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烈的掌聲代表着大家對新人的祝福,情真意切的愛的誓言同時讓各位未婚人士羨慕,誰不想找到屬於自己的一半,找到幸福!
容家兩老看在眼裡,喜在心頭,孩子們的幸福也是他們的幸福,含淚相視而笑。
“老婆,該回家了!”再次抱起新娘子,滿面春風的葉大少要把老婆娶回家去。
眼見爹地和媽咪走了,容小楓立即追過上來,清清脆脆的童音又響起來:“爹地,還有我,別把我落下了!”
停下腳步的葉大少略帶歉意的眸光望着兒子,抱着老婆的他只好微微屈下身,叫:“小楓,上來,爹地揹你!”
“不用了爹地,您抱着媽咪,我幫媽咪拿頭紗!”懂事機靈的小夥家拿起媽咪拖在地上的頭紗,決定走路跟着爹地出去。
父子兩人都視她爲珍寶,眼前溫馨的一幕又感動了不少的人。
兩們打份俏麗的伴娘緊跟而後,不甘落下的伴郎們前方開出一條道來,從家口到外門的一段路,鋪墊着一條長長的紅地鋪,左右兩站滿了人,當新人走過時,不少美女把手中五顏六色的綵帶灑向新人們。
隱匿在人羣中的張恆神色怔怔地看着含羞嫵媚的新娘子,絕色容顏的幸福笑意是那麼明顯,一家三口是那麼幸福,自己是不該離開了呢。
沉醉在自己的情緒裡,張恆幽黑如墨似的眸子閃着痛楚的光芒,整個人都現在黯淡失色,與其身旁喜氣洋洋的笑臉格格不入。
上車那一刻,身爲伴吳可兒突然想起自己把新娘子的東西給落下,給忙給大夥說一聲後急忙往回返,生怕把時間給擔誤了。
由於賓客人多,好不容易重新擠進來,急得上樓的她踏着高跟鞋直往樓上跑,剛到二樓,還沒站穩腳步就撞入陌生男人的懷裡,驚得她急往後退,誰知腳下的高跟鞋不合作,傾斜搖晃着的嬌軀眼看就要滾下樓梯了。
倏然間被撞得滿懷玉香,回過神來的容紹興眼見嫋嫋亭亭的小美人要掉下去了,本能反應疾手攬住美人的細腰,把她重新帶入懷裡。
“你沒事吧!”
凝視着懷裡神色驚恐萬狀的小美人,神采奕奕的容紹興很快認出她來,是自己妹妹的伴娘,好像是叫什麼可兒的女孩子。
“沒事,謝謝容二少!”羞紅了小臉,吳可兒可以感受到他貼着自己腰間的燙人的手掌,情不自禁地掙扎一下,低着頭,細聲細氣地道謝。
認識容家的所有人,吳可兒自然記得眼前氣宇軒昂容家二少,腦海中很快閃過有關他的資料,律師界中有着不敗神話的金牌律師,絕對是h市炙手可熱的鑽石王老五,所有名族閨秀心中的夢中情人,最佳夫婿!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叫吳可兒?”
驀然間,容紹興心頭升起奇妙的感覺,對眼前這位妍姿俏麗小美人升起好感,別的女人見到自己恨不得撲上來,而她卻小心翼翼躲閃到一旁。
“我要拿去東西!”
被他雪亮而閃灼眸光瞅得渾身不自在,心慌意亂的吳可兒顧不上他問出來的問題,急切慌張地離開。
“吳可兒!”
漆黑的眼眸清澈而含着一種水水的溫柔凝視着她的玲瓏有致的身姿,容紹興的心裡盪漾起層層喜悅,忍不住喊叫了一聲。
“哎~”本能迴應一聲,吳可兒情不自禁地回頭而望,正好對上神采飛揚的人那雙絢亮的瞳眸,霎時,一道電流在空中交會,無聲的火花閃耀四濺。
“你果然是叫吳可兒,呵呵…”
爽朗的笑聲驚醒了眼前的人兒,小臉頓時暴紅的吳可兒在他的線視中再落荒而逃。
直接又可愛的反應惹得身後的容紹興笑得更歡快更大聲,躲在房裡的人卻困窘不已,拿着東西不敢出來,怕再遇上他。
路上的婚車由警車和軍車同時開道,婚車由近百輛車子護航,隆重的婚禮驚動全市的人民駐足觀看,本市的新聞頻道更爲誇張,竟然是直播葉容兩家的婚禮,這股風頭完全蓋過之前容家大少結婚的盛況。
坐在婚車上的容蕊芯亦被鬧出來的動靜嚇呆了,反面旁邊的小傢伙興奮不已,長長的車隊讓他覺得好拉風,好過癮。
“太壯觀,幸好沒有動用直升飛機,否則上的不是h市新聞臺,到時候上的是中視新聞臺吧!”
