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周圍,藍軒寒也坐在一側,冷冷地看着白安沅。
他盯的不是她,而是白安沅。
氣氛變得好怪異啊。
藍軒寒咬着牙,想到曾屬於自己的女人,已陷入了白安沅的世界裡,心裡又痛了起來。
“這裡是哪裡?”
還是烙夏開口,打破了這種僵僵的氣氛。
烙夏站了起來,自己還赤着腳,走在那冰冷的全是灰塵的地面上。
到處是凌亂的腳印。
天色暗了下來,他們這一睡,不知道到哪個時候。
朦朧的光線從倉庫頂的破舊小洞裡泄了進來。
沒有窗。
門也被反鎖了,這是意料之中的。
“這裡是倉庫,烙夏,別到處走動,到我身邊來,等一下就有戲看了。”
白安沅一點也不急,溫柔地笑着起來,藍軒寒臉色不太好看,“我說你,就算是演戲,用得着將我也弄到這來麼?”
藍軒寒口氣冰冷,然而眼中,已然褪去了往日嗜血之光。
烙夏有些欣慰。
藍軒寒終於正常了,不過白安沅的話讓烙夏聽得不太明白。
但她還是坐回到他身邊。
白安沅悠閒淡定,烙夏的肚子好餓好餓。
藍軒寒眉頭一蹙,心漸漸變得麻木起來。
就算嫉妒,就算恨,那也是白安沅的本事。
他溫柔,他優雅,他專一,就算以前交過女朋友,但他的私生活從來不像他藍軒寒那麼亂。
他從來不流連花叢。
想到這裡,藍軒寒臉色黯然。
如果他是女人,他也會選擇白安沅,不是他自己。
就好比他不能接受一個和很多男人有過曖昧關係、結了婚還出牆的女人。
白安沅一點也不急。
雖然是被關在這裡,但他卻像被人請到府上作客一樣。
藍軒寒也不說話。
烙夏也不多問,她知道,白安沅或者是在等人,否則他不會那麼淡定。
終於,等到門被人打開的時候,天色已然全部暗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