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軒寒點點頭,說不清爲什麼,他一向不喜歡孩子,可是看到寶寶,第一次寶寶就朝他扔蛋糕。
他卻沒有生氣,卻越來越喜歡這小傢伙。
或者,這就是報應吧!
寶寶狡猾地切出一小塊,送到了藍軒寒的嘴邊。
烙夏和白安沅都有些奇怪,看着寶寶。
寶寶和藍軒寒的感情,就是白安沅離開烙夏的日子,培養起來的吧?
藍軒寒張開嘴。
寶寶用力一送,將整塊蛋糕糊在藍軒寒的臉上。
“哈哈哈……壞叔叔又上當了!”
“寶寶,你真壞!”
“寶寶,你怎麼那麼不乖了?”
房子裡響起了熱熱鬧鬧的聲音,李媽站在一邊,臉上也不由得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半個月後,六月初六,烙夏和白安沅的婚禮要舉行的日子。
雖然早就領了證,但是白安沅還是要給回烙夏應該得到的東西。
房間裡,烙夏靜靜地凝視着鏡中的自己,穿着最新款的繁花珍珠婚紗,長長的柔柔的頭髮被盤了起來,白紗髮夾扣着頭髮,薄薄的蕾絲垂了下來。
半掩着烙夏的額頭,而因盤起發,露出了潔白無比的脖子。
一條紅鑽石項鍊掛於脖子上,V領的婚紗將她的胸束得緊緊的。
肌膚凝雪,脣豔欲滴。
簡紅等人在一邊,不住地發出噓唏聲。
思甜擰了一把烙夏的手,“小女人,幸福吧,都結婚那麼多年了,老公還送你一個婚禮。”
櫻靜也笑起來,“思甜你真是欠揍,話太多了,她當然幸福,你不看她一直興奮得紅了的臉?”
衆人哈哈大笑起來。
烙夏紅着臉,也不甘示弱,“櫻靜,你不是快和東朝燼結婚了嗎?很快也輪到你了!”
櫻靜臉上一繃,看樣子又和東朝燼吵架了。
這兩小口子,簡直是以吵架爲樂。
烙夏記得,白安沅說過東朝燼是幾個朋友裡,最安靜,最冷漠的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