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夏乾笑,連忙朝他們打招呼。
白夫人上上下下巡視了烙夏一番,淡淡一笑,從容優雅。
“你怎麼來醫院了?身體不舒服嗎?”
白夫人關心地問,懷疑的眼神讓烙夏心跳若狂。
她微微垂下長長的睫毛,小心翼翼地想了想纔回答,“是有些頭暈,所以來醫院來看看。那爸爸媽媽……你們身體不舒服嗎?”
白池笑笑,可是笑容卻非常冰冷。
烙夏心一顫,難道他……知道了?
“是老婆子有些感冒,所以來看看……”
白夫人的笑容也收斂了起來,眼神漸漸地冰冷。
烙夏不由得將頭低到胸前,手心都出了細汗。
“烙夏,你也不必隱瞞了,你爲什麼去找大衛教授,我們都從護士那裡聽說到了……”白夫人口氣冰冷,但還算客氣。
烙夏臉色煞白。
她後退了一步,有些驚慌,白夫人卻又笑了起來。
“老頭子,我們回去,慢慢商議吧!”
白池點頭,也沒有再看烙夏一眼,和白夫人慢悠悠地走了。
烙夏站在那裡,心堵得厲害,白家的人都有教養,沒有在這裡大鬧大罵,算是不錯了。
她無法生育,這一件事一旦傳出去……她和白安沅,還能走多久?
看白池和白夫人的臉色,他們自然不悅、
她本來就是藍軒寒的前妻,離過婚,流過產,白家身爲大家族,上流豪門,不介意烙夏有過這種經歷,算很開明瞭。
而如今加上她無法生育……
只怕在這被千百年封建思想禁錮的國家,在這社會,難以被人接受。
烙夏心思恍惚,回到家中,怎麼也定不下神來。
也許,只有等一天過一天吧?
到了晚上,白夫婦不約而同一起來到海邊烙夏和白安沅的別墅裡。
白安沅回到家,倒有些驚訝。
烙夏沒有將在醫院遇見白池夫婦的事告訴白安沅,一家人圍在餐桌邊上,寶寶仍然是那麼活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