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夏裝作高傲地揚眉,“嘖嘖,優雅如玉的高貴的白少爺,你當真願意爲女人服務?”
“當然,小女人,爲你服務,是我白少爺的榮幸。”白安沅邪惡地笑起來,一把抱起了她,就往浴室裡走去。
烙夏滿臉通紅。
雖然夫妻那麼久,但是真正相對在浴室裡的時候,還真的很少。
他將烙夏放了下來,烙夏連忙抓住他的手,“安沅,還是……讓我自己來。”
白安沅更邪惡,烙夏覺得這傢伙,又像極了那時她冤枉他的時候,那般的邪惡危險。
“老婆,怕什麼呢?反正你我日夜相對,再多幾眼又怎麼樣?”
“小笨蛋!”
他柔和地罵了一句,烙夏紅着臉,看着他優雅地微微彎腰,幫她解開風衣的鈕釦。
浴室的燈光調到朦朧之處。
仍然可以看到他玉指略顯笨拙。
他的風顏玉骨,在朦朧的光芒下越來越如搖曳的花兒,萬種風情。
烙夏不由得抽了一口冷氣。
這男人,有時覺得他真妖孽,有時也覺得他比女人更漂亮,你看,他的玉指,他的容顏,每一處都流淌着優雅絕代的氣息。
衣服全部褪下,白安沅微微地眯着眸子,打量着這副自己那麼熟悉的身子。
曲線優美,玲瓏有致。
皮細肉嫩,宛如白玉,又雪白又細膩,手感非常非常不錯。
而女人最私隱的地方,在朦朧的光線下,優美又神秘。
烙夏爆紅着臉,坐到了浴缸之中。
玉白手臂時伸時縮,擦洗着她完美的身子。
白安沅這纔回過神,上前好好地“侍候”他的老婆大人。
“小女人,以後每晚我爲你洗澡,怎麼樣?”
白安沅曖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烙夏驚訝地擡起頭,她臉爆紅得如滴血,羞澀之意亦在眼中。
“你……看多了會審美疲倦,還是不要了。”
“哈哈哈……”白安沅得意地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