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12號玩家開始發言】
12號裁決作爲一張拜了1號狼人爲師的學者狼,在聽完前置位這張1號牌的發言後,已經聽出了一些東西。
雖然對方並沒有直白的告訴他,場上的哪幾張牌會成爲他的同伴。
甚至對方几乎只點了這張2號牌帶有卦相,壓根就沒有提及其他的身份。
不過,其實單單從這一點,他就已經聽出了他有可能的隊友位置。
首先,1號是狼人,這是他能夠確定的。
而1號的發言中,有着一句話相當重要。
那就是——場上的狼人,大概率並不會直接在警上起跳。
單單是這一點,就已經向他說明,警上恐怕只有這張1號牌,構成一張狼人。
除此之外,3號、9號,包括10號,都不能是他的狼同伴。
1號點出這一點,除了是在告訴他,其他狼人的位置。
實際上也是在說明一件事,那便是——
如果他昨天發動了殺人的能力,今天他起來,完全可以代替通緝犯去死!
也就是說,由他直接和預言家進行對跳!
而場上的3號、9號、10號之中,又勢必開出一張預言家。
他完全可以藉此去打壓後置位的預言家。
或者說,讓他在這個位置建立起自己的預言家面,從而代替狼隊出局!
畢竟他是一張學者,是遊離在狼人之外的底牌。
如果他已經動用了技能,那麼顯然可以直接用他的身份幫助狼隊做一些事情。
只不過,很可惜,他作爲一張變動陣營,不敢確定盜賊在不在狼隊之中,更無法確定自己會不會一刀砍在狼人身上。
因此他選擇了壓刀。
這等於他現在手握一刀,那就更不可能爲狼隊起跳,代替通緝犯去死了。
事實上,如果他真能在昨天砍死一張神職,哪怕是一張平民。
今天起來,再次代替通緝犯出局。
等於說好人的預言家位置勢必會暴露。
同時,通緝犯也沒有出局。
而女巫但凡使用過解藥,狼隊就能在晚上直接一刀將預言家砍死。
哪怕女巫沒有用解藥也可以,好人再死一員。
警徽也不會落在好人的手中。
——因爲他哪怕以自身出局爲代價,但只要能將預言家的身份套在自己身上,就不怕警徽落在好人的手裡。
大不了拿到警徽之後,再被投出局,直接把警徽撕掉。
甚至如果他想玩的髒一點,還能直接將警徽甩給一張好人。
就看晚上女巫會不會把這張牌給毒掉。
又或者會不會被好人在白天扛推出局。
不得不說,這確實是一種不錯的玩法。
可惜,他沒敢冒然使用自己的技能。
12號在1號發言結束之前,便整理好了所有的思緒。
“底牌一張好,不是預言家,1號起身直接去攻擊一張待在警下的2號,首先我必須明確的一點是我沒看到2號的卦相,因此我也不確定1號說的是真是假。”
“但是,既然1號在這個位置攻擊了2號。”
“他們也有了一定的邏輯關係,我們第一輪的視角,反正也不需要落在他們身上。”
“就看一看後置位哪一張牌會起跳預言家,等着預言家先將通緝犯扛推,拿到警徽,晚上再去驗一驗就是了,這倒是沒有什麼。”
“所以1號跟2號我並不想過多評價,我也評價不太出什麼東西。”
“理由是,這張1號牌如果身爲狼人,他都說了,狼隊是不太敢在警上發言的。”
“而他不但在警上發言,還要去攻擊警下一張無法發言,直接開口回擊他的牌。”
“他的膽子……我個人判斷,有可能不太像是狼人。”
“但他去打了2號,我一來沒有觀察過2號的卦相,二來沒有聽到過2號的發言。”
“總歸被人攻擊,也要給人家一輪自我辯駁的機會吧?”
“什麼都沒看到,什麼也沒聽到,就直接將人家2號定義爲狼人,我顯然做不到。”
“且我也不確定2號是否爲好人。”
“如果2號是一張好人牌,1號起手就去攻擊2號的動作,也很招人嫌。”
“那麼1號有沒有可能是狼人呢?這也是有可能的事情。”
“所以我在這裡單聽1號的發言,是絕對分辨不出他的身份的。”
“那麼我就不想去理會這張1號到底是什麼底牌。”
“我底牌是一張好人,後置位還有3號、9號以及10號三張牌,那我就不聊太多廢話了,直接把麥序交給後置位,聽聽預言家的發言吧。”
“過。”
【請10號玩家開始發言】
10號是生門戰隊的限量,底牌一張平民。
前置位兩張牌發言,卻仍舊沒有預言家起跳,他倒是並不覺得難以理解。
畢竟這個板子,大概率是不會有狼人跟預言家進行對抗的。
因此儘管場上只有五張牌選擇上警,但是五張牌中,卻只開出一張預言家。
現在前置位也只不過發言了兩張牌,帶上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