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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詳細這些是我以後才知道的,周豔萍簡略了講了一下跟馬寶三的恩怨,然後用一雙妙目看着我。
這雙眼睛水汪汪的,含嗔帶笑,眉梢之處掩映不住的風流,讓我看了不禁心頭一熱,急忙轉過頭。
周豔萍笑了,說不要光問她問題,她問我個問題!
我說什麼問題?
周豔萍看着我問道,難道你不覺得挺隱秘的事情,結果卻被人預先知道一樣,不奇怪嗎?
聽到這句話,我吃了一驚,看着周豔萍。
周豔萍笑嘻嘻的看着我。
難道是有人告密?這事情應該只有我和李青山,以及小裴母女知道,李青山肯定不會說,難道是小裴母女,可更不應該啊!
到底是誰告的密,我腦袋有些亂詫異的看着對方。
周豔萍倒了一小杯紅酒,腳尖輕挑着拖鞋,輕輕地一蕩一蕩,那腳丫包裹在絲襪中,在燈光的掩映下,更顯得晶瑩剔透,如玉之光潤,如緞之柔美。
我忽然想起蘇大才子一句詩,“塗香莫惜蓮承步,長愁羅襪凌波去”,當初讀的時候感覺蘇大才子沒事寫女人腳幹什麼。
可隨着年齡的增長,忽然發現一雙美足更能讓男人,有種握在手中呵護的感覺。
此刻我真的想把周豔萍這雙美足抓在手中,好好的把玩一番,小心臟,跟着美足的搖動,不停地盪漾,盪漾,繼續盪漾!
我猛的站起身,向着衛生間走去,不行,再跟這個妖精呆在一起,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幹出傻事!
上了個廁所,穩了穩心神,打開水龍頭使勁抹了兩把臉,涼涼的水潑在臉上,總算讓心情平靜了一些。
這才走了出去,周豔萍站起來說道,時間不早了,一人一間房,說完邁着娉娉婷婷的步伐,走進了左邊的房間。
我尋思了一下,男左女右,貌似我睡這間房才合理,難道是給我暗示嗎?如果她在我頭上打三下,那暗示就更加明顯!
聽見門喀拉一聲上了鎖,我知道這就是暗示!
到了右邊的房間,和衣而臥思考着剛纔的問題,翻來覆去睡不着,忽然腦海電閃火石有了念頭,是他,一定是他,李青山的秘書小劉。
很有可能我跟李青山在屋裡交談的時候,小劉聽到了,然後告訴了馬寶三!同時我又明白了,爲什麼李青山對小劉很冷淡,主要是信任,兩個人之間毫無信任可言。
你想每天在身邊有雙耳朵和眼睛,你能夠安心嗎?
就這樣我胡思亂想,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朦朦朧朧睡過去。
忽然外面轟的一聲巨響,緊跟着一道亮光,將整個房間照亮,接着又是一連串的炸裂聲,一道道銀光蜿蜒而下,電光閃爍,房間裡忽明忽暗,我猛地驚醒。
可看見門口出現個披頭撒發的人,腦袋嗡的一聲,頭皮一緊,感覺頭髮都立起來。
可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這個身影已經撲到我的懷中,軟軟的,帶着股幽香,還有溫度。
原來是周豔萍,身體不停的顫抖,嘴裡似乎在說着什麼
我想扶起對方,可週豔萍卻緊緊摟住我不鬆手,就這樣!
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女主動投懷送抱,可我就像根木頭一樣不動,而且渾身冒汗,電光不停地閃爍着,雷聲隆隆,一個註定不能成眠的雷雨夜!
周豔萍緊緊貼在我的身上,只穿了一層薄若蟬翼的睡裙,那個感覺你們懂得,儘管我不動,但我身體某個部分開始動了。
轟的又一聲炸雷,周豔萍驚叫了一聲,整個人乾脆趴在了我的身上,死死地摟着我,儘管有條褲子,但清晰的能感受到柔軟和溫度。
而且某個地方豐富的神經末梢,傳來異樣的酥癢,變得更加怒劍拔張!
胸口被沉甸甸的壓着,軟中帶硬,我感到她應該沒有帶bra!
說實話,我真的明白了天人交戰,是種什麼複雜心情,也明白柳下惠坐懷不亂,究竟是怎樣的堅韌定力,當然也不排除這位兄臺的口味有些特殊!
周廠長,周廠長我叫了好幾聲,可是周豔萍卻好像沒有聽見,嘴裡不停地喃喃說着,這次我聽清了,不要找我,不是我乾的,真的不是我乾的!