靠在他身懷裡的容蕊芯臉蛋掛着柔柔的笑意,嬌豔美麗,輕抿着淡淡桃紅色的櫻脣,幽黑靈動瞳眸睨視着外面震撼人心景象,忍不住調侃,卻不知道就依現在的動靜亦完全有可能上中央新聞。
垂頭看她一眼,葉大少不在意的高挑着英氣逼人的劍眉,嘴角微微上揚,高傲又霸氣地道:“老婆,如果你喜歡直升飛機的話也可以,只是我起初沒這個打算,現在來不及了!”
“哇,爹地,你爲什麼不開飛機來接媽咪呢,我就可以試試開真飛機的感覺!”小傢伙聽到機會,兩眼立即發亮好幾倍,璀璨的眸子如水晶般晶瑩剔透,期待地叫。
“容小楓,你還要開飛機?那還不如去開大炮,開導彈去!”
瞪着杏眼的容蕊芯被兒子的念頭嚇得不輕,小屁孩竟然說出這種話來,不是說他是年幼無知還是嘆他不知天高地厚,大放厥詞。
“哈哈哈…”
坐在副駕室的高偉和駕駛員吳延平聽到一家三口的對話笑瘋了,這家人,不是普通的牛逼,而是超級的牛逼!
“延平,注意你手中的方向盤!”
眼看前面的小子快要笑得趴下去了,嘴角往上翹的葉賀濤忍不住提醒眼前的這兩傢伙,免得自己的婚禮被他們給搞砸了。
心知自己任責重大,笑得快要飆淚的兩人緩緩收起笑聲,眼角的笑意仍然是那麼明顯,神色認真謹慎地開車,如果出什麼差池的話,自己的骨頭都會被人給拆除了。
一路十分順利到達葉家,已經在葉家待等多時的衆親朋好友們全部都守候在門外迎接,當婚車剛停下,震耳欲聾的爆竹聲隨之響起,車內的小傢伙忙掩護自己的耳,葉賀濤見狀忙把小人兒抱在懷裡護着他。
“噼噼啪啪…”
一串串的爆竹連綿不斷,整個山嶺都盪漾回聲,到處瀰漫着硝煙味,深怕影響到別人的容蕊芯略微擔憂地叫:“你們啊,簡直是在污染環境,幸好這裡是郊區,地寬風大,否則,肯定有人投訴你們,其實意思意思一下就可以了!”
“媽咪,這是爹地對你的重視,不能這樣說,人生只有一次,現在不放,更待何時?”
“說得好!”
車內的三人立即爲小傢伙豉掌叫好,不愧是咱老大的兒子,自己的小侄子,果然不一般得很,被人捧得高高的容小楓驕傲的擡起小頭顱,神神氣氣的人兒小尾巴又翹起來了。
春風得意的葉大少低頭在兒子的粉嘟嘟的小臉上親一口,心中真是愛極這個聰慧的寶貝。
“哇,小楓,吳叔叔也要親親!”在後視鏡中看到他們父子的動作,寶寶控的吳延平心意癢癢,忍不住索要。
瞥他一眼,容小楓一點面子都不給,揮着小手叫:“你一邊去!”
“噗,哈哈…”看到好友吃癟,幸災樂禍的高偉再次放聲大笑。
不管他們的吵鬧,精神抖擻的葉賀濤摟抱老婆,俯首在她的耳邊輕聲道:“芯兒,我想給你最隆重的婚禮,今天是屬於我們的日子,大家爲我們慶祝喜慶的日子,放心,我一切自有主張,交給我,好嗎?”
“好!”依偎在他的懷裡,神采熠熠的容蕊芯如櫻花般怒放的雙脣勾出半月形的弧度,溫柔如甜美,自己何嘗會不知他的意思和安排,現在除了感動還是感動!
爆竹聲整整響了近半個鍾,濃濃的白色煙霧過了十分鐘後才散開,新郎倌的伴郎團隊已經前來,打開車門迎接新人下車,重新抱起新娘子,落地就是紅地毯,一家三口再次出現衆人的視線之中,大家都忍不住歡呼了。
剛擡目,張口結舌的容蕊芯再次陷入震驚中,眼前守在紅地毯兩旁邊的不是親朋好友,而是兩排站姿筆直,身穿軍裝,目不斜視,神情凜然,英姿颯爽的軍人!
