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赤裸着的妖精從內間步出,很是遺憾的道“大牙王使,我們儲備的好酒全都被你喝完了啦,你說怎辦纔好?”
大牙重舒口燃煙,隨手拋出二十顆寶石,笑道“買。隨便招呼個跑腿的買就成了,我可不捨得讓嬌滴滴的美女爲這累着。”那妖精接着寶石,一對豐滿的乳房貼壓在大牙胸膛,嬌笑着道“這般疼惜我們,卻怎能將這種大事隨意以待呢?便是累死也得親自替您挑選最純正合口味的酒水呀。”
大牙開懷大笑,又將十顆寶石塞進那妖精手中,左手捧着那女妖精的頭,將嘴裡咬着一顆神石喂進那女妖精嘴中,後者咯咯發笑。“那我可等着你買的美酒啊!若是買的不好,看我如何懲處你。哈哈……”
大牙很清楚,這妖精希望親自跑一趟路,一則擔心跑腿的買些次品從中賺錢,但最重要的卻是,與其將寶石打裳跑腿之人,不若由她自己收入腰囊。這三個妖精燒鹼的愛錢,更爲罕見的是勤勞,哪怕一點小錢也絕不會棄之不賺。大牙平日最常來的便是這三姐妹處,因爲喜歡,喜歡三妖精的帖心和服侍,既是如此,那便讓她們更賺多些好了。
“王使還懲處的我們姐妹三個不夠呀?”那女妖精將嘴裡含着寶石吐出,嬌笑開口說着,穿戴起衣裙。
大牙一手揉握着左側那女妖精的豐胸,邊叮囑着道“路上注意些,最近亂的很,保不定有人想廢我。買酒時注意周圍的人,倘若有心人一聽你購買的酒水種類便會猜到我此刻在這裡。跑腿的找熟悉的人,切勿貪了便宜。”
那女妖精嬌聲道“放心,我知道該如何的。”
女妖精這麼應着,自顧穿門離去。心下卻不太以爲然,在破壞王領地內,在靠近破壞王主殿的地方,有誰會不知死活的朝破壞王身邊最親密的王之之一下手?除非那人瘋了。
女妖精的心思,由大牙右側抱着的女人道出“王使,在這裡哪個不長腦子的人敢來打你主意?不說你那深藏不露的高明本事,便是隨便那麼一聲高喝,周遭萬千放逐者和怪物們一擁而上,還不把那些傻瓜剁成肉泥了。”
大牙笑道“哪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否則我何必最近每次外出總花錢請幾十個體形接近的人分朝幾十個不同之地出發掩人耳目。艾……這些事不需要你們多餘操心,嘿嘿,這會休息夠了吧?來,看我先讓你變成軟泥!哈哈……”
大牙說罷,單手將那女妖精的右腿抱擡起,壓上。另一名妖精溫軟的雙手動作熟練的撫mo着大牙身體各處興奮帶,嘴裡軟聲着道“大牙王使。我們姐妹三人其實有些事想跟你商量的,很想知道你的態度如何。”
大牙聞言停下動作,重新靠躺着,接過遞上的燃煙,心下頗覺不解,這三個小妖精還能有什麼事這般鄭重其事呢?倒卻也神色認真的開口着道“看你們的神色,似乎是很難辦的事情?”
大牙實在想不到,絕不該是換置房子或是寶石之類的事情,這三個妖精十分向來知進退,如今的居處再想換更好的,那除非往破壞王殿裡搬,至於寶石,即使是需要也不至於如此難以開口。
兩女妖精仍舊猶豫半響,對望一眼,才終於開口着道“總是聽那些放逐者們說我們這類其實很低賤,雖然我們不覺得,但聽放逐者們說的多了,總是覺得心理不舒服。我們想轉行做些其它賺錢的生意,本錢我們都存夠了的,但地方和門路我們都不懂得。”
大牙不以爲然道“那些放逐者腦子都有問題,何必理他們?”說罷,又道“不過算了,既然你們做的不高興了,轉行當然可以。回頭我會替你們安排,這算不得什麼大事,靠,有必要吞吞吐吐?”
那妖精低垂着臉,卻是不作聲了。另一名妖精這時接話道“大牙王使,決定轉行,主要是因爲你呀。放逐者們思想很奇怪,說話也很惡毒難聽,很多人都知道你最喜歡找我們姐妹,總在背後說些難聽話。所以,我們纔打算轉行,以後不做這行,自也不必服侍其它男人,王使什麼時候想起我們姐妹了,我們都候着。”
大牙這才明白過來,無怪三個妖精這般猶豫。反問道“按放逐者的說法,你們三個決定成爲被我包養着的只屬於我的女人?”
