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心一頓,沒來由的心驚。
“爸爸!你真的哭了!”
寶寶撇着嘴,伸出小手輕輕地摸摸白安沅那俊逸的臉。
“爸爸……你怎麼哭了?媽媽……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寶寶更驚了,他從來沒看過爸爸哭呢。
一個男人,哭成這樣。
白安沅尷尬一笑,“不……媽媽沒事,半個月她就回來了,你不用擔心,爸爸只是不捨得媽媽出差……”
寶寶怔了怔,撲哧一笑,“爸爸好羞,居然哭了,爸爸好羞!”
白安沅將寶寶緊緊地擁入懷中。
眼圈又紅了,一個小家,曾經那麼溫馨,現在卻剩下他和寶寶。
“爸爸……”寶寶感覺到白安沅的異常,小聲地叫了一聲。
白安沅連忙隱忍好悲傷的神色,笑着放開了寶寶。
寶寶看着白安沅那張臉,那紅紅的眼圈,皺皺眉。
腦子突然有尖銳的疼痛飛逝而過。
寶寶連忙握拳,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白安沅連忙拉住他,“寶寶,你怎麼了?”
“頭……有些痛。”
寶寶臉色略蒼白,彷彿想起什麼。
“寶寶……別想,別想,爸爸帶你去吃飯,別想……然後爸爸帶你去兜風。”
白安沅聲音溫柔無比,寶寶點點頭,也不去想了。
吃了飯,白安沅果然拉着他到車庫裡開車出去,兜風去了。
白安沅其實是想找烙夏。
只是在這個大城市兜了一圈,自然也尋不到喬烙夏。
雲墨風和派出去的人,都沒有迴音。
在寶寶前面,白安沅又不敢露出什麼緊張的表情,生怕寶寶懷疑。
寶寶坐在車上,兜風回到家,他已睡着了。
白安沅輕輕地將他抱了起來,放到了二樓的牀上。
開了柔和的淺藍色的燈,寶寶那和他有幾分相似的臉,那麼柔和。
白安沅輕輕地坐在牀邊,看着寶寶,心緒複雜無比。
寶寶的身份,是一個難以言說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