新人出現,領頭的士兵大聲吼叫:“立正,敬禮!”
“隊長好,夫人好,小少爺好!”
行動整齊統一,問好聲響遏行雲!
“以最熱烈的掌聲慶祝隊長新婚快樂,鼓掌!”
命令剛落下,立刻掀起雷鳴般的掌聲。
“啪啪…啪啪…啪啪…”
隨着士兵們的掌聲,站在他們後面的衆人也跟着拍起熱烈的掌聲,響聲一點也不差於剛纔的爆竹聲。
當從震驚中回神過來,容蕊芯發現自己已經抱進家門。
雙腳落地,新人緊接又要開始煩瑣的禮儀,容蕊芯再也沒有心思去想口門的那一幕。
剛進門,容小楓就被爺爺當寶貝般捧在手心裡,半刻不離手。
井然有序的各種禮儀在喜儀的帶領下完成,幾番折騰下來,累得快要昏倒的容蕊芯才被送回房裡休息。
趁休息時間,容蕊芯脫下累贅的婚紗,換上喜慶的鳳袍,再次精妝打扮,準備出席自己的婚宴。
二個鐘後,又要轉戰酒樓,今晚的婚宴是容氏名下的一家五星級酒樓,爲了大小姐的婚宴,整家酒樓停業一天,精心辦理此次的宴席。
晚上六點,婚宴準備舉行,容蕊芯恢復一些體力,在兩位靚麗的伴娘陪伴下樓,熱情洋溢的各位兵士哥哥見到新娘子一陣歡呼,與剛纔一股威風凜凜氣概大不相同。
巧笑盈盈的容蕊芯上前跟他們一一打呼,惹來一片片歡樂的笑聲。
所有的車重新啓動出發,葉容兩家人的親戚朋友都在灑樓會合,上百輛的車隊再次出動,駛入衆人的視線之中。
婚宴上,請來的人近三分之二,自動參於的人是三分之一,正式開席的時候大約近千人,場面龐大又嘉獎,人旺氣旺,是好兆頭!
葉容兩家的大家長上臺致詞之後,最後是由新郎倌葉賀濤上臺向衆兵客們道謝!
同時,宴會正式開席,各種美食一一送上桌面。
高朋滿坐,人頭涌動的場面,還沒有動筷子的新郎倌攜手新娘子向所有來賓敬酒致謝。
帶着僵硬的笑容容蕊芯維持了整個晚上,雙頰的肌肉已經發酸了,第一次覺得笑比哭還難受。
最後趁上洗手間的時候,坐在小廳裡的沙發上休息,跟着而來的吳可兒新娘子累成這個模樣,不禁搖擺着頭嘆:“大嫂,結婚也是件累活!”
“不錯,幸好一生才結一次婚,太累了!”深有同感的容蕊芯不顧路過的賓客的眸光,賴在沙發上不肯起來。
“容小姐!”
一聲飄渺的男子呼叫聲響起。
“是你!”
看清楚來人,疲乏的嬌顏容蕊芯露出柔和的微笑,輕輕地點了點頭道:“謝謝你來參加我的婚禮。”
“那是,我的榮幸!”雙眸泛着清幽的光芒,許恆神態怔忡地盯着她,半晌,把手中的禮物遞給她道:“送給你的禮物,請收下!”
“謝謝你,不好意思,讓你破費了!”容蕊芯客氣地迴應他,畢竟才見過兩次面,直到現在自己都不知道他是誰,叫什麼名字。
醒目的吳可兒立即起身,替新娘子接過禮物,這種情事當然要由自己這個當伴娘的人做。
接自己禮物的人不是她,許恆心裡有些失落,輕抿的薄脣,直直地凝視着她,不由自主地道:“容小姐,打開看看,希望你喜歡!”
“芯兒,是什麼禮物!”右側邊走來一位高大的身影,原來是咱們的新郎倌見新娘子久久沒返回,已經出來找人。
對上眼前的人,容蕊芯盈盈一笑,“是這位先生給我們送禮物!”
“許先生?謝謝你前來加參我們的婚禮!”伸出手,葉賀濤真誠地道謝。
緩緩伸手,回握了一下,許恆勾起一抹笑容叫:“葉先生,恭喜!”
“謝謝!”肆意一笑,葉賀濤同樣清楚,眼前的年青人也不是普通的人,畢竟不熟悉,亦沒有深交的意思,說到底,只是萍水相逢,轉身瞄禮物盒子,從伴娘手裡拿了過來,邊拆邊叫:“芯兒,我們看看許先生送來的禮物!”
