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跟着齊駿說出下面的話,讓我大吃一驚,蔣佩佩要死了!
你說什麼?我猛的一把抓住了齊駿的衣襟,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齊駿用手指輕輕點了兩下我的手,說這可不是商量事情的態度,更不是談判應有的風度。
就這樣過了幾秒鐘,我笑了鬆開手,又用手,替齊駿整理了一下有些散亂的衣襟,齊少提醒的好,不知道喝點什麼?
齊駿笑着說道,紅酒!
幾分鐘後齊駿手裡端着少半杯紅酒,慢慢的晃着,神情看起來很專注,而我坐在旁邊慢慢的抽着煙。
過了一會兒,齊駿將鼻子湊到酒杯跟前深深一嗅,臉上露出幾分迷醉的神情,扭過頭對我說道,這紅酒還不錯!也算是國內頂級的紅酒了。
隨後他又說,不過國內頂級的紅酒跟國外比起來還是差了一點,他手頭剛好有幾箱子很不錯的紅酒,明天讓人送來給我嚐嚐。
而我笑着說道,如果今天談論紅酒的話,是不是有些浪費時間?不如你回家,我睡覺這樣更好。
齊駿將高腳杯放在在嘴邊,慢慢的喝了一口,隨後將酒杯放在茶几上看着我很認真的說道。說如果我不把手機給他,蔣佩佩肯定會變成一個死人。
而我用手輕輕彈了兩下菸灰,淡淡的說道,蔣佩佩既然邁出了那一步,說明她對生死已經看淡了,如果用她的死來換取蔣家父子的覆滅,我想她一定非常樂意。
對了,對於這個問題,恐怕蔣啓涵更加的關注吧,他今天沒有來倒,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齊駿笑着搖搖頭說道蔣啓涵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更何況這個人太不冷靜,他來的話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糕。
我笑了笑說,齊少果然知人善用,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談點正事兒了?
齊駿端起高腳杯又喝了一口,說我把手機給他,他保證蔣佩佩的生命安全還有我的生命安全。
絲毫沒有掩飾言語中赤果果的威脅之意,而我告訴他,要想拿回蔣佩佩的手機,必須放了小秦和那個男孩!
齊駿說我獅子大張口,如果這樣的話那就沒得談嘍。
我說道,怎麼齊少不願意談了?齊駿說不是他不願意談,而是我絲毫沒有談判的誠意。
我怒聲說道,蔣佩佩的手機在我手中,如果你想要拿回去的話,必須按照我說的做!
而齊駿笑了起來,看起來無比輕鬆,他說這個手機很重要嗎?
我冷聲說道,蔣佩佩每天用的東西難道沒有價值嗎?
就算是有價值,可這價值究竟在哪裡,他是看不見,齊駿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胸口快速起伏的說道,難道你不懂嗎?這手機裡有很多通話記錄,這些記錄某些人來講是非常重要的!
聽到這句話,齊駿忍不住哈哈地笑了起來,而我氣得臉色煞白。
不就是個破手機,更何況蔣佩佩現在在他們手裡,如果想用這要挾賣個天價,那就實在太可笑了,他笑着說道,而且笑容中滿滿的譏誚。
齊駿,你**究竟怎樣纔會放過她們?我怒聲罵道。
而齊駿將手一攤做了個無可奈何的樣子,說我爲什麼變得這麼笨,他的條件早已經告訴我了,只要我乖乖的按照這個條件去做,大家都會很好的。
我再說一遍這個手機你**到底要不要?我怒罵着,可是眼中閃過一絲慌張!
齊駿說道,要,條件就是剛纔他說的!
我憤怒猛的一拍沙發扶手,指着大門怒吼道滾,你立刻給我滾,滾出我的家!
齊駿慢慢的說道,張專員有些人可能認爲得奇貨可居,但實際上大多數都是取禍之道。
我怒聲問道,你在威脅我嗎?
齊駿抓起茶几上的羊皮手套,聳了聳肩膀說道,這就看怎麼理解,如果聽懂了,那就是忠告,如果聽不懂的話,那就是威脅。
說完這句話,他把兩個指頭放在額頭,輕輕揮動一下,動作看起來非常的瀟灑,乾脆利落的轉過身走了。
而我看着他的背影,怒聲罵道,王八蛋,你**去死吧!
抓起桌上的水晶高腳杯,狠狠的摜在地上,清脆的撞擊聲,水晶杯瞬間變成晶瑩的碎片迸射開來。
而齊駿的腳步微微停頓了一下,繼續向前走,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我的家……!
看着齊駿離開,我暗暗鬆了口氣,但願這個混蛋,對蔣佩佩的手機並沒有起太大的疑心。
蔣佩佩的手機,我知道這個手機很重要,但齊駿未必知道,而我今天等他來,實際上就是演一齣戲。
讓齊駿感覺我拿這個手機不過是黔驢技窮,想用手機來漫天要價,但事實上這個手機根本沒有太大的用處!
不知道齊駿會有怎樣的想法,但我感覺他對這個手機的重視程度在減弱,否則的話也不會這麼幹脆利落的走掉。
但願,但願這個王八蛋不要起疑心。不過我又想起齊駿剛開始說的那句話。他仔細詢問過,確實沒人見過蔣佩佩的手機。
他爲什麼不直接問蔣佩佩?我心中泛起了疑雲!
齊駿坐上車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齊曉一直等待着談判結果!
齊駿淡淡的說這個手機用處不大,齊曉問爲什麼?齊駿說如果這個手機隱藏着重大的秘密,我肯定會拿這個秘密來要挾,要挾他放過那個女人和孩子。
但是我說了半天,並沒有涉及到有什麼重要內容,只是在不斷強調這個手機是蔣佩佩的,不斷強調通話記錄,並沒有說出什麼實質東西。
齊駿還說在我跟他接觸的時候,他很仔細的看了看我的表情,從我的表情中他能看出焦急,緊張還有憤怒,最重要的就是慌張。
如果這個手機重要的話,他說我絕不可能有這種表現。更何況在他離開的時候,我竟然情緒失控,將桌子上的酒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那就說明一點,我也很清楚這個手機沒啥用處,只不過是想驢不勝怒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