我忽然明白了,周豔萍很可能做了虧心事,做了噩夢,外面炸雷連連,她才如此害怕。
忽然我有些可憐這個女人,說實話這個被仇恨充滿胸膛的女人,心理恐怕已經發生了扭曲。
好了,沒事,沒事他們走了,他們已經走了,我用手輕輕拍着她的後背,低聲安慰道。
漸漸地,周豔萍身體不再顫抖,呼吸變得勻稱起來,竟然躺在我的身上睡着了,有些哭笑不得,你這樣,我咋睡覺。
很小心的將周豔萍從我身上挪下來,靠在牀頭聽着外面的風聲雨聲還有雷聲,忽然我想起一句詩,小樓**聽春夜,深巷明朝賣杏花!
儘管有些不應景,可我真的不知道爲啥會想到這句詩!
看了看身邊的周豔萍,電光閃爍中,那張精緻的臉,峨眉緊蹙,沒有了**的風情,剩下的只有惶恐和無助,嗨,一樣是人生苦渡中苦苦掙扎的人兒啊!
點着一根菸慢慢的吸着,過了一會兒身邊傳來幽幽的聲音,給我也抽一支!
扭頭看去,周豔萍醒了,眉宇間的疲憊怎麼也掩飾不住,我遞過一支菸,點着慢慢的吸着,過了一會兒她說夢見裴長鬆了!
裴長鬆就是老貝叔,我這時才意識到,跟殺老貝叔的兇手待了一黑夜,心中又愧又驚又怒,猛地一把抓住了周豔萍的領口,
可觸手一片溫軟,原來她恰好躲了一下,我竟然被動使出了抓乃龍爪手!
急忙鬆開,猛地跳下牀,冷冷的看着她,周豔萍嘆口氣說裴長鬆的事情真不是她的意思,而且也沒想到會這樣!
我冷哼了一聲,扭頭出去了,看見桌上還有小半瓶葡萄酒,抓起來一飲而盡。
心頭的火氣,怎麼也無法宣泄,抓起牛皮紙包轉身就要走。
周豔萍拉住我,問我去哪裡?
我說用不着你管,甩手打開,打開門走了,外面真的是大雨滂沱,我出了樓門口,剛走幾步全身已經溼透,可我真的不想跟這個女人呆在一起。
就這樣深一腳淺一腳,在雨中艱難的走着,齊刷刷的雨點,就像層模糊的水簾,根本讓人看不清前方。
過了幾分鐘,身後傳來汽車的喇叭聲,我回頭看見周豔萍開車跟在後面,放下車窗讓我上車。
**!我吼了一聲,繼續朝前走着。
你在這麼走,賬本全溼了,周豔萍大喊了道。
我這個時候才意識,手中的賬本牛皮紙全都洇溼,急忙打開車門坐進去。
急忙撕開牛皮紙,去發現外面嚴密裹一層塑料紙水根本進不去。
哼了一聲,推門就要出去,可發現門被反鎖,我讓周豔萍打開車門,可週豔萍說我這樣出去會死在外頭。
死在外頭也用不着你管,我怒吼一聲,用腳使勁踹着車門,沒踹開,我跟周豔萍要汽車鑰匙,可是她不給。
那我就搶,兩個人在狹小的空間裡爭奪着,不可避免接觸在一起,我身上都是水,而周豔萍就穿了一件絲質睡衣,很快全溼了,緊緊貼在身上,將美妙的身軀的曲線完全展現出來,上身隆起的兩個突出,更加的明顯。
我整個人趴在周豔萍的身上,終於將鑰匙奪過來,可我奪過鑰匙才發現,那張精緻的臉跟我近在尺咫,而起都能感覺到對方嘴裡呼出的熱氣。
嬌潤的嘴脣微微半張着,輕輕地喘着氣,眼睛看着我,忽然一個瘋狂的念頭油然而生,我猛地吻住了那張嘴,周豔萍沒想到我會這麼做,嘴裡嗚嗚的喊出來。
雙手捶打着我的後背,用腳蹬着我,可我幾乎失去了理智,動手**着她的衣服,衣服被撕爛。
我喘着粗氣抓住了柔軟,捏着,周豔萍的嘴裡發出痛苦的嗚咽聲。
分開了雙腿,我感到頂端一片柔軟,可就在長劍及履的瞬間,我看見她的眼睛有晶瑩一滴滴落下。
那瘋狂的念頭如潮水般迅速退去,急忙坐到旁邊,周豔萍瑟縮在車座上,發出低低的抽泣聲!
我真的無地自容,竟然要對個弱女子做畜生般的事情,跟那些混蛋有啥區別。
等了一會兒,我低聲說道對不起,我,我……!
話音還沒有落,周豔萍猛地發動汽車,腳踩油門,發出轟鳴,車像脫繮的野馬衝了出去。
我被重重的甩在車座上,豆大的雨點砰砰的砸在的車窗上,如瀑布般的衝下來!
在這雨天開這麼快車,簡直是自尋死路,可週豔萍渾然不覺,我瞅見她的臉上流淌着淚水,可眼中盡是瘋狂之色。
我知道這個時候再刺激她,只能死得更快,嘆口氣,急忙繫好安全帶,然後閉上眼睛,開始祈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