父親嗎?是不是想當我四娘五娘六娘?爲什麼要跟着他呀?”
“其實按我不怎麼明白的道理來說,小主就是我的父親,就像他從殼裡把你孵出來,道理是一樣的。”
“哦!那你爲什麼不跟我一樣叫他父親?”
“咦~?可以嗎?我也能有父親?”
“嗯!不過你叫了他父親,就不能讓他給你授粉了,這是二孃告訴我的。”
“那還是先別叫了,小主讓我叫他什麼,我就叫他什麼。”
“你就那麼想被授粉?哼!也好,就我一個叫他父親,沒人跟我掙。”
“不是,小主說有朝一日,我若是能突破九色,就能飛昇仙界,變成仙草,我不能惹小主生氣。”
“哦!你剛剛給白老孃們喂的什麼毒?一溜煙她的臉就紫了,好厲害的樣子。”
“我有九種顏色——白、赤、橙、黃、綠、青、藍、紫、黑,分別對應九種氣味和效果。
橙色的氣味是叫大娘二孃起牀用的,白色和赤紅是迷障,黃色和綠色是解毒治療的,青藍紫黑都是毒。
父親說黑的不是死敵不可以用,因爲我還不會解自己的黑毒,可能需要把我吃掉才能解吧!”
鴻羽算是開眼界了,一朵花而已,這麼講究,朝着小堇伸伸大拇指頭。
小堇難得的得意了一次,小主可從來沒誇過自己,炫耀道:“我那些戰友更厲害的都有,只是小主比較寵我罷了。”
“戰友?”
“小主要我這麼稱呼的,我那些戰友叫我首領,不叫小主就不給他們飯吃。”
“吃飯?吃什麼飯?”鴻羽完全不理解這個父親了。
小堇故作神秘道:“噓~!不能說,連小主夫人都得瞞着。”
鴻羽懷裡的巨弓鎮宇破荒,突然傳出一道聲音:“可教”,兩個小妮子齊齊差點兒暈倒,彼此看着對方的眼神,朝着對方大聲罵道:“笨蛋”。
當鴻羽和小堇各自賺了一個笨蛋之後,無形之中成爲了好姐妹,所謂朋友不是一起喝過幾場酒,而是要看一起犯過多少錯。
其實墨凡對於兩個無知的丫頭挺過意不去,鴻羽畢竟是洪域朱雀島的孩子,也許自己無形之中,已經和朱雀島結怨很深。
何況自己的父母生死不知,即便活着也未必活得很好,如果父親做了東王府主,雲穹派自然也能查到的,可是……
不管怎麼說,鴻羽在自己身邊,等過段時間玄黃大陸的西荒試煉開始,自己就帶着鴻羽去西荒,有自己和白虎妖尊這種義父義子的關係,朱雀尊者除非是沒腦子的蠢貨,不然他就不會對荒域下狠手。
爲了保險起見,所以才讓鎮宇破荒看着鴻羽,鴻羽看着小堇,小堇看着白素素,白素素幫忙守着鴻羽手裡的龍戒。
其實說到底,墨凡很想去完全信任鴻羽,很不想失去她,但早晚有一天,她都需要回到自己親生父母的身邊,與那個家庭團聚。
墨凡其實這件事辦的很猥瑣,連自己閨女和一手栽培的死士都不信任,這也只能怪龍戒和鎮宇破荒的秘密太大,即便略失本心,墨凡也只能以保密爲重。
至於鴻羽離開的時候,會不會將秘密泄露出去,墨凡現在不想去想此類的問題,他正在努力使自己變得強大起來,不光爲了保衛地脈之氣,還想有朝一日能夠像師父一樣,不失本心的活着。
次日一大早,墨凡已經收服幽箸回到了湖邊,可湖邊的香榭裡面原本旖旎的風光,卻變得無限那個尷啊尬啊的。
也不知是因爲一整夜的乾柴烈火,還是兩個妖精敗陣敗的丟盔卸甲,居然被墨凡一起給降服了,這晌午醒過來之後,彼此間卻又害羞得不成樣子。
墨凡爲了拯救自己的幸福,只好又耍了小半天的流氓,挨個招呼了一遍,才讓兩個妖精下了臺。
事兒就是這麼出奇,她們尷尬的時候,你就讓她們更加尷尬點,反正對方都露怯了,自己也就沒什麼好尷尬的了。
不得不說墨凡這一招很有效,兩個女妖精立馬就將他無視了,光着屁股在巨大的牀榻上打成一團,誰要說兩個女人就不能一臺戲,墨凡立馬就跟他急。
又折騰出一身香汗,雲幻絲正要去湖裡洗個澡,但是老二對她搖搖頭說不能洗,這下把雲幻絲真惹急了,再講個先來後到,這洗澡也要請示?
妘承霜很直白地道:“你走到湖邊就會走火入魔的。”
墨凡白了霜兒一眼,示意她不許欺負老三,對着雲幻絲道:“別跟她一般見識,你頂多哭一把鼻子。”
雲幻絲被弄得雲裡霧裡的,自己怎麼就能被鄙視得這麼幹淨?一怒之下,起身就飛向湖邊。
一炷香後……
雲幻絲也不顧自己這身衣裙有多值錢,就直接用袖子擦了幾把鼻涕,纔算哭利索了,她也終於明白,霜兒爲什麼總鄙視自己了。
妘承霜拍了拍雲幻絲的肩膀道:“你最好別把這方湖泊放進眼裡,不然你以後還會丟人的,不過我跟少爺都理解,擱誰也不能淡定。”
雲幻絲感慨道:“要是天天都能這麼丟人該多好,咱夫君到底還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妘承霜道:“這麼說吧!可能中州神都的古月神尊,洪域的朱雀尊者,都會紅着眼來殺少爺。”
“啊?他……”
“我也只是聽老大說,少爺揹負的東西太多太多,只是從來不說與我們聽罷了,他心裡藏着許多事呢,咱們可不能再給他添亂。”
“我原本以爲,夫君只是一個得了奇遇的小子,成天就知道嬉皮笑臉地欺負我,我有心將掌門之位傳給他,還怕他沒有能力接下這個爛攤子,可沒想到……。”
在這龍戒裡,不可能還有墨凡偷聽不了的話,踱着步子向湖邊走來,遂道:“走一步看一步,你是自家人了,自然有權知道些家長裡短的,平日裡不許聊這些。”
妘承霜彎下腰來,看雲幻絲已經沒了哭過的痕跡,對她面目上的陰晴圓缺一向很是佩服,可以立馬哭泣,還又能隨時剎車。
一直折騰到下午,小夫妻三人才戀戀不捨地從龍戒出來,只怪湖邊的風景太美,太旖旎。
墨凡看閨女的臉色,就知道她得到過老三的真傳,不然何以冷得那麼徹底,好不容易治好了女人們的尷尬,自己卻又尷尬了起來。
小堇卻完全不覺得有什麼,即使再守上十天十夜,也只能暗暗爲小主的腰子祈禱,她是絕對沒有怨言的,關於這一點,鴻羽就做不到。
“小主,那老頭說有事拜見掌門,如果見到掌門請移駕聚仙閣。”
雲幻絲從臉紅到了腳趾甲,暗罵這雲戊子個老不修的,就不能對外說掌門在閉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