精美的盒子被打開,葉賀濤看一眼,送到老婆面前輕輕一笑,“給你看,喜歡嗎?”
接過一望,裡面是一對陶瓷公仔,正好都是一對新人,可以說,這份禮物在此時此刻特別應景。
禮物不貴重,卻顯現特別有心意,精美的公仔亦是正合容蕊芯的心意,小臉露出絢麗的笑容,開心地道謝:“謝謝你,許先生,你的禮物我特別喜歡!”
“喜歡就好!”半闔着眼皮,許恆的心裡越往下沉,她果然不記得,那年,兩人一起買下的東西如今屬於一個人的回憶。
“芯兒,很累嗎?腳痛不痛?”蹲在她的身前,葉賀濤捧起老婆的雙腳放在自己的膝前,熟練不斷捏拿着她僵硬的小腿,爲緊繃着的肌肉放鬆。
沒料到他會有這種舉動,臉頰升一酡醉紅,新娘子羞赧縮回自己腳,通紅的小臉似乎能滴出血來,不敢看別人的目光,嬌羞地叫:“好了,沒事,快起來!”
“還說沒事,肌肉都硬碰硬的了!”緊緊握住她的腳伕,葉賀濤沒管其他會是怎麼樣的想法,只想幫老婆的腳減輕痛感。
夫妻的互動之中,旁邊的人早已離開,來往路過的衆人見兩人恩愛的模樣,莞爾一笑。
因爲出來太久,容蕊芯不好一意再呆下去,敬酒還差一半呢,得繼續進行。
宴會結束後,回到家裡時,容蕊芯累得恨不能趴在地上睡,而被人灌了一夜酒的老公此時像條豬一樣,一動也不動。
好不容易把自己衝了個澡,洗掉身上的疲憊和痠痛,強打起精神伺候自己的老公大人。
整理好他的一切之後,容蕊芯身上再也盡不出半點的力氣,倒在牀上就睡。
‘咚!’
夢中被驚醒過來的容蕊芯幽幽醒過來,摸着自己發疼的腦袋,望了望身旁,頓時傻眼了,自己怎麼掉在地上?這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啊。
站起來往牀上一瞄,躺在牀上的人現在正是一個大字形,不用說,自己肯定是被他一腳給踹下牀來。
自認倒黴,甩了甩昏昏沉沉的腦袋,容蕊芯只好重新爬上牀,順便把他的睡姿扭正!
“啊!”一聲慘叫聲響起!
剛想倒下睡覺容蕊芯被他突然其來的拳頭打個正着,誰知還沒有結束,揉搓着臉蛋處在懵然之中的她還來不及叫出聲,又被他的大腳踢出牀外!
‘咚!’
再次掉落地上,痛得叫不出聲來的人差點昏過去了,喘着氣,朦朧瞳眸已經是淚花滾滾,半天都爬不起來,躺在地上容蕊芯怎麼也想不明白今夜是怎麼回事!
自己以前也跟他睡在同一張牀也沒有出現這種事,爲什麼今晚會被揍得那麼慘!
匪夷所思的事情,想不通,最後,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容蕊芯再不敢上牀,從牀上抽出一條被子,抱自己的枕頭,直接鋪在地上睡。
無奈,全身仍然疼痛不已的人根本睡不着,直直地瞪着眼前望着天花板,忽然,嘴角邊勾起一抹邪氣的笑意,晶亮的眸子轉啊轉不停。
立即從地上爬起來,閃亮的眼睛瞅着牀上睡得很香甜的人,新婚之夜呢,他敢給自己如此難忘的回憶,自己是不是也要給老公大人來點美好的回憶呢。
走到自己的梳裝臺前,笑得邪裡邪氣的容蕊芯拿出自己從來沒用過的指甲油,還是鮮紅色滴,保證讓他明天醒過來的時候很驚喜。
輕輕地走到牀邊,歪着腦袋窺視着他睡熟的臉孔,扮了個鬼臉,立刻扭開指甲油蓋,小心翼翼地幫他擦在腳指甲上,不一會兒,一對腳已經擦完了,大紅色的指甲油擦在他的腳上還真好看,看到自己的傑作,容蕊芯抿着嘴脣無聲地偷笑着,真是很期待他明天的反應呢!
好心情的人轉身返回,準備把指甲油放回去,無意一瞥,耀眼的東西閃入眼眸中,拿起這個玩意兒的容蕊芯笑得更加開心,笑容更加燦爛。
再次躡手躡腳地回到牀邊,伸手把他的睡衣掀起來,拿着手中的口紅當筆寫,在他的肚皮上寫下‘壞人’兩個字!
