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沅臉色煞白,身子搖晃一下,連忙抓住樓梯扶手,心真的很痛很痛。該死的小女人!等她記憶恢復了之後,他一定不會放過她!
蘇蒼邪惡一笑,摟着烙夏上樓。
白安沅追上去,一把推開了蘇蒼,吃力地拉住烙夏,“烙夏……別這樣對我……我知道我對不起你……”
“對不起我?如果你真是我老公……你的意思是說,你在外面風流快活嘍,而我失憶前,要和你離婚?”
烙夏笑了起來,沒心沒肺的,白安沅搖頭,“不是這樣的,烙夏!”
“白先生,放開我。”烙夏看着那隻緊緊地抓住自己的爪子,白安沅又氣又急,血氣攻心,壓抑着的痛苦翻滾而來,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烙夏一驚,連忙扶住了白安沅,蘇蒼皺皺眉,“李醫生!”
他也上前,和烙夏將白安沅一起扶住。
蘇蒼一聲不哼,將白安沅扶入房間,將他平展於牀上,白安沅臉色時紅時白,好象極痛苦,眉頭皺得緊緊的。
“嘖嘖,沒想到一個月來,以前風度翩翩的白少,一下子變成了這樣。”
蘇蒼看着那暈迷不醒的白安沅,邪惡地笑了起來,李醫生趕來,烙夏坐在一邊,看着白安沅的臉,眼神有幾分迷惑。
爲什麼見他暈倒了,自己的心會隱隱作痛呢?
不……不行,她得趁着這個蘇蒼在這裡的時候,到書房去開電腦查查。
因爲在這裡,她沒有任何報紙看,根本看不到關於白安沅和自己的信息。
烙夏裝作冷漠地退出忘記,悄悄地溜入了書房,打開電腦,飛快地搜索“白安沅”三個大字。
一打開,就看到了白安沅的頭條。
原來,有個叫喬烙夏的女人,就是白安沅的妻子,可是她叫小夏,難道就是那個喬烙夏?
可是爲什麼又有新聞指出,喬烙夏已亡,白安沅在當天就住入了蘇家,和蘇蒼搶女人,即是自己?
這到底是怎麼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