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別樣.誘.惑……
他驀然一驚,眼睛咻然睜開,一下子坐了起來,嚇得睡意全無了,腦子裡面的那根弦,一下子就繃緊了。望書閣
可當他翻身起來,看到站在窗戶前面那道嬌小的身影時,孟哲暄頓時安下了心來,會心地一笑。
早上起來的連芯,找不到合適自己的衣服穿,只能隨意地套上了孟哲暄留在這裡換洗的寬大襯衫。
那襯衫,包裹着她嬌小的全身,下襬都長到她的大腿上了。陽光從窗戶照進來,暖暖地映在她的身上,纖細的脖子,還有腿,蒙上了光暈,呈現出一種淡淡的粉色。
這對他來說,是一種別樣的誘惑!
看着這樣的一幕,孟哲暄的心間升起從未有過的溫柔。
他起身,隨意地套了衣服,安安靜靜地走到了連芯的身後,輕輕地伸手,從後面整個圈住了她。
然後,他極盡溫柔,也極盡安心愜意地長呼了一口氣。
被熟悉的氣息包圍,連芯自然知道身後的人是誰。她沒有掙扎,輕輕地向後,將頭靠在他的胸膛上,依然看向窗外的風景,道:“你睡醒了?”
他的下巴,帶着點鬍渣,摩擦着她的發頂,親暱無比,還有一絲慵懶的味道,應了她一聲:“恩。睡醒沒有看到你,還以爲你趁我睡着時,已經走了。嚇了我一跳。”
連芯聽得心中一暖,轉身擡頭看着他,而他的手,依然鬆鬆地圈在她的腰間,由着她轉身面對着他。
陽光從窗戶照進來,照到他們彼此的身上,這樣相互凝望的一刻,美得讓人心醉,溫暖得心間再容不下其他。
“孟哲暄,我在想,我是不是成了你的軟肋?”連芯眼中漸漸有有了擔憂,望着他道:“可是這樣一來,別人抓到了把柄,就會利用我來對付你的。”
他低頭,專注地看着她,輕撫着她臉上的被傷後未消的紅痕,心疼地道:“所以,你爲了不成我的軟肋,纔會獨自去面對困難,纔想要獨自去解決問題,纔會受傷的,對嗎?
小芯,我不想再看到你陷入危險,永遠不想。每一次,你遇到意外,都會嚇得我心臟都要停跳了一樣,那是種瀕臨死亡的感覺。
所以,以後,就算爲了我好,就算是爲了不成爲我的軟肋,不要讓別人有抓住你利用你的機會,你也不要再逞強,不要再一個人去面對所有的問題。”
她的臉貼在了他的胸膛上,眼睛裡面熱熱的,疼疼的,淚水忍不住就落了下來。這樣被一個人深愛着,寶貴着,今生何其有幸!
她珍惜,她感恩,她心動,就算此時拿千金來,她也不換的。
她這一生要死死地守着這個男人,他是她的最重要的東西,最美好的一切,任何人也休想搶走!
孟哲暄緊緊地擁抱着她,此刻的沉默的彼此,心與心契合到了一起,感受着這一刻難能可貴的寧靜安心與幸福。
……
就如連芯想的一樣,蔣博凱被孟哲暄打擊得那麼慘,難以凡身,早已經懷恨在心了。
而且,昨天晚上又被陶敘暴打了一頓,他是絕對不會放過孟哲暄的。
這樣一來,孟哲暄和連芯想着,反正他們兩人的關係,早晚都要經由蔣博凱而被曝光了,既然已經躲不過去了,索性他們也不想躲避,不想再委屈自己了。
所以,這一天,從酒店出來之後,連芯與孟哲暄心間都有種霍出去的感覺,一起光明正大地走出來了。
孟哲暄說服了連芯,彼此都講好了,不想再讓他們之間那段無辜可憐的感情,受到任何的委屈。
只是讓孟哲暄覺得意外的是,今天酒店外面的場面卻出奇的平靜。
他們兩人原本想象的,蔣博凱將照片曝光之後,記者會圍滿了酒店外面,要他們兩人給迴應的場面,並沒有出現。
相反,酒店外面,安靜得很。
連芯與孟哲暄一起出來,本來是抱着‘必死決心’與‘就義’的心態出來面對難堪的,卻沒料到會是這樣的場面,兩人都有些疑惑了,相視了一眼。
兩人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陶敘就從一輛車裡走了下來,緩緩走到了連芯與孟哲暄的面前,道:“別看了,一個記者也沒有。”
連芯難以相信。
因爲昨天晚上,她離開的時候,是親耳聽到蔣博凱瘋狂地叫囂着,要對付孟哲暄的,要曝光他們兩人關係的。
現在怎麼一點動靜也沒有呢?難道是陶敘昨天晚上把他給打傻了,今天還沒有緩過來嗎?她可不敢這麼樂觀地想。
“怎,怎麼可能呢?!蔣博凱怎麼可能會就這樣輕易地放過我們呢?!會不會是,他又有其他的陰謀了……
不行,孟哲暄,你得趕緊回公司,免得他又使壞,我們不能坐以待斃!”連芯有點慌了。
這樣詭異的平靜,反而讓她更加不安心了,彷彿有一場暴風驟雨要來臨了一樣。
“別急。”孟哲暄安撫地握緊了她的手,然後看了一眼陶敘,鎮定地問道:“他這麼早來這裡,又說出這樣輕鬆的話,一定是知道了些什麼。快說吧,別讓小芯着急。”
陶敘看了孟哲暄一眼,笑着嘆息了一口中氣,道:“哎!果然是什麼也瞞不過你的眼睛啊。蔣博凱當然不會這麼好心,放過這個可以給我們帶來大麻煩,讓你聲名狼藉的機會。
可是,我的手上恰好也有了也可以威脅到他,讓他更加聲名狼藉甚至面臨法律制裁的證據,所以姓蔣的那隻瘋狗,纔會這麼安靜。
這應該就叫做‘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現在他也不敢輕舉妄動了。你們倆人的關係暫時是安全的。
可是哥,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就算別人不曝光你和小芯的關係,你也不能讓小芯一直藏在你身後,受委屈的。
既然你決定了選擇的是她,就應該百分之百地對她好,這樣纔不枉費,我昨天晚上千辛萬苦,把她送到你身邊來了。”
一聽到陶敘說昨天晚上的事情,連芯就窘迫得低下了頭。
也不知道被下了藥的她,在被陶敘送往孟哲暄身邊的中途,做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更不要說,陶敘根本就知道,她昨天晚上與孟哲暄在一起會多瘋狂的事了。
小芯現在,簡直連頭也不敢擡了。
“我並沒有覺得委屈。現在的情況這麼複雜,這樣子,應該是最好的辦法了。”連芯頭低得不能再底了,輕聲地道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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