剛寫完,牀上的人驟然側身,睡衣一甩,把字遮住了,已經完成任務的容蕊芯不在意了,喜笑顏開的人丟開自己手中的東西,時候不早了,還是睡覺先!
出完了惡氣,重新在自己的地鋪上躺下,樂滋滋的想着這次的新婚紀念,自己的痛,他出糗,似乎都挺難忘的,嘿嘿~~~~
幸好被子夠大,一半鋪墊在地上,一半捲起來蓋在自己的身上。
一夜平安,地上是安全區域,新娘子的新婚之夜,睡在地上渡過。
第二天,從牀上醒過來的葉賀濤伸手一摸,發現新牀只自己一個人睡,老婆呢!
摸不着頭腦的他挺身躍起,心中不太相信她已經起牀,老婆愛睡懶覺的毛病自己可是很清楚。
烏黑亮點的眸子一掃,馬上發現在上的可疑之物,眨巴了幾下眼纔看清楚縮成團東西正是自己的寶貝老婆,葉賀濤火速從牀上跳下來。
不明她爲什麼睡到地上去了,輕輕地抱起還在熟睡的人,剛正準備把她放到牀上去時,葉賀濤的身子一緊,一臉驚愕地望着她熟睡的臉龐,嬌嫩玉顏出現一塊青紫色的傷痕。
一個可能性慢慢在腦海中形成,臉色大變的葉大少立即意識到一個問題,不會是昨晚自己把她給揍了?
想來想去,對於昨晚上的事情找不到沒半點印象,都怪自己喝酒誤事啊,心痛不已的葉賀濤忙把她放回牀上。
看着她緊皺的眉頭,相信她現在一定是很疼,悔恨的眸光不停地掃着眼前的嬌軀,難道她身上還有傷?
帶着疑惑,心裡亂哄哄的葉大少解開她身上的睡衣,慢慢地查視着她每一寸肌膚,當目光停在她的側腰時,雪白的肌膚上果然有一塊的黑紫色,不用說也是自己的傑作。
懊惱得要死的人繼續檢查着,很快又發現了她稚骨上的肌膚同樣有傷痕。
自己不但打了她一次,是一連打了她三次,痛心疾首的葉賀濤恨不能抽自己幾隻耳光,新婚之夜就打老婆打成這個模樣,自己拿什麼理由向她的家人交待。
夢睡之中感覺身上涼涼的,容蕊芯緩緩睜開雙眼,入眼正是他那張自責的臉孔。
‘喲!’剛動身子,容蕊芯忍不住輕呼,全身似散架骨,痠痛的感覺瀰漫全身。
“芯兒,你醒了,怎麼樣,是不是很痛,我送你上醫院!”
忙扶起她,葉賀濤急促地叫着,把老婆傷成這樣,怎麼也要去醫院看看才放心,自己的老婆嬌身肉貴,不像自己狠揍幾拳都沒有半點事情。
板着小臉的人甩開他的手,決定氣氣眼前的傢伙,容蕊芯自己從牀上爬起來,進洗手間洗梳乾淨,今天又起晚了,家裡還有許多人呢。
坐在牀上的葉賀濤氣惱地砸了幾下牀,又揪揪自己的頭髮,老婆大人生氣了,呆一會兒乖乖認錯受罰!
容蕊芯換好衣服出來,從牀上下來的葉大少小心賠着笑臉,湊上前來叫:“老婆,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你懲罰我吧!”
坐在梳妝,化妝的容蕊芯正考慮着怎麼樣才把臉上的傷弄淡一點,只好暫時把他忽略了。
“老婆,老婆,老婆,等一會兒我們去上醫院看一看,好不好?”毫不氣妥的葉賀濤繼續嘮叨着,順手拿梳子幫老婆梳頭髮。
“老婆,你想怎麼罰我都行,吃過早餐後去醫院行嗎?”
“……”
不喜歡濃妝的容蕊芯今天化了個特濃的妝,看起來有點嚇人,也好過端着一張受傷的臉去嚇人,起碼多多少少有作用,只要不仔細看,不輕易發現臉上的傷。
“老婆,老婆…”
耳邊的人像蜜蜂似的嗡嗡響個不停,忍無可忍的容蕊芯瞪着眼前仍然穿睡衣的男人,蹙起眉頭叫:“你就準備這個模樣下樓?”
“快點去洗澡!”丟下話,打開房門就準備下樓去,現在都八點多了,好像第一天要給公公婆婆奉茶呢!
剛踏出房門,容蕊芯停住了腳步,想起昨晚自己的傑作,似乎一直在內疚的老公大人還沒有發現呢!
