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夏蒼白着臉,右手抱着寶寶,車內的冷氣令她的冷汗終於漸漸地止了下來。
“媽媽,你痛嗎?”
寶寶淚汪汪地看着烙夏的傷,而藍軒寒在一邊陰沉着臉,幫烙夏止血。
“不痛,寶寶別擔心……”烙夏展顏一笑。
不痛是假的,第一次中槍……她心寒到冰窖裡了,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誰,竟然惹來了殺身之禍。
但是奇怪的是,那殺手完全可以殺死她。
爲什麼只打中她的手臂,而沒有取她的性命?
那些人,到底是誰派來的?和她有什麼仇恨?
自從周貞兒事件之後,烙夏再也不會那麼輕易得罪人,並且她也很少回公司,很少應酬活動……
理論上,不會有事業上的敵人的。
那麼,是誰?
烙夏滿身冷汗。
藍軒寒幫她止好血,心痛地看了她一眼,寶寶警惕地瞪着藍軒寒。
藍軒寒輕嘆一口氣,“寶寶,等會到醫院,我買蛋糕給你吃哦。”
寶寶怔了怔,眼裡的警惕緩了幾分。
“想到是誰追殺你了嗎?”
烙夏沉默着,蒼白的小臉緊緊繃起,藍軒寒忍不住輕聲問。
他不想當着寶寶前面發脾氣。
烙夏搖頭,有些疲倦地閉上眼睛。
“肯定和白安沅有關的,那小子,不知道得罪多少人。”
藍軒寒冷聲說,寶寶立刻尖叫起來,“不許罵我爸爸!”
藍軒寒哭笑不得,想摸寶寶的頭,寶寶揚起小拳頭,冷冷地和他對峙。
藍軒寒只好作罷。
其實他只是想來到遊樂園來,讓人引開白安沅,和烙夏有些接觸的機會。
沒想到一引開了白安沅,竟然遇上了殺手,當時他一看到全身殺氣的男人,就知道事情不妙。
果然……那人打傷了烙夏就跑了。
只是那殺手,看起來是老練的殺手了,爲什麼只打傷了烙夏呢?
烙夏心情低落,還沒有告訴白安沅這一件事,不過當她去到醫院,剛剛躺在手術牀上,就看到白安沅在窗外焦急等候。