兩妖精點頭輕聲答道“恩,但這只是我們的想法,總擔心王使你不會願意,如果這樣很多放逐者還是會說三道四,雖然沒有以前那麼嚴重,但也更有理有據了。況且,也不知王使會不會願意憑空多處份責任。”
大牙思索片刻,開口道“靠!行,爲什麼不行?就這麼辦吧,你們三個要真從此不再做這行,我想想都挺不舒服的。其它的實在比不上你們三個懂事帖心,這麼着吧,回頭我跟王招呼聲,乾脆接你們搬進王主殿住下。如果覺得閒,想折騰點生意也行,這附近所有的行業隨便挑,我自能替你們辦妥帖。”
兩妖精聞言露出欣喜之態,雙雙鬆了口氣道“我們還怕王使不會願意的,怕是跟放逐者們接觸的久了,受了影響。按他們的說法王使一定不會有興趣包養三個做這行的低賤妖精。”
大牙笑罵着道“靠!那些腦子犯病放逐者的理論你們也當回事?他們那嘴啊,媽的,閒着不會說別的,就會逮着無聊事亂叫。哎呀……不說那些腦子有病的傢伙了,來來,繼續!哈哈……”
……
天色漸黑時分,那買酒的女妖精身後跟着五名披袍殘破的放逐者魚貫轉過巷道,女妖精心情很好,不但買着純正好酒,更幸運的是遇到這麼幾個混的極差,有錢便肯賺的放逐者。支付的搬運費用比起其它人實在低的太多,可是大大節省了一筆。
不片刻後,一行六人已然行近三香居大門處。女妖精掏出一枚寶石遞上,輕聲着道“將酒放在門口就行了。”那五名放逐者顯然沒料到會不需要送入,彼此互望一眼,正猶豫着該如何處理時,女妖精頓時心生警覺,放聲高喊着道“大牙!有埋伏……”
當中一名放逐者疾閃靠近,一把扼住那女妖精咽喉,甩手一巴掌扇將過去,口中罵咧着道“賤貨!不能再等了,放信號衝進去!”那放逐者說着順手將女妖精穴道封制,領先揚劍朝那金屬大門劈將過去,另一人則從懷裡掏出枚信號彈,燃上朝包空拋射出手。
三香居內,大牙一臉氣惱之態,匆匆穿帶戴上衣袍,罵咧着道“真他媽的不懂事!鐵定爲了省錢着了別人算計。”說罷,再不理會兩名滿臉歉疚之色的妖精,推開窗門,躍穿而出。
大牙人方飛穿出窗外,數條人影帶着四道雪亮寒光劃破黑空,迅速撲近。
身在半空的大牙背後驟然展開六隻黑色羽翼,原本疾衝的身形頓時穩在半空,一個急速旋身,兩柄刺至的雪亮利劍頓時刺落在空處,兩聲悶哼。出售兩人雙雙胸口肋骨被踢斷,以比撲擊更快的速度分朝兩面拋飛,撞的同伴朝地面墜落下去。
大牙拍動背後羽翼便欲飛離,一個女人的喝止聲此時傳至道“慢着!”繼而是三個女人無法壓抑慘叫聲響,大牙聞聲頓住,轉身朝發聲處望將過去。
三香居房頂,三名被制的妖精雙手十指鮮血淋淋,皮肉翻飛,現出森森白骨。三女妖精因強自試圖壓抑身體上的劇烈痛楚,原本美麗的面孔都因肌肉的扭曲變的猙獰,蒼白的臉色被汗水溼透,破爛不堪的衣裙上被十指流淌的鮮血染遍。
大牙迅速抽出腰間長劍,呵斥着道“少他媽的廢話!馬上放了她們三人,我棄劍,多一個字羅嗦我馬上往外衝。你們只有三秒鐘時間考慮!”
大牙說罷,絲毫不理會對方迴應,高聲報數着道“一……二……”
三個制着三女妖精的放逐者面面相窺,一時間竟不知該任何是好,若說試圖憑這三個眼裡的低賤女人要挾大牙留下那未免可笑,但就這麼放了又未免愚蠢。三人不知如何是好,但爲首那放逐者已然斷然喝道“放了她們!”
挾制着三妖精的放逐者聞言當即領命鬆口,同時解開三妖精所受的禁制。“王使……”三妖精一經解開禁制,當即急聲叫喊着,距離三十餘米的大牙暴喝着道“靠,全他媽的給我滾!”
下令放人的放逐者厲喝道“棄劍!”
大牙罵咧着道“去你媽的!人都沒跑遠傻子才他媽的現在棄劍,少他媽的廢話!”三妖精本不愚鈍,再不敢開口多言廢話,忍着十指的劇痛,施展着並不高明的輕功躍落地面,穿過三香居大門,不片刻工夫已然逃脫出衆人視野範圍。
這過程中,從四面八方又趕至十三名放逐者亞神,成包圍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