“天啊~~~我的肚皮,我的腳指甲…”
突然,傳來他的驚呼聲,淺笑着的人高聳着精美的秀眉,等着他的下文。
“壞人?老婆,我不是故意的啊,幸好是口紅寫的,幸好…幸好…”
老公大人自言自語的話,讓容蕊芯不禁撇了撇小嘴,看來這回是自己太仁慈,似乎還不夠過癮,怎麼覺得有點遺憾啊~~~
呃,下樓吧,以後抓住機會再玩吧,當然,如果老公大人不是喝醉酒的話,容蕊芯很清楚,想動手,一個字,難~~雖然機會難找,相信還會有的~~~
果然,家人全部都坐在客廳裡等待着自己,心中尷尬的容蕊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叫:“爸,媽,婷妹,丁鑫,小楓,大家早上好!”
看報紙的葉敬對她點了點頭,算是迴應。
“芯兒,餓了吧,早餐做好了,你快去吃吧!”笑逐顏開的葉媽媽讓她先去用早餐。
“媽咪,早上好!”
海軍中將的丁鑫作爲妹夫,立即身叫喚:“大嫂好!”
“大嫂,怎麼就你一個人?大哥呢?還沒有起來嗎?”撫模着肚子,葉素婷的目光往樓梯口望去,睡懶睡不似老哥的風格,常年早起的他怎麼會還沒有起牀呢!
嘴角仍然痛,笑得不太自然的容蕊芯解釋:“他起來了,很快下來!”
“媽咪,你今天爲什麼把臉擦成這樣,不是最討厭化妝的嗎?”容小楓來到媽咪身邊,張開小手的他要媽咪抱!
昨晚丟下兒子一個晚上,心頭有點歉意的容蕊芯抱起他,輕聲問:“小楓,你今天要去上學呢,怎麼還沒有去?”
“媽咪,你忘了,我下午纔去!”說着話,驀然容小楓睜大眼,驚訝地望着媽咪的臉蛋,脫口而叫:“咦,媽咪你的臉怎麼了,誰打你了?”
“什麼?”
衆人忍不住驚叫,本來心中正奇怪向來都是素顏清雅的她今天爲什麼會把臉蛋化成這樣,沒想到會是有隱情。
聞言葉素婷夫妻不禁相視一眼,挺着肚子站起來的人,走前來拉過自己的大嫂,果真看到她嘴邊的青紫色傷痕。
立即起身的葉敬丟下手中的報紙,板着老臉來到樓梯口大吼:“葉賀濤,快點給老子下來!”
中氣十足的吼聲,整幢樓都不禁抖了抖,剛到門口的幾人面面相視,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穩重的高偉臉色肅然,好給大夥打手勢,退出外門守候着,此時並不合適進去打擾他們一家人。
“來了!”疾速換好衣服,葉大少在老頭子的吼叫聲下來了。
對着老爸殺氣騰騰的目光,葉賀濤的心一緊,愧疚的目光瞄往自己的老婆,輕聲地叫:“爸,媽,我還是先送芯兒上醫院去檢查一下吧!”
“說,怎麼回事,新婚之夜打老婆,你欠抽,是不是!”氣急敗壞的葉敬衝着不爭氣的小子,又是一聲大吼!
“爸,你別生氣,昨晚我喝多了,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
被吼得無辜的葉賀濤一臉無奈,跟自己的父親解釋,到現在他也搞不清楚,自己是怎麼打傷老婆。
這時,聽到老哥的話,葉素婷恍然大悟,忙問:“大嫂,是不是大哥在夢中一腳把踢下牀?”
“何止是一腳,半夜莫名其妙被他踢下牀,好不容易爬起來上牀,他的拳頭迎面揮過來,接着又來一腳,再次把我踹到地上,害得我在地上躺了半天爬不起來!”
鬱悶的容蕊芯把昨晚發生的事情都說出來,這夥家,簡直就是暴力狂,在夢中也能把人打得半死!
說着,嬌嗔着的人忍不住橫掃他一眼,水汪汪的眸中含着笑意,雪亮的視線不察覺傾斜瞰視,從他的雙腿掠過,容蕊芯相信現在的他,腳指甲仍然是紅色的。
自己老婆那不言而喻的眼神,葉賀濤不禁覺得好笑,看來她的玩心還是挺重,只要她高興就好,自己無意把她傷成這樣,這樣懲罰算是最輕的吧,好在,她給自己擦的是腳指甲,如果,自己的雙手也被擦上紅指甲油話,肯定被老頭子拿着刀給剁掉。
“濤兒,你這孩子是怎麼睡覺,那麼不小心!”聽到兒媳婦昨晚的慘樣,葉媽媽再也忍不住斥喝兒子幾句,拉着旁邊的人叫:“走,芯兒,去醫院看看!”
“媽,沒事,不用去!”容蕊芯搖了搖頭,其實都是皮外傷,而且自己也知道,因爲身體少緞練,所以纔會受不住痠痛不已!
搞清楚自己是怎麼把老婆給傷着了,葉賀濤內疚地叫:“芯兒,對不起,我真的不是存心的,走,我們去醫院瞧瞧!”
虎着小臉的容小楓心痛不已地朝媽咪的嘴角吹吹,然後側目凝視眼前的人叫:“爹地,這次原諒你,要是下次你再敢打媽咪的話,小楓就不會原諒你了!”
葉素婷夫妻相視而笑,這種意外並非是自家老哥纔會出現,實其許多軍嫂都受過這種無妄之災,因爲都是軍人,時常訓練,造成睡覺也常常拳打腳踢,無意傷害到身邊的老婆。
“是,遵命,小楓,是意外,爹地不是有意的,我向你保證,絕對不會有下次!”差點發誓證明的葉賀濤趕緊下保證書。
狠狠地瞪兒子一眼,葉敬皺起眉頭,擔憂地道:“芯兒,要不你先上醫院去看看,我打電話給你爹地解釋去!”
雖然是意外,無心之舉,但是葉敬還是覺得要跟親家解悉一下,免得讓他們心裡落下疙瘩就不好了。
“爸,不用了,只是小事,不用跟我爹地媽咪說,讓他們擔心不好,而且我真的沒事,您放心!”不想把事情鬧大,容蕊芯忙安慰公公打消這個念頭,隨之對着旁邊的人道:“濤,快去泡茶,我還沒給爸媽敬茶!”
“好!”聽老婆吩咐,葉賀濤立馬去泡茶。
“不用了,芯兒,都是家人,不用這些虛禮,坐下!”對於兒媳婦的懂事大方,葉敬十分滿意,自然更加疼愛她。
葉媽媽欣慰極了,含笑地叫:“你爸說的是,芯兒,坐吧!”
公公婆婆不在乎這些禮節,作爲新進門的兒媳婦,容蕊芯還是堅持給兩老敬茶,這是對長輩的尊重,一定要做!
三天後回門,葉大少的光榮事蹟還是被傳開了,剛踏入孃家的大門,等待迎接他的是兩大拳頭,容氏兄弟不毫不客氣把妹夫揍一頓,他們兄弟倆纔不管你是否故意還是無意,反正就是知道自己寶貝妹妹被他打了。
挺着胸堂,自知理虧的葉大少不敢還手,讓兩位大舅子打個夠,替老婆出口惡氣也好自己心裡好過一點。
心疼老公的容蕊芯忙把他從自己哥哥們的拳頭中救下來,容家兩老並沒有責怪女婿,交待他要注意一點,這種事情下不爲例!
葉賀濤滿口應承,給岳父岳母倒茶認錯,總算得到大家的諒解,回門風波算是被揭過,一家人歡歡喜喜的吃飯閒談。
一家三口在容家住一夜,第二天,容家全家人出動送女兒回家,到葉家坐客,這門喜事纔算是真正完成,容家的寶貝女兒徹徹底底成了葉家的人,頭頂上冠上葉氏的姓氏,成爲葉家太太,葉容氏蕊芯。
某酒店,vip廂房裡,某老大悠閒自在地品早茶吃點心,旁邊還坐着幾位出色的人物,大家熟悉的臉孔只有三們,馬睿、高偉、吳延平,剩下的兩位氣質不凡,他們似乎在等待着誰的到來。
“頭頭,老大的婚禮你已經參加完,怎麼還不回京去!”斜視前方的人一眼,吳延平嘟嚷着叫。
某頭頭眯縫着的眸中精芒閃閃,突然挑起一抹趣味的笑意,眺望着眼前閒得快要發黴的手下,大聲道:“快了,小子,要不你也到總隊去呆兩個月?”
幾道瞬間亮堂的目光徘徊在兩人身上,個個心知肚明,頭頭又想坑爹,決定明哲保身他們故作不知,沉默不言!
“我爲什麼要去總隊?莫非你想讓我去頂老大現在的工作?切,想都不要想,我做我的餐館老闆很舒服!”
吳延平從前被坑過一回,立即看穿他目的,毫不猶豫拒絕他的建議。
“咳咳,沒,想讓你們有空的去會會那羣菜鳥,在他們面前顯示一下精英們的本事和能耐,既然你們放棄這個機會,那麼只好算了!”
誰知,某老大剛落下,在坐的每個人都忍不住送給他一個大白眼,鄙視的神色瞄着他,人老,臉皮也老,說大話一點都不知害臊,也不看看對象是誰。
“話說,葉賀濤小子怎麼還沒到!”被下屬熱情的目光之下,老臉快要掛不住的某頭頭只好轉移話。
“我到了!”
剛入房門的人接下了話,幾人同時回頭,眼前出現兩個的身影,怪不得說不要在後面說人,這不,說曹操,曹操就到!
“大家好!”脣邊綻放一抹甜美的笑容,進來的容蕊芯與眼前的衆人打招呼,都見過面,所以並不拘禮。
“丫頭,坐,怎麼樣,在這裡還習慣嗎?”炯然的眼瞳閃着睿智光芒,朱老頭逼視的目光直掃在容蕊芯身上。
“什麼?”
容蕊芯不由自主地驚呼了一聲,心頭一陣悚然,愣愣地望着這位威武又嚴厲的老人。
他是葉賀濤的頭頂上司,朱首長,特意從京趕來參加自己的婚禮,除了在婚宴上見過一面之後,今天是第二次見他。
沒想到剛見面就說出這番話來,容蕊芯不得不提起自己心,彷彿他那雙閃耀着智慧光芒的眼睛能看透自己的魂深處,讓自己無所遁形。
嗯,怎麼說起來自己像妖怪似的,有些汗顏的容蕊芯隨之擺正自己的心態,清澈靈動的眸子毫無畏懼地迎上他。
其實,不但是容蕊芯霎時懵然,在坐的衆人同時摸不着頭腦,不明頭頭說此話是何意,只有葉賀濤隱隱約約知道他話中的含義。
兩人在空位上坐了下來,清麗絕美的臉頰上掛着輕柔笑意,容蕊芯敬重地望着睿銳的老人:“謝謝朱老,芯兒很好,這是芯兒的福分,芯兒很滿足!”
“哈哈哈…說得好,其實你本來就是容蕊芯,現在仍然是容蕊芯,天註定的事情,只要你過的幸福就好!”
朱老欣慰地歡笑,當初大家的付出都得到最好的結果,總算沒有白費功夫!
聽着頭頭打啞迷的話,帥哥們表面是淡定如水,內心激發強烈的好奇,聰明的他們並沒有相問,靜等着答案。
“老頭,有話快說!”早知其中的存有貓膩,早想知道前因後果的葉賀濤不客氣地叫。
最想知道這個答案的應是容蕊芯,爲什麼自己會出現在三十年前,對於穿越、重生這些詞彙現在很流行,但是誰也沒有親生經歷過,唯獨自己有這份榮幸,所以更加想解開這個迷團,難道一切都是人爲?跟自己摔跤沒有關聯?還是,當時的意外只不過是引子?
“朱老,芯兒想知道原因,能告訴我嗎?”
說出自己心底的渴望,容蕊芯一樣等待這個迷題揭開,此事太過於怪異!
老眼瞅着眼前的金童玉女,都是一臉的期盼,朱老頭情不自禁地點了點頭,跟他們說清楚也妨,好過都在胡亂猜測。
“當然你剛出生,我們都在場,看着新生的你,卻發現你的命理很奇怪,斷命,續命,出現古怪生命線條,可以說,讓大夥都嚇呆了!”
回憶起以前的事情,朱老頭心平氣和地娓娓而談,跟眼前的年青人講起當年的事情。
原來,當年容蕊芯出生後,因爲是好友家的千金,朱老與一羣好友們都去醫院探望小娃娃,其實他們算是異能者,懂得陰陽之術、命理預測、八卦星象都有人精通,自看到年幼的容蕊芯時,都不禁爲她擔心。
因爲小娃娃的命理太怪,除了有夭折的可能性之外,最讓他們感到不解的是爲什麼會斷命和繼命這種事情出現,只要她繼命成功的話,之後的命理再也不會出差錯了。
當時容少秋爲了保住粉雕玉琢的女兒,特意求好友們想法子,願意付出一切代價,只求女兒平安!
大家爲了好友,爲了小娃娃,一次次窺視天命,爲她躲過不少的災難,窺視天命是逆天之事,他們身上的異能一點點消失,現在與普通人無異,大家都是心甘情願,只希望她平安快快樂樂地成長。
“難道,當初你們就知道會是這樣嗎?”說了大半天,關鍵的事情還沒有說到,葉賀